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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風不為所動,只顧喝著酒,邁克一手拍著程風的肩膀,“你的心情我理解,真的理解,想當年,我是親眼看著自己的老伴被人殺死,那時候我有一度想自殺,可是我不能,因為我還有一個女兒,就為了讓我女兒長大後能有一個父親,為了不讓我的女兒變成一個孤兒,因為這信念,我才堅持的活了下來,死去的人,終究是死去了,我們必須為活著的人而堅強的活著啊,為關心你的人活著!”
邁克老淚縱橫的說,
程風手裡的酒瓶忽然停了下來,他愣了片刻,
為活著的人而堅強的活著,希爾爺爺,小白,還有我的兩個兄弟……
程風轉頭望向希爾,只見那臉上慈祥的笑容……
“嘩啦……”
他猛給自己灌上一口烈酒,希望這猛烈的酒可以麻醉自己的心,
“呦~……,又有生意來了,你這打易比血就你個人先喝著了……”邁克說著邊朝遠方走了過去,
程風望這形形色色的顧客,以及在四周晃盪的小姐,傷情之道,走得就是傷情之路,
忽然,他在人群裡見到雪兒,一個顧客粗莽的把她拉到跨間齪摟起來,她穿的本就是輕紗裙紗,單薄得很,被那顧客摟捏幾下後便已露出了大半個身軀,
“哈哈,我好想要了你,把裙子脫了,”那個大漢粗莽的喊道,身手便要去脫雪兒的裙紗,
雪兒不敢明顯的抗拒,只道,“先生既然喜歡,到房間裡再脫也不遲啊,”
“老子喜歡刺激,老子就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做這事,哪輪到你說話的份,叫你脫就脫。”那個大漢顯然比較野蠻,可能自小蠻橫慣了。
雪兒怎麼說也是個女人,哪怕是妓女,也是有所矜持的,當下愕住了,
“呦,還敢不聽老子的話,叫你脫就脫!”那大漢怒喊到,伸手便扯想雪兒的衣裙,頓時撕裂了一大快,肩膀上的玉體便露了出來,
雪兒沒有哭,只是坐著,也沒反抗,像她們這一行的,是沒有權利反抗的,哪怕是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也沒有人會同情他們,所有的人認為,妓女麻,天生就是用來玩弄的,
大漢的這一舉動,還惹來不少人前來湊熱鬧,顯然是在看好戲,
“拉——”
又是一片衣角被撕落下來,雪兒只是眼睛溼潤,仍舊沒有抗拒……
“啊哈哈,來,好好伺候著我……”
“讓我來伺候你!”程風大喝一口烈酒,大喊一聲,傷情之道,體會了人間最痛苦的——情傷!在情傷的境界裡成長!
人間疾苦,別人或許不在意社會最地層的人,但是程風不一樣,他深深的體會到那些人的命運!
“好啊,那還不快——”大漢激動的喊到,險些要說,那還不快來伺候伺候,
說到這裡,他終於發現這一喊聲並不是出自雪兒之口,當下嘟起了嘴,怒看著遠處的程風,“混帳,剛才的話可是你說的!哼,我可告訴你,我是巴拿馬皇帝的兒子,你竟然敢對我不敬,還不跪下來給我道歉……”
其他的客人也都贊同的看著程風。
程風舉瓶——喝酒——放瓶!
他舉瓶的時候,人還在遠處,當他喝酒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大漢身前的虛空裡,並且輕指一彈,待他放瓶的時候,人又回到了原處,
只這一可簡單的喝酒的動作,那個大漢卻是死了,額頭上多了一洞,被劍氣射穿的洞!
跪下來給道歉?
哼,開什麼玩笑!巴拿馬的兒子?死了更好!
程風不喜歡多費口舌,而後又一個喝著悶酒,
這一動作,把場上的其他的人都嚇住了,這是什麼,喝一口酒就殺了一個人,而且殺的還是巴拿馬的兒子!
“雙蝶繡羅裙,東池宴初相見。朱粉不深勻,閒花淡淡春。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亂山昏,來時衣上雲。”
程風一邊斜靠著沙發,一腳搭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唱著,“易得凋零,更多少、無情風雨。愁苦,問院落淒涼,幾番春暮?
憑寄離恨重重,者雙燕何曾,會人言語?天遙地遠,萬水千山,知他故宮何處?怎不思量?除夢裡有時曾去。無據,和夢也新來不做。”
卻知唱著唱著,程風卻留著眼淚,
憑寄離恨重重,會人言語,天遙地遠,萬水千山,珷玞,你在哪裡啊……
雪兒輕輕坐了過來,微微整理了一身凌亂的衣裳,“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