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尋找海岸,思考幾乎停止。
“籲——”伴隨著馬蹄聲的減小,氣喘聲的增大,我們停在一個小鎮的酒樓門前,我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就從馬上滑落到地上躺著,大口喘氣!這裡沒那麼多牽馬的人,所以我睡在地上差一點沒人發現,令人意外的是挫山,他把我扶起來,半提溜半拖,弄到酒樓的臺階上坐下,休息,看著這些離開騎士們的馬兒——有點意外隨時就會跑掉,挫山罵一句:“奶奶的!”衝上去幫那兩個有些傻眼的馬伕把馬兒們連成兩串,拴在那兩根拴馬樁上——可是麻煩卻開始了。
麻煩的根源就是這二十多匹馬——飛利國這架戰爭機器已經執行了多年,不久前的侵略和現在的防守耗費的資源有多少?那肯定很嚇人,別的不說,就說這馬,這一路奔來,很少能看見有馬在賓士,就算有,它們的狀態顯然不如我們這些戰馬——作為一種武器,無論勝利還失敗,消耗在短時間內很難補上。於是,這群馬來到這個酒樓門前,好奇的、貪婪的、忌妒的、憤怒的等各種各樣的目光盯上了這二十四匹馬!我這種打扮不可能進酒樓跟他們一起吃飯,挫山意氣用事下穿上這衣服也迫使他陪著我,有意無意掃上一眼圍著馬群的人,這些目光盡收無餘。
酒樓裡的僕人用車推來一大堆草料,分開,然後又一匹挨著一匹敵梳理,好不容易,圍觀的人散了,他們的活也幹完一段落,我們倆終於捧著酒樓給我們的涼水吃起乾糧來——找事的地頭蛇氣勢洶洶地走向這裡:“你們的主人是誰?”領頭的小貴族伸手在馬背上輕柔地撫摸一下,好像已經認定這些馬應該歸他或他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