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更危險,頭在前腳在後,就算我成功地在那個平地上停下來,可能腦袋已經在肚子裡——我張開雙手拉住一根樹枝,看著樹枝變彎,我的速度慢下來,我的上半身被樹枝吊了起來,大部分重量逐漸從樹枝換到腳上,腳幾個亂蹬站在了斜坡上,剛要站穩,腳下一空,上半身跟著就往斜坡摔去,“啪!”這堅強的樹枝沒斷,可我被狠狠地彈在斜坡上,氣一下就喘上不來,手中的勁兒變小,眼看著樹枝一點一點地從手中逃出去,手卻違揹我意願,不但不使勁,反而徹底放開,我又繼續往下滑——身子突地騰空,“嘭!”身子不動了,摔在那個救命的荒地裡——我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卻又聽見有人在咒罵:“該死的!怎麼還是沒有把他給摔死!”
“挺住!挺住!”——心底發出求生的嚎叫,“擦傷,撞傷,摔傷,裡裡外外的傷都給我讓開!挺住!馬蹄鐵給我挺住!”憋紅了臉,終於緩過氣來,手腳稍微聽話,趕快向那個咒罵聲看去:“該死!”——剛才那個摔下來的土匪正靠著耕地裡面的土坎,向我吐口水。
“媽的,他如果跳過來,給我兩腳!我就死定了!”爭取到更多的身體控制權,找我最勇敢的兵器風中石,卻只看見,一堆跟著我落下來的碎石。我趕快後退,往遠離道路,遠離他的方向後退。
“跑!你小子跑不掉啦!我的兄弟已經來了,你死定啦!”背後的狂笑聲令我更加拼命地跑,往雜草叢生的地方跑,往樹林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