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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中尋找出他的行為方式,“而且她隨時可以離開!”

“放心吧!頭兒!我!可是個好男兒!”他一拍胸膛,扯著兩條腿跑了。

“記著!把我的這番話告訴她!”我衝他的背影喊。

“知道了!頭兒!”血刃郎表現得很興奮——原來那個乞丐是女人啊!

我的身體似乎還有點不舒適,頭中的一塊還有些微重,不過我知道,只要我不多講話,多用腦,這應該不是什麼問題的——有隊員讓我上牛車去坐著,我可不能接受,那分明是讓太陽把我曬成肉乾的自殺,而且,這回增加我們的主勞力牛兒們的負擔,我還是走路的好!於是,我獨自一人守著第一輛牛車的右側。

“頭兒!不好啦!有輛車的輪子出現了裂縫,再往前走,車子會塌下來的!”杜青急匆匆地跑來。

“整個隊伍馬上停下來,把每輛車的部件仔細檢查一番!杜青馬上找人去修!”我決定。

“這樣做是很好!可咱們忘了帶工具,就算有人會修也修不了啊?”杜青潑了我一身冷水。

“走!咱們去看看!”我跟著杜青向後面走,邊走邊宣佈我的決定。

經商的幾個人、烏馬、苦狗、血刃郎都圍著一輛牛車,議論紛紛——這好像就是中午我坐的那一輛。

“我看這樣!搬下一半的糧食來,我們分開揹著,只要堅持到明天中午,我們就可以到前面的一個小鎮,把輪子換下來!”朱濁流提議。

“對!如果這樣不行,我們可以在這裡把糧食給賣掉,反正有些難民難民的東西特稀奇!”陶祿又說出另一個方法來。

烏馬說:“我們用些布把裂縫纏上怎麼樣?”

“不行!那樣車子更容易爛!烏馬小姐這個方法決不能用!”楊於令連忙搖頭。

“現在,不拖延時間的方法只有朱老哥的辦法可行!”苦狗用眼睛詢問他人。

“好!就這麼幹!總比車子爛了,全部分開來容易些!”站在人圈外邊的我身邊的杜青開口——紛紛點頭。

四十大隊的人背上都揹著糧食,車隊前面還專門有人平路——於是,在與很多眼紅的難民擦肩而過後,我們終於到達了今晚的預訂宿營地!我們把貨全下在地勢較高的帳篷裡,這時危險來了。

“不好啦!有土匪!”安靜的夜晚被一聲所打破,我沉重的睡眠也被它掀了個底朝天——嘈雜聲、牛鳴聲頓時開了鍋。

我一滾,爬起來,扯開腿就往外跑——我選的營地比較好,一面臨水,少了一面的威脅。我急急忙忙衝入四十大隊,護衛著幾個貨物帳篷,這時反身一看,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在星光下,直往這裡衝來——我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而且我手中更沒有一點可以防禦的武器,我整個人陷入驚慌之中,四下尋找可能的防禦支點。

有幾個人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提著武器,向衝來的土匪衝去——只聽見“噼裡啪啦”、“哎喲!”一連串的聲音,行動遲緩的土匪頓時亂了套,不再往這裡衝。

放哨的幾個人從後面繞了回來,加入防禦圈,大口喘氣,接著有人下命令:“快把牛排好!如果土匪敢近身,讓牛抵禦一陣!”

喊叫聲、求饒聲、哭爹呼娘聲,在戰鬥場上掀起毛骨悚然的聲浪,拍打得我冷汗淋漓,兩股戰戰,想轉身就跑。

“停手!”烏馬那威嚴的呼喊聲掩蓋住了聲浪,“如果,你們再來,老孃的劍可不再留情了!”——見湧動的土匪們停止了前進,烏馬和衝進人群的幾個人提著火把一步一步退到防禦圈邊!

“你們給我聽著!你們這麼瘦弱,衝過來也只有送死!把你們的火把燃上,有什麼要求好商量!”血刃郎的聲音,“我們可是大名鼎鼎的四十大隊!我們幫助過的人可不少!”我們這方進入了防備,如同捕獵的老虎,一聲不響,蓄勢待發!

對面的土匪們,稀稀地燃起幾根火把——天啦!怎麼這麼多人?黑壓壓地一大片,還算好,他們十分驚恐地拼著命地喘氣,似乎再動一下,人就會累死了!我們面前倒在地上的不下五六十人,他們不住地翻滾、呻吟,沒有一個能站起來。

有一個人從土匪的嘈雜聲中跑了出來,踩著或跨過地上的人撲到我們面前五六米遠處,不知是摔的,還是主動的,他一下跪趴在地上,如同見了救命稻草般哭天搶地起來:“四十大隊的聖人們啊!你們可幫助了不少的逃難的人啊!你們就行行好吧,賞我一口飯吃吧!我願意為你們做牛做馬地當奴隸!你們就行行好吧……”

“大家!聽我說,他們才四十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