頭,雙手要麼拿著鐵鎬,除了開採就是搬運,不時的還要被一些預備役計程車兵欺負。哦,那些純粹的痛苦,無奈,恍在眼前,卻又如幾萬年般遙遠,現在想來,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在南楚部落採石場的那些人誰會想到,現在的呂飛已經是星都領主,再不久的將來會一統南楚?凌駕在他們之上,掌控他們的自由呢?
呂飛又想到了唐耀,那個三番兩次欺負自己的紈絝,卻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自己一路逃亡,最後認識了蓑衣鬼,是蓑衣鬼教會了自己鬥技,讓自己得意頑強的生存下去,可是師傅他卻再也見不到了……呂飛想到此處潸然淚下,再飲一杯,忽覺腦袋之中一陣劇痛,眩暈不止,呂飛無言苦笑,酒精終於發作了……眩暈在腦袋蔓延,向全身擴散,呂飛感覺的身體漸漸沉重,似往地底墜去。呂飛竭力想繼續回憶,可是思維的阻滯正在步步逼近,聽,那不容阻擋的腳步聲。咚、咚咚、咚咚咚……
“公子?”娉婷姑娘輕聲呼道。
呂飛一言不發。
“公子……”娉婷姑娘輕輕的拍打呂飛肩膀。
娉婷姑娘好生疑惑,她還從未見過,三,四杯酒下肚後就又哭又說的,這公子不像是來尋,歡,作,樂的,倒是來買醉消愁的
娉婷姑娘微微的嘆了口起,神色間不知是喜還是憂。
過了盞碗茶的時間,呂飛終於從低落的情緒中起來,對於呂飛這樣的鬥氣修為的高手,很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剛才幾杯酒下肚,觸景生情,一時失態了,酒精在體內被鬥氣分解之後,慢慢醒來,發現娉婷姑娘正瞪大雙眼看著自己。
呂飛苦笑一下,剛想起身,想從後面出去,卻聽見房間外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剛才的腳步聲,咚、咚咚、咚咚咚……好像在夢裡聽到過啊,怎麼?怎麼如此真切。
下一息。
“這位公子哥,您不能亂闖,幾位姑娘都有客人了?”那聲音正是剛才接待呂飛俏麗丫鬟的聲音。
“在南楚皇都除了皇宮之外,還沒有本公子不能闖的地方。”熟悉的聲音讓得呂飛不由大皺眉頭,暗道:“武冰妍……我嚓,這小娘皮真夠狠厲的,竟然闖進來了,真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
瞥見呂飛的不悅,娉婷姑娘不禁輕聲一會道:“公子,外面這人你認識……?”
呂飛糾結一番,嘆了一聲道:“讓他進來,是我朋友……”呂飛擺了擺手,將眉宇間的不悅快速地隱去,此時還不能和武冰妍翻臉,既然來了,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唄。
娉婷姑娘緩緩起身,款款的走到門前,將門閂抽開
將門閂剛一抽開,“嘎吱”一聲,房門被重重地推開,一道人影快地閃了進來,火急火燎的朝簾子內張望,見著呂飛身影。
那人影這才爽朗地笑道:“呂兄,你太不夠意思了,獨自一人來找姑娘,也不帶上小弟我麼?”
聽著這聲音真是彆扭之極,不男,不女的,呂飛沒有一皺,旋即消散,暗道:“武冰妍你這聲音裝成這樣,他們真的就聽不出來了?我嚓?什麼耳力啊”
呂飛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那邊武冰妍掀起紗簾,已經過來了,然後大馬金刀的往呂飛對面一坐,還特地擺出一副威武豪爽的模樣
瞧著一身男裝扮相的武冰妍,呂飛強忍著笑意,諷刺道:“你一個小孩兒,剛及弱冠,帶你來這裡,怕是讓你家大人知道了會怪罪我的。”說著,呂飛摟過身邊的娉婷姑娘一臉的邪笑。
呂飛不忘還道一句:“小弟,你出門為何如此倉促?瞧你這身衣裳,一點都不得體啊,怎麼穿我的衣服出來了?”
娉婷姑娘經呂飛這麼一提醒,往武冰妍身上一看,果不其然,這身衣裳雖然名貴,卻是鬆鬆垮垮,好不得體,不禁一笑,輕掩小嘴。
武冰妍眸子中一抹冷焰,一絲憤恨,兩者一閃即逝,旋即眉開眼笑,大大咧咧地道:“誒……呂兄這話說的我慚愧啊,一來,呂兄和我相約來紅花樂坊,你卻獨自一人先來,我得知後草草穿戴就追了過來,二來,本公子都這麼大了,什麼都想見識一下,你呂飛能來的地方,我怎就來不得啊。哈哈哈。”
說完這話,武冰妍還不忘雙目飛斜呂飛一下,眸子裡盡是輕蔑。
呂飛避開武冰妍的眼神,端起酒杯喝了一樽。
“既然如此,不若我幫這位公子再安排一位姑娘如何?”娉婷姑娘笑顏微露,插話道。
“妙哉,妙哉現在就娉婷姑娘一位不夠啊,不若多叫幾位,一起來玩耍。”呂飛邪邪笑著,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