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小點的力就把它穩住了!我用手環抱著把它給穩住,用腳把木片鉤到兩邊的腳下——我的腳可不敢往裡放,再怎麼說,這東西也是很危險的,萬一把我的腳給砸壞了,這個實驗成不成功倒在其次了,我一定會被痛死在這裡!把所有的木片踢到供臺下面,輕輕地放下!“哦!真他爺爺地累!”我長喘氣說著今天的第一句話。
休息得差不多,我趴到地上檢查這次勞動的成果——光線太暗,似乎有幾毫米的縫!先這樣吧!下次把右門上的木板拆下來,也許可以墊得更高些——為什麼一開始不就用那塊木板啊!萬一外面不再給我送水那可就完了!
看書!反覆地默讀!在囚室裡邊散步邊看!躺著看,臥著看,趴著看——我成了一個自古以來最好看書的囚犯——等!等到天黑了再去碰供臺,也許它太大了,法杖要十來分鐘,它得要十來小時,這裡還沒有陽光的直接照射!我不得不專心看書去打發時間。
……午飯,有饅頭,一個木碗裝的水!它們的前面放了五個我早上撒尿的木盆,裡面裝的還是水——嘿!挺怪!……
晚飯!沒了裝水的碗,只是把我扔出去的木盆裝滿了水推進來補上——天啦!難道以後,我得在尿盆喝水?沒辦法!
行了!我已經壓制了一天,現在得看看我的實驗成果了!先把書好好地藏在身上,為隨時的變動做好準備——也許,我實驗成功了,外面那些偷窺的人衝進來,對我就是一番捆綁、暴打;也許是一番瘋狂地跪拜,然後強迫我進入某個地方,把我塑成一尊神像!或者實驗太成功了,供臺所聚集的力量一下放出來,把我給爆飛了,然後落到某個水池裡,雖然重傷卻保住了性命,在休養階段,書可是最好的補品;也有可能把我弄死了,那時身上有幾本書,別人發現了,說明我是一個擁有貴族們的知識的奴隸,那麼奴隸們會有什麼想法!最後,實驗失敗了,外面的人對我很是失望,把我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如果還能活著,這也是種消遣!
一步,一步,一步地靠近,伸出左手去試探——右手的作用比較大!還有一米遠了!不!還是用右手,右手的反應很靈敏,說不定可以逃過可怕的電擊!換一個手!再換!再換!再換!只有十厘米了,還是用右手,它離我劇烈的心臟遠一些!我的額頭冒汗了,我的腳發軟了,我的頭想扭開不看!我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移動顫抖的右手,伸過去,伸過去——五厘米!沒事!四厘米!沒事!三厘米!兩厘米!沒事!一厘米!沒事!“啊!”一股電火花從供臺上產生,穿過兩三毫米的空氣,沒入了我的手指——我還沒說出我完啦!一股不強的電擊麻木感傳遍了全身!急忙把右手收回來!退後幾步,躺在地上,讓地面的涼氣來撫慰我麻木的神經!
成功了!既沒有擔心的強大,也沒有擔心的失敗!看來這供臺的確是塊很大的製造法杖的廢料!要讓它擁有法杖兄弟那樣強大力量絕對是很難辦到的!人家可是透過集體的力量先達到不穩定的長老級能量控制,然後,再經過強大的力量改造才形成的!這個供臺,只有這麼一塊,怎麼也不可能透過集體的力量,而且還是塊廢料,難!難!難!就算它有朝一日成功了,也不可能像法杖兄弟們那麼偶然性地變成能聽懂還能執行我的請求的法杖!記得在大烏鴉那裡,讓法杖兄弟聽苦狗的請求時,他還在苦狗腦中留下了或吸取了什麼東西,而不是像我,光憑手掌就可以得到法杖兄弟的認同!也許我也能採取什麼方法讓這個供臺成為法杖兄弟式的朋友!我是怎麼做到的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屋頂再一次沒有了光線穿透過來,可好像屋子裡卻還有些從地面發散出來的光線——我扭頭看去,哦!原來是供臺,它隱隱約約地似乎發散著一種綠光!我那被電擊過的神經其實在我後退那幾步的時候已經恢復過來了,反正沒事,我走近點去觀察供臺的變化——比起鑲嵌在法杖上的寶石容易觀察多了!這又不是球形的,也不是透明的,我可以很容易地觀看它內部的情況……
花了半個小時了吧,我換了無數的角度,最近的也只有五六厘米吧,得出的答案只有一個:供臺在發出非常微弱的綠光!
“嗡!”一陣石門緩慢開動的聲音從現實世界進入到我的夢想世界把我拖出來——難道他們現在就開始行動啦?我會有什麼樣的待遇啊!完了!完了!我從地上爬起來,迅速地躲到遠離門的角落裡,一隻眼睛看著那已經起色的實驗供臺,一隻眼盯著我的將來!
門開啟了,進來三黑一紅四個手持法杖的人,開了的門很快地關上了,屋頂上的光意示著這又是一樣!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