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朗誦著在飛利國一首流傳久遠的詩歌,慢慢地再次靠近珍來國人的警戒線,在差不多達到我預定的前進距離之後,開始在路上又蹦又跳,弄得自己像在街邊逗人的小丑。
結果相當好,五六分鐘後,珍來國士兵根本沒有向我們走過來,只有不斷地用聲音驅趕,我們夾著尾巴就回到休息的地方。
“小子,我們這麼幹到底有什麼用?你不是說我們要……”吉連對剛剛乾完的事情不是有些懷疑,而是更加懷疑了,所以剛從死亡線上下來,他就拉著雷克跑上來,找我的麻煩。
“我的用意啊?為了讓我們可以比較安全地在附近徘徊!”我的眼睛四處留意著眼睛與耳朵,“這樣,我們才能幹好下面的事!”我長喘一口氣,“好啦!先休息幾分鐘,然後我們就離開這裡!”
在珍來國軍營的外圍,我們三個人一邊在沒有山路的山林裡穿梭,一邊使勁兒地朗誦著雷克刮腸搜肚找到的詩歌,一邊尋找著身邊可以食用的植物,努力捕捉著小動物,一邊把眼睛放到珍來國兩座軍營之間找著他們運糧的渠道。
時間過去了三天多,我們的蹲守一無所獲,不過,我們三個人來到了河流的上游,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炸山封河的地方。
我抱著風中石,看著面前的樹林發呆,腦袋裡琢磨過來琢磨過去,不一會兒肚子有話了,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