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列就有一道空列,前面站的都是官兵,後面站的都是平民。
“嘿!你們那三個新來的混蛋,還杵在哪裡等死啊?”我們的身邊突然有人喝罵起來,“新來”這個詞很容易聯想到我們,我們連忙扭頭看去,原來排在我們前面的人已經散開,跟著五六個官兵就要離開。
我邁腿就跑上去:“長官,尋藍前來報到!”屁股後面的吉連學我,只有雷克先生比較特殊,“雷克·切爾諾,帶著最美麗的詩歌前來,讚美國王計程車兵們!”
“給我上去搜,看看他們身上有什麼違禁品沒有?”對於我的待遇就是一二十人衝過來,在我身上摸來抹去,連褲襠裡都被摸了十多次,隱形在我身上的風中石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事,自動地在腰間轉過來轉過去,逃脫了所有的手。
我顯得還很鎮定,因為我相信我偉大的風中石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發現,可是我可憐的吉連先生卻臉色蒼白,汗水比瓢潑大雨還猛烈,當他的糧袋被人扯去,開啟後,他的腳徹底軟了,身子一搖晃倒在我身上,絕望地瞟了我一眼,“嘭!”摔倒在地上,似乎暈了過去。
“這裡面肯定有違禁品!”那個搜查的平民把糧袋倒過來,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嘿!長官你們看看,哪樣是違禁品啊?”恭候站在旁邊的官兵過來,那個官兵朝地上一看,臉色不怎麼好地盯住那個法杖的新形態——一把石匠用的手錘,彎腰拿在手裡看了看,掂了掂,“沒什麼可疑的東西!再搜他身上!這個人很是可疑!”扭頭再來看我和叫著“有辱斯文”的雷克,“把他們的衣服脫下來搜!”嘭,那個手錘砸地面上,吉連似乎又甦醒過來了,一個翻身爬起來,看著面前的東西,蒼白的臉上慢慢有了血色,還出現了一點笑容,不過卻給了赤裸著身子的我一個兇狠的眼神,然後欣然接受別人的扒光檢查。
“長官,他們身上還有這個東西!”風中石自己離開了我的不可能藏身的身體,他們肯定找不到,他們手中拿到的是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雷克的東西,一本書?不會是他的詩集吧?
官兵接過那本書,翻了翻,扔在地上:“沒有其它的東西了?”身邊的平民們慌忙地在我們的衣服裡,攜帶的物品裡再一次翻找,最後都站起來搖頭,那個官兵沒有注意吉連,反而看向我,越看越入神,最後還走過來,伸出他的手在我的傷疤上摸了摸,站在我身邊的人都紛紛避開,好像有一場偉大的血腥工程要在我身上發生:“小子,你看起來倒像是奸細啊?”
我扭動著有些顫抖的身體和心臟:“長官,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嗎?”
“他這身用了些年頭積累!令人很懷疑啊!”這些官兵中的領頭人走了過來,仔細打量著我的傷疤,“這些老傷絕大部分都是刀劍之傷!如果這個傢伙是個老兵倒說得通,如果平民那就很難說得通了!”用一根手指掀開我臉上的亂髮,“這些新傷倒有很多是擦傷,除了頭上這一塊!”扭身離開我身邊,“這個混蛋的身份很可疑,把他拉到審問處去,讓他們好好理理這個傢伙的歷史!”
“把衣服給我抱著,跟我走!”馬上跑過來兩個平民命令我,我連忙把彎下腰去撿東西,然後對吉連和雷克說:“大哥,雷克,我的運氣真的不怎麼好啊!我把這根長矛給你們吧,你們也許還能有點用!大哥你的手錘給我,萬一我還能活著,也不會空手幹活啊!”那個吉連就跟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故事一樣,急忙把手錘扔給我,然後把長矛搶了過去,周圍的人對這些事都視而不見。
抱著自己所有的東西開始跟著人往一邊走,我回頭一瞟,那根長矛被一個官兵搶了過去,在上面找著什麼東西,竟然把它給折成了三四截扔到一個人手裡,“把這個東西也拿去,讓他們好好檢查一下!”押著我走到人變成了三個。
當我來到這個軍營裡的所謂的審問處時,我身邊跟了四個人,又多了個官兵:“老兄,這個人非常可疑,你們好好查查,這根長矛和這把手錘也很可疑,仔細檢查一下!”直接從我抱著的東西里拿出了手錘扔在審問處的一張破桌子上。
“來人,先把這個傢伙單獨關到一個籠子裡!把這些東西拿去檢查!”坐在桌子後面的人對跟我來的官兵一點也不客氣,在他的本子寫了點東西,“你籤個字!”扔出本子和筆來。
同時,從桌子後面的帳篷裡,跑出幾個人來,上前提溜起我,搶去我抱著的所有東西,然後扔給我一身繡著“囚”欄位衣服和褲子,一起推進了一個木頭籠子,用一把大鎖鎖上。
在這個籠子裡,我可以看到周圍的享受相同待遇的人,不過他們都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