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我總以為自己能掌握住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一下撲到自己的膝蓋上發洩著絞心之痛!我為什麼哭?難道不可以讓這種痛殺死我嗎?我活在這個世上只能傷害別人……
我和風和永順被一群默不吭聲的人扔進了一間石室——好像還是我呆過的那間石室!
“喲!我們的小朋友又回來啦!”仰聖長老的聲音,似乎有那麼一點感情色彩——他的心態應該有些猶豫,握著法杖的戴著手套的雙手中,右手的小指在有節奏地輕輕提高,放下!
“尊敬的仰聖長老!多謝你的問候!我命真大,還能完完整整地活著回來!”重獲新生,我得有些表面的禮貌!
“這位是就是使團的唯一倖存者?”輕微扭頭,“來人,把他帶出去,換身好的衣服,馬不停蹄地送到京城!”這位唯一見我們的高階領導者還有些威風!
風和永順一句話也沒說,看了我一眼,就被人帶走!從他的神情看,他也很擔心前程。
石室裡只剩下我和仰聖長老兩個人了!
“小朋友!”仰聖長老那似乎親切的語氣令人十分討厭,“真想不到啊!你竟然能逼乾元上將親自出手!好傢伙!”他為什麼改變了以往的深藏不露,他真是在讚揚我?還是在顯耀他自己,笑得那麼歡,“你這個傢伙竟然敢犯眾怒,這幾個月不好受吧!”不停地笑。
“難道,你見我就是為了說這些空話嗎?”我的嘴不由地噘起來。
“對!”他慢慢停下來,“說正事!”恢復他的高深莫測,“小朋友!你的傷應該好了吧!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你將受到非常恐怖的刑法!放心,我們會給飛利國面子的,不會把你給弄死的,你可是他們指名要的兩個交涉物品!”他的話中又充滿了笑意,“你知道嗎?那根鍾明府上的法杖已經被我們很輕易地弄了下來!”他那雙眼睛閃出無數得意的光束——哦!我懂了,這就是說我國又多了一位長老!哎!我可徹底完蛋了!“不過!”他的語氣突地轉為兇狠,“誰都無法運用它!而且你那個神秘的長老看樣子已經徹底拋棄了塵世中的一切,我們嚴整以待二三個月,他都沒有任何表示!現在,你老實告訴我,這個法杖是怎麼運用的,至少你曾經運用過它!”一雙貪婪的目光射來。
“尊敬的長老!法杖能有什麼用法?當然只能握在手中祈禱天主啊!”我有氣無力的回答,“你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嗎?”我完了——這是我心裡唯一念的!
“嘿!小朋友,這跟法杖的力量我們可以肯定,與我們法杖上的力量一樣,但是它的運作方法卻非常特別!有人要啟用它,它就會發出一股力量,包裹住持杖的手,然後收回去,就沒反應了!你最好交代,否則,那些刑法……”他不說了。
他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難道你們的法杖不一樣嗎?不是握定之前都要出現那種情況嗎?”我的確很疑惑,我對法杖的使用方法只知皮毛。
“不!我們的法杖,不是那樣!它們!”舉起手中的法杖,“就像一把威力強大的劍,任何人拿在手中都可以用它!但是運用它的人,如果沒有控制它的實力,發揮的力量相當小!我們的法杖是隨著我們的修行而成長的!我們是以高深的教義為基礎,以對天主的敬意為基礎,透過精神力去呼喚它的!”仰聖長老似乎也感到很疑惑了,這才詳細地說。
“哦!原來我使用的方法不對!難怪上次被它電得要死!而我根本就沒修行過,什麼精神力控制力的都沒有!”我為上次的失敗找到了另外一個解釋——可深一想,這不對!
“你以為那根法杖跟我們的一樣?那完全不一樣!我們好多人都試過,根本沒有成功過!”仰聖長老有些冒火,“你知道我們是用什麼方法把它弄下來的嗎?很簡單!用一根竹竿把一根繩子套在它上面,拉緊,再輕輕往下一拉,就掉了下來!我們可不是號召它下來的!現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沒啦!我的那個老師和我就是這樣用它的!對了!它沒摔壞吧!”我很擔心,畢竟我跟它有很多情感了!
“沒了是吧?老實告訴你,就是因為我們已經抓住了那根法杖,所以飛利國才有所收斂——一根法杖對於一個教士來說,就是另一半生命!現在,你那個什麼老師出現,也會受制於我們!你在飛利國的監獄一定過得很舒服吧?那是他們想拉攏你們!不過這些都是白費勁,只要我們牢牢抓住這個法杖,你那神秘的老師,你們這些豬也就完全控制在我們手中——沒有法杖的法師跟一個普通人完全一樣,一個小雜兵就可以幹掉他!你要清楚,你現在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