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混亂。
結果,風小妹帶著清葉從某個空隙中鑽出來,又在空中隨意地飄蕩著,地上的那些法師似乎知道自己不用擔心了或者是沒有辦法了,都停下了自己的魔法,找到自己的同伴能幫忙的幫忙,雙方都整理好各自的儀容,漂浮到空中,以清葉為中心,開始談判與譴責。這次,他們沒有用魔法進行增幅,更沒有讓那些前來打秋風的珍來國人留在附近,更沒有繼續用光魔法照亮雙方,只留下中間還發著熒熒之光的清葉當燈。
“看來,我的確多想了!”舉起手中的風中石,左手在他的刀刃上撫摸,“老大!我們休息吧!”
“休息!實在是該休息了!我的腦袋有些痛!”風中石不知道為什麼說了這麼句話,“晚安!馬蹄鐵!”
“晚——安——”我對這個祝福似的話感到有些怪異,這可是第一次,“風中石!晚安!”是不是說他真的開始以一個人要求自己的言行啦?
如同死屍一樣躺在地上,閉上眼睛,慢慢地回一下今天的事情,清理一下我在這些事件中的關係……
這一覺睡得過於深沉,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爬到非常高的地方。簡單地清理一下身體,看看滿是屍體的戰場,昨天晚上熱鬧的天空也沒有一個人存在,連朵雲也都不存在,覺得很安全就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
我既想到那條河裡去喝點水,又想到對面的山上去找找那些飛利國的殘兵敗將,更想到那兩條陣地裡找找吃的,我一時拿不定主意,就爬到一個可以看到四下的,高點的,亮堂點的地方,坐下來,曬著太陽,慢慢思考。
怎麼辦啊?萬一珍來國人還在那兩條陣線裡,我一出去就會被俘虜!撓撓包著腦袋的布條,他們怎麼不來打掃戰場?難道他們不想要這條補給線啦!萬一發生可怕的瘟疫,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擋得住的!在這裡空想得不出任何答案,我得自己去找答案。
找那些飛利國參殘兵是必須的,但是我到哪兒去找,這可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如果沒有路山成他們的存在,我肯定是先往感召男爵他們那裡去找,有他們在,那麼我就沿著這個山坡往離開這戰場的方向走一段,然後爬上山去,看能不能找到他們。我暫時放棄了水和早餐,跨步往預訂的方向走去,可我剛走兩步,就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媽的!這裡怎麼都是懸崖啊?難怪昨天晚上那些飛利人只往一個地方爬!”望著擋住自己的懸崖,感受一下身上的傷,不行,如果沒傷的話,還可以到上面去試上一試。扭頭往戰場邊走去,這時卻發現一直不見的珍來國人脫了身上的盔甲,推著車,扛著鋤頭,拖著木棒,開始打掃戰場,周圍有三四支騎兵不斷地巡邏,我吞嚥下苦澀的滋味,再次轉身,方向鎖定,感召男爵他們那兒。
既然要離開這裡,當然得先找水和吃的。隨著懸崖往回走,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樹剛好有很粗大的樹枝搭在懸崖上,扭頭看看那些這一小溜林子外打掃戰場的珍來國人,他們應該沒有發現我,深吸一口氣,爬上樹,利用那樹枝上到崖頂,迅速鑽進林子。
在森林裡,走上幾步就看到了那些逃跑的飛利國人留下的痕跡,這下好了,根本用不著想往哪兒走,跟著這些痕跡,早晚能帶我到某個地方。找到前幾天大雨後的沙石為底的水坑,喝上幾口水,解開身上的盔甲衣服,脫下汗溼無數遍的布條,好好地洗了一回。反正這裡的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我就不用再裹這些讓人非常難受的布條,丟下這個包袱,迎著涼爽的風繼續追蹤這些痕跡。
我的媽啊,這也太好找了吧?我剛走了半個多小時,就看到了飛利國的殘兵,他們比那些死屍還難看地圍成一團,商量著什麼。我不能貿然跑上去,萬一他們有個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話,讓我給聽了去,那可就是找死啊?我躲在一旁,看著對方,用耳朵拼命地聽,可是我什麼都聽不到,除了嗡嗡聲之外就是毫無意義的哼哼聲。
等了十多分鐘後,這群殘兵總算不再圍在一起,開始站起來向前面走去。我初步判斷出他們的去向,決定繞到前面去,讓他們趕上我。
我的速度不快,可是我走路似乎非常專心,五分鐘後,我一抬頭,就發現已經超過他們百來米了,我沒有立刻停下來等他們,而是再往前走走,爬到附近一個高一點山坡上,坐在一塊敞亮的石頭上,等他們出現。
“嘿!大哥們!等等我!等等我!”我裝作在絕望中發現了新希望的高興,大聲喊叫著,在石頭上又蹦又跳,想要引起他們的注意。
可是這群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聽到我的聲音不是向我回應,而是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