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我了!哪個傢伙竟敢碰我的手,我痛得出不了氣啦!我渾身的肌肉都冷汗淋漓地顫動著!我為什麼還不死?我為什麼還不死——啊!他為什麼還不放下,還把我的手上下左右移動!我的媽呀!媽呀!我的心都快漲爆啦!我的頭寧願被人砍下來!痛苦!真他媽的痛苦!
啊——我的手的骨頭髮生了一陣脆響!太痛苦啦!我的牙齒使勁地咬著!不行!這樣不能減輕我的痛苦!對!咬點東西!咬點東西!舌頭!對咬我的舌頭!我剛一張嘴,一團什麼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裡!啊!不管啦,我使勁地咬下去,屏住氣!來吧!猛烈的疼痛!我已經咬住了東西,再痛我也能忍受!讓痛苦來得更猛烈些吧!哈哈哈!我的嘴已經控制住自己的神經,我的意識也集中到牙齒上,我只剩下這副牙齒啦!臉上的疼痛也不能阻止我!
這人似乎在治療我,我的手——對,右手的疼痛已經減輕了許多,跟著是我的脖子、我的臉!這真是一次快樂的旅行!當我無力地吐出嘴裡的東西,一條香噴噴的毛巾擦過我的臉,我的眼,終於,我看見了東西!我的神經鬆了!
“嘿!你還沒死嗎?”一個骯髒惡臭的頭伸到我眼前——這真是令人放心、親切!
“哦!還沒死!”我的嘴僵得不好說話,聲音也變了味——這似乎又是一個昏暗的石室!
“想不想坐起來?”這個野人似的的人親切地問——見我艱難地點點頭,伸出手把我扶了起來。
我根本就沒力氣移動了,在這人的幫助下,我終於坐起來,靠在冰涼的石牆上——坐在地上的雜草上,真舒服!
“嘿!你應該是個奴隸吧?這地方可從來沒關押過奴隸啊!這可是專用的貴族監獄!”他撈開擋在我臉上的亂髮,要全方位瞭解他的疑問!
我嘶啞的聲音牽動了痛處,笑聲變成了半咳,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你是誰啊?你先說說你自己吧!我先休息一會兒!”我真的有氣無力。
“我啊!是原來怪情國的一個外務衙門的一個小職員,跟隨使臣在戰爭爆發中出使飛利國,不想那個傾雲上將一怒之下把我們的使臣給殺了,俘虜了我們!一共三四十人的團隊被關在這裡,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了!對了!我叫風和永順!我在這裡關了這麼久,從來沒有新關進來的人!你是第一個!在守衛閒聊中,我得知,這是一個專門關押敵方貴族、大臣的監獄,你又是第一個關進來的奴隸!這是怎麼回事?快說給我聽聽!”風和永順真的很急切——看樣子,他很久沒跟人說過話了,他很想聽我的聲音,如果我不說,他那表情,一定會殺了我!
我把聲音的大小、高低放到不會太牽扯到傷痛的位置說:“風和永順先生!謝謝你幫我治傷!”他沒反應,像一個痴迷的孩子聽著別人講美麗的童話故事一樣,我繼續往下說:“我是一個怪情國和飛利國都想從我口中掏出些秘密的重要人物!我已經跟我的女主人結婚了,成為一對還算美滿的夫妻!”我真不知道說什麼,說些驚世駭俗的話,讓他追著問,我疲勞的神經也不用太勞累!我還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間諜,或者在這些牆、地、屋頂的另一邊會有一些耳朵在聽,我還是少說少想應該保密的事!
“什麼?”風和永順上鉤了,他的問題出來啦——我一個一個小心謹慎地答著!
……
第三十一章 囚徒生活 扔來扔去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對!我相信你們所崇敬的天主、上帝等其他神,全是我們奴隸的孩子!我罵的時候也許是信口胡說,可現在我覺得我能向所有人證明它!風和永順,你應該清楚整個怪情國的教會、神廟等所有被稱為神蹟的東西,全是我們奴隸用汗、用血、用生命製造出來的!我因此說這些神是我們的奴隸的孩子,你不會否認了吧?”
“不可能!照你這麼說,那些教士才是真正的奴僕,這完全是與現實不一樣啊?他們可以說是在所有人的頭上,只要他們一動手指頭,誰也別想活?”風和永順嘴裡是在反對,可他很高興很興奮——我不會捱打啦!
“風和永順,你有過孩子嗎?”他搖搖頭,把耳朵儘量靠近我的嘴——我快發不出聲啦!“一個普通的孩子是不具有多大威力的!但是像剛出生的國王繼承人一樣的人,他會得到很多人的關愛!而所謂的神是我們所有奴隸共同生出來的,雖然我們什麼都不懂!於是神的身上聚集了我們所有奴隸的關愛,因此,這個孩子變得非常地強大,只要他哭聲一起,就會有很多奴隸為了平息他的哭聲爭相去哄他,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我們太溺愛他啦!而這些孩子對於溺愛他的父母總會有些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