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我們可以不騙人啊!我們弄好多非常平常的貨來,只要沒他喜歡的,我們一分錢也不用給他,這不是很好嗎?”杜青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放鬆了許多,“他沒得到好處!萬一整我們,全部要了!我們還不是要虧本?”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嘛?這樣其實最好!我們不但要除去買貨的成本、搬運的成本、還有護衛的成本,按著這些平常的價格,貨物的價格可就要翻幾個筋斗,由一變成三,還不說加上各種課稅,我們不掙貨物的錢甚至賠了,可這護衛的錢我們可賺定了,一切的利潤都從它來!”楊於令接著說。
“這怎麼可能?”我很懷疑。
“頭兒!你知道以前一般的情況下,護運一個金幣的貨物走上一百公里要花多少錢嗎?那可是兩個金幣的價格啊!一半賣給郡長也得一個金幣外加五十個銀幣啊!護衛費貴得要命!”杜青很興奮地說,“而我們幹這些活全是自己人,算來算去我們也是要賺錢的!何況還有郡長的公文在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掃除了,我們把貨運到這裡時,這裡的價格肯定是我們全部花費的兩三倍以上,這裡的地方勢力絕不會允許我們低價銷售,我們也不能低價銷售,只要我們按著這裡的平均成本報上去,不但郡長會認可,這裡的地方勢力在郡長的壓制下也不敢說我們報得太低!一句話,我們也許被很多人逼著去賺這些貴族多得沒地兒放的黑心錢!”
我似懂非懂,“算了!既然你們認為可行,我就放心了!走,我們快去找他們!”見街上的行人在看我們,我決定暫時拋開這些,安全第一。
我們三個在人群中迅速穿梭地來到城門口——朱濁流正在清點,陶祿正在跟守衛攀談,而那個血刃郎,在貨物四周巡邏!他們見了我們,全圍了上來。
“頭兒!怎麼樣?”一連串地問話。
“都很順利!我們那些舊衣服呢?”我們三個人被這群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