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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我想,我這一生也不可能皈依到聖教的!”我用一種非常蕭索的語氣說。

神父一看到我額頭上,那個奴隸印記被削去後留下的傷疤,神色就是一凜,鼻子一陣抽搐,然後帶著感傷地說:“別尚閣下,你這不過是一個傷疤,願上帝永遠保佑你,永遠都不再受這種慘痛的傷害!但是這怎麼能說明,你是被上帝拋棄的一族了?這個世界好像還沒有被上帝拋棄的一族的說法吧?”

好傢伙,竟然抓住了這個漏洞,不過,我還是有我的辦法:“神父,實在對不起,你作為上帝的使者,當然不可能知道我們這種說法啦,這是我們幾個人在面對苦難的時候,沒有得到神靈的任何眷顧,我們就向上帝以及其它神靈發誓,我們永遠都不會皈依到任何一個聖教!我們自稱是被上帝拋棄的一族!我已經許下了這樣的誓言,那我就失去了皈依聖教的資格!就算上帝仁慈地原諒了我,我也沒臉皈依到上帝跟前,我想我還是到地獄去接受懲罰後,再皈依聖教吧!”

“哎!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實在是太可惜了!”神父搖搖頭,似乎還在想什麼辦法讓我答應他的要求。

我可不想在這裡一直為這個東西說謊話,實在是太沒意思了,我還是趕快找理由走吧!扭頭看看童心千,他還在祈禱,我卻突然說:“大哥!你聽見沒有,寨子裡好像有情況,走!快走!我們趕快去看看!”我放下那本還沒有翻開的教義,爬起來就向童心千衝去。

“好!好!”童心千急忙停止他的祈禱,扶著我就往教堂外面衝。

我剛跑兩步,呼吸就跟不上了,頭裡就是一陣眩暈,童心千連忙揹著我往寨子裡跑過去——這次,我對於童心千的揹負,再也沒有任何的噁心感,連不適感都沒有了!我的感覺在此刻是那麼的眩暈,但是我的心突然十分肯定,我現在走的這條路,是我一直想找到的道路,一條通往夢想的道路,不再會像以前那樣經常進行一場又一場沒有意義的生死行動,從現在起,我的每一次行動都會讓我更加接近夢想。

我一回到寨子那些破舊的房子邊,真的發現了大動靜,不遠處有人在喊:“有人接近!有人接近!”寨子裡的人紛紛從房子裡跑出來,綽起傢伙就往山下衝,四周據點的人紛紛向這座山靠來,所有的場面既顯示出大家的驚懼,卻又展示出大家的自主性,各自紛紛奔向自己以為重要的崗位,可能有疏漏的崗位:前面的紛紛向山下衝,不是去迎接敵人,而是大喊著所有人快往這裡撤退,到下面去迎接所有在周圍活動的自己人;有的人在確認外面發生的事情後,飛速地在寨子裡穿梭,大喊著,衝到寨子前後左右的防守點,進入作戰狀態,準備著隨時向接近下面山腳的人發起攻擊;有的人飛速地在寨子裡跑來跑去,給大家送來各種食物與水,把大家的糧袋與水袋裝滿;有的人衝到採石場,飛速地往四周的防守點搬運石頭;有的人繼續坐在某個地方休息,安安靜靜地休息,平心靜氣地休息,只要哪裡人手不夠,來個人喊叫,他就飛速地跑過支援;有的開始製造弓箭,磨刀等等,一片慌亂中自私軍的戰鬥力已經全部調動起來,進入最佳狀態。

我和童心千來到寨門,這個重點防禦的地方,眺望著遠處,同時把自己的水袋和糧袋灌滿,牢牢地拴在身上,抓著風中石大口大口喘氣。看著四周據點中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奔跑到下面自私軍排出的防禦陣形後面,躲起來休息兩口氣,再沿著山道快速地往上撤,那些還想下山的人,也停住腳步站到山路邊那些可以迴避上下衝突的地方等著,似乎所有的人都回到了山上,下面排開的防禦陣形慢慢地開始往山上回縮,回縮到離下面五十多米的地方等著……

靜止,除了那些還在為作戰準備的人外,所有自私軍都用眼睛在周圍的山坡掃過來掃過去。在十分鐘後,有人衝出那些山頂,狼狽地向我們這裡跑著——只有三個人,他們飛速地跑過來,一衝出來就大聲喊叫:“珍來國人又回來啦!大家準備好啊!珍來國人又回來啦!”已經回縮到山腰上的自私軍,在這一刻飛速地下山,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去迎接那三個人,然後保護著這三個人,慢慢地往後退,剛退到山腳下,山坡上就又衝出一群人來——不是珍來國人計程車兵,看那個狼狽樣,應該是突圍出去又跑回來的飛利國將士。

“他媽的!自私軍的混蛋,快過來給我擋住,幹掉那些該死的珍來國人!你們他媽的快給我過來!”飛利國士兵的嚎叫聲顯得那麼絕望。

如果我們不是有了各種戰鬥的洗禮,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會嚇得扭頭就跑,或者慌張地衝上去幫他們,可是自私軍制定的戰鬥細節在這個時刻起了主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