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那裡的屍體、兵器以及各種雜物全部被他給扔到一邊,在這座混亂不堪的城市裡弄出一塊乾淨的、乾燥的休息地,然後提溜起我,扔到這個角落,“快脫衣服,全部脫乾淨,我幫你洗!”風中石,看不見的神,開始在我面前凝集出一大團水來,似乎還在加熱。
“快點,過來試試水溫!”我迅速脫掉身上,赤身裸體地跑到那團水邊,手指伸過去輕輕摸了一下,點頭,“溫度剛好?”他立刻控制這團熱水在我身上搓,本來被雨淋得有些哆嗦的身體逐漸泛起一陣燥熱,從面板深入到五臟六腑,頭腦中那些感冒的症狀抓住這個機會開始掙扎,洗頭的時候,燥熱和感冒在頭腦中打仗,我就是一陣眩暈,“好啦!再給你換身衣服!”迷糊中,看見風中石從屍體上扒下一堆衣服,在那團水裡好好地一番搓洗,飛到我身上的時候就成了被火紅的太陽暴曬後衣服,乾燥還熱熱的,我趕緊往身上套,不大一會兒,佩戴上乾燥的水袋、糧袋,提著溫熱的刀,新生的我頭痛得利害,嘴裡的腥味更加濃烈。
“你給我好好呆在這裡,我去給你找藥!”風中石化為一陣輕風飛走了。
天上的雷聲,淅瀝瀝的雨聲還在繼續歌唱,我疲軟地坐在這個避風港,蜷縮著,保持體溫,要把感冒當成汗水擠出來。
“嘿!你小子是——誰?”當我正在休息的時候,有人發現了這個破屋子的這個奇特的避風港。
“你是誰?”我警惕地抓起刀,依靠著牆一點一點地站起來,冷風呼嘯而來,我被冷得一陣哆嗦。
“你倒活得不錯啊?乾淨的衣服,乾淨的臉,連待著的地方都這麼幹淨!”鑽進來的人不理會我的問題,仔細打量起這個避風港來,“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的回答只是警惕的眼神,“算了,不說也罷!我能不能在這裡呆會兒?”我不給任何表示,他卻自來熟地跑過來,脫掉身上的溼衣服,擰乾,擦乾身上的水,“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啊?你不會一直呆在這個墳墓吧?”
“不知道!”我慢慢地蜷縮到地上,對他的問話表達出極度的冷漠。
“哎!瞧你這德性,好像我是你的仇人似的?逍遙軍完了,成沙大王更是完了,就算昨天晚上我們還拼個你死我活,今天,我們還能為什麼拼啊?就剩下這麼幾個人!再殺,連個伴兒都沒有啦!”他脫掉了褲子,赤身裸體地擦乾身子,把脫下來的衣服晾到一邊,在這個避風港走來走去——不會是想強姦我吧?
這個大男人似乎也感到了冷,一邊走著,一邊開始用手搓揉身子,然後看著我說:“嘿!老兄,你的衣服是怎麼晾乾的?這個鬼天氣,我怕晾到明天都不會幹!”我掙扎著,堅持著用冷漠對待他,“哎!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嗎?我可是我們那個村的村長,不用耕地,不用給貴族們幹活,一天到晚提著一把刀,在村子裡走來走去!那種生活真實美妙極了!我見到那些為一粒掉在地上的米而鬧得自殺上吊的,還見過為了看一條長得像龍的魚差點被洪水淹死的,我還見過那些在玉米地裡狗和的狗男女!”似乎要提起我的興趣,“當他們看見我的時候,那個男的抱著褲子就跑了,那個女騷貨卻一點都不驚慌,還像我打招呼,‘嘿,村長,這幾天,晚上經常有人跑來偷看我,嚇得我睡不著覺,你有空的時候幫我捉捉那個色鬼!捉住了,我把你一直想要的那個古錢給你!’天啦,當時,我真是驚訝啊,看著她用一條毛巾擦完身子,然後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她既不臉紅,也不害怕,好像我就是她旁邊的玉米杆!這是我見過的最怪異的事!”他異常興奮地敘述一通後,瞪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可是我還是給他冷漠,他沒有失望,也沒有怨恨,立刻又陷入了他的故事中去,“當我看著她離開那塊地之後,我才意識到,這是多麼美妙的一個女人啊!我剛開始要捉姦的心思立刻化為了空氣,我決定要幫她捉住那個色鬼!”
當這個裸體男人在我身前講述著他的光輝歷史的時候,我的頭痛似乎在體溫的烘烤下,融入了幾滴汗水,舒服了一點,風中石不知不覺中,避過那個男人跳進我的懷裡,給了我一點草藥。
“看下,這些是不是你以前用過的草藥?這個男人是誰啊?他在跟你說話嗎?”風中石似乎對這個男人有了興趣,“是就好,趕快服下,再過十分鐘,我們就離開!要不,我們就出不了城啦!剛才,有幾個法師用了搜尋魔法,我當時不在你的身邊,你一定被他們找到了!快點啊!”我的病能說好就好嗎?咬一口苦味的藥草,嘴裡的腥味就算被苦澀取代,舒爽的感覺包裹了整條舌頭。
“第五天晚上,我又來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