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手段。
曹子文他們沒有如同想象中那樣逃跑,因為沒有必要。〖拜龍教〗雖然實力強悍,但還不足以就讓魔索布萊城與冰風谷的統治者落荒而逃。不過曹子文也不想過早參戰暴露實力。反正這些半獸人、矮人士兵、聖武士和牧師全是毫無利用價值的垃圾,死不足惜,就藉著龍巫妖之手將所有垃圾清除乾淨,也不是什麼壞事。假如能夠趁機將布魯諾、西蒙、還有效拉瑟三個都幹掉那是最理想不過的。即使不能,那也沒什麼損失。就當是看戲好了。
所以。戰鬥開始前,路斯坎巫師便已經使用了個〖群體隱形術〗,將自己一行人的形蹤都掩飾得絲毫不露端倪。他們站的地方是隧道角落,沒什麼機會被亂戰捲入。雖然也被三頭龍巫妖厲害無比地噴吐波及。可是曹子文運起正宗離火玄冰勁,將真氣外放,卻形成了堅不可摧的保護罩,把自己六人全部保護在內。防守得固若金湯。別說龍巫妖們的攻擊了。就是死屍身上的鮮血,也濺不到他們身上半點。
這確實是場非常難得一見的好戲。血腥震撼、波瀾壯闊、起伏跌蕩,充滿了激情與熱血,犧牲和奉獻,充分表現了,人在被逼著走上絕路時。在絕望中掙扎著企圖擺脫命運的種種高尚與卑劣。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很能讓觀眾被感動的才對。可惜時代早就變了。亂灑狗血地情節,在某些品味新穎地觀眾眼中看來,除了被作為嘲弄與恥笑的物件以外,再沒有絲毫價值可言。
所謂的這些觀眾,包括了曹子文和菲雅?提利。還有雙胞胎姐妹的澤麗法和澤麗塔,以及痛苦少女安妮薇。尤其後三者。她們非僅沒有被洛山達聖武士們的悲壯感動,反而興致勃勃地站在一起對死靈法師的刑訊手段指指點點。吱吱喳喳得活象三隻快樂小鳥。甚至,她們還不時地對對方粗魯和缺乏效率地手段。表示出極強烈地鄙視和不屑。這也算是理所當然吧?畢竟黑暗精靈向來就把刑訊折磨犯人,當成一門高雅藝術在鑽研。而虐侍女神的信徒,對於如何折磨犯人才能讓對方得到最大極限的痛苦,更是有著許多獨特心得。在這麼幾名專家大師的面前,她們完全有資格,去嘲笑死靈法師的外行。因為有隔音結界地關係,也用不著擔心,這些對話和評論的聲音,會被龍巫妖們聽見。
只有布倫希蒂不忍地扭轉臉龐,閉上了眼睛,甚至還用雙手堵住了耳朵。她不同於黑暗精靈或者虐侍女神的祭司,可以對於這些殘酷刑罰看得津津有味。野蠻人少女自認不是心慈手軟地性格。她也曾經親手殺過人。可是野蠻人殺人,都是乾脆利落,堂堂正正的。即使要懲罰罪人,也不過就是用鞭子抽打而已。像眼前展示地這種。純粹以折磨人為目的,在不真正殺死犯人為前提下所施展的虐待手段,她非但見所未見,更聞所未聞。
又一聲淒厲慘呼傳來。那聲音尖銳得就像利劍,縱然掩住了耳朵,卻還是固執地刺進腦海,讓野蠻人少女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她咬著嘴唇稍微睜開,隨即臉色變成了慘白,幾乎難以相信自己看見的情景。〖拜龍教〗的死靈法師,居然正將黎明使者雙手的指甲,逐枚逐枚地強行拔出來,裸露出鮮血淋漓的血肉。塞恩的身體,已經因為鑽心劇痛而弓成蝦子一樣,卻還是死死緊閉嘴巴,什麼都不肯說。
布倫希蒂的內心,好像發出“嘣”的斷裂聲。她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一反手,五指已握緊揹負在後的鋸齒骨劍,深深吸了口氣。
正微笑著欣賞塞恩如何表現他堅貞不屈精神的曹子文,雙耳微動,早察覺到了身後野蠻人少女的異樣舉止。他閃電轉身,出手拿住布倫希蒂手腕,沉著臉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我要救人。”野蠻人少女毫不懼怕地和曹子文對望著,不斷加勁,企圖擺脫控制。可是她那種被魔法增幅至足以與霜巨人媲美的力量,在如來神掌傳人身上卻如泥半入海,什麼反應都沒有。布倫希蒂著急叫道:“放開我,比爾德你放手!難道你就看不見,他是在維護我們嗎?”
“我們不需要他來維護。布倫希蒂,難道你見過螞蟻維護巨人的倒子嗎?”曹子文冷冷道:“別忘記,剛剛這個傢伙還舉著武器威脅我們。所以他除了是我們的敵人以外,便再沒有第二種身份。無論他是死是活,被人怎麼樣折磨,都完全和我們沒有關係,明白了嗎?”
“可是,現在他正在替我們掩飾啊。”野蠻人少女不死心地用力掙扎,著急得甚至已經在眼眶內流出了淚水。“他不必受這種苦的,只要把鑽石在我們手上這個訊息說出來,至少,也能得到一個平靜的死亡吧?可是現在,現在……比爾德,你放手,讓我去救他。我已經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