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的珍來國人不辨敵我,把追殺的人看成來增援我們的人,對面堅守陣線的珍來國人不知道該防守還是該放人進去,混雜著兩國人的隊伍,一下就衝入對方的陣線,開始驚慌的珍來國人又不能用弓箭,滾石檑木跟是碰都不敢碰,相反,紛紛放棄陣線開始躲避這混亂的人群,向後面的珍來國人衝去——他們留守陣線的人一會兒就被我們的衝鋒給擠得乾乾淨淨。
我親眼看見幾個珍來國人的自相殘殺,逃跑的人與追擊的人撞到一堆,不想自相殘殺都不行。我踏著輕快的步子,上到珍來國人的戰線,看看前面沒有敵人的陣線,然後大喊:“防守!快防守!不要讓珍來國人回來!等會兒我們再衝鋒!”抱起一塊滾石,就向追來的珍來國人砸去,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一片。防守物資充足,衝過來的飛利國人馬上掉頭過來,向正在彙集衝上來的珍來國人發動攻擊。
迅速的防守令珍來國人有些措手不及,還以為是自己的人沒有看清人,大叫著:“是我們!”當他們看見陣線上全是飛利國人的時候,這才慌張地退後,開始組織攻擊。“為了珍來國人的榮譽,我們死也要奪回我們的東西!”瘋狂的珍來國人組織起攻擊向他們自己的陣線衝來。
這種以逸待勞的防守,飛利國人似乎迅速找到了很多的樂趣,軍官們紛紛跳出來指揮,一陣又一陣的滾石、檑木,把珍來國人打得哇哇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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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防守的滾石與檑木用盡,飛利國人在別人家裡可不會愛護任何東西,找到什麼東西,就往下扔什麼東西,十來分鐘幾乎把修建的防禦工事全給拆掉了,連珍來國囤積的糧食都變成了滾石丟了下去,可惜的是這裡沒有準備什麼滾油,都還是冰涼的,否則,再加上這些東西,珍來國人的死傷會更大。
江郎才盡了,看著快要空無一物的陣地,我跳下陣線:“飛利國的兄弟們,衝啊!我們要衝鋒!”殺得興致高漲的飛利國人一聽這個呼叫,就像吝嗇鬼見到了金山,瘋狂加上莽撞,不顧一切地衝下去。
我這個領頭人可不敢真正地衝在第一線,當我跳下陣線的時候,不是往下衝,而是跑上幾步,撿起一塊沒有滾下去的石頭,再扔一次,就這樣耽誤時間,號召著別人先衝下去,我才跟在他們的屁股後面,專門撿便宜。
剛剛吃了大虧的珍來國人看到我們再次衝向他們的時候,他的腦袋似乎都變大了好幾倍,不知道該往飛利國的陣線退了,還是繼續向他們自己的陣線發起進攻,或者留在原地進行防守。
“衝啊!我們要衝回我們自己的陣線!”虎狼們憋足的一肚子氣,不再是用來殺人的,相反,為了發洩胸中的那點鬱悶,只是瘋狂地衝,衝得珍來國人七零八落都還不知道,以為前面還有更多的珍來國人,一直衝到原來的陣地,看到沒幾個人的陣地,這才發現敵人又在身後,大家似乎看見了一個非常離奇的景象,扭回頭呆呆地看著那些呆呆看著這上面的珍來國人——這次的衝鋒死傷有多少,我想雙方肯定都少得,因為我還看見一個瘸子,一跛一跛地一個人衝過珍來國人讓開的路,再一跛一跛地衝上了這邊的陣地。大家都是呆呆地看著——這還是戰場嗎?這還是戰場啊?
“放火!快放火!找火油!用火箭!快放火!燒死他們!燒死他們!”軍官們先反應過來,命令一下,剛回到自己陣地的飛利國人,開始紛亂地起來,用找到的零星的火油與火箭向站在山谷裡面的珍來國人發動進攻。
“快給我衝!為了珍來國的榮譽,衝啊!”珍來國的將領這下有些失策了,在我們站穩腳以後用驚慌計程車兵向我們發動進攻,這不是找死嗎?他在我們剛衝過他們的時候,為什麼不下這個命令?自大與懊悔困擾了他吧!
優勢盡去的珍來國人變成了捱打的一方,拼命的勁兒似乎都用完了,剛才的陣線失守,對他們心理造成了極不好的影響,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的氣勢,順著命令衝上來,也沒有剛開始那種拼命的戰鬥,一遇到反擊就往回退。對方的將領終於在死了一些人後,發現了這樣的情況,收兵的命令,讓這場戰鬥暫時中止。
歡呼,狂烈的歡呼聲從飛利國人的口中發出。他們也是值得歡呼的,要不是他們進行的兩次捨生忘死的衝鋒,這場戰鬥肯定是以失敗告終,他們擁有歡呼的資格!我嗎?我沒有這個資格,我是一個膽小的奸細,還是趕快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檢查一下身上的傷再說,沒有在戰鬥中死了,萬一因流血而死,那才是我的可悲啊!
我慢慢地脫下官兵的盔甲,脫掉不知道是汗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