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不同,是不能公開進行的。”安妮薇解釋著,服侍著曹子文愛那張舒適椅子上坐下,替他脫去鞋襪。隨即上前拉開了簾子。
簾子後面的牆壁,鑲嵌著塊大約一米寬闊的透明玻璃,將房間另外那面的情景,毫無遺漏地呈獻在前。黑暗房間內燭影晃動,五名虐待女神的見習牧師們,穿著那種性感連體緊身皮衣,正一邊揮舞著鞭子,一面環繞房間中心的燭臺快速旋轉。柔若無骨的肢體翻飛騰挪,舞動出誘惑醉人之姿。甜美嗓音不住吟唱聖歌,與激昂鼓聲正好相得益彰。
是三名年輕人讓鼓點如此使人熱血沸騰。他們低頭跪在燭臺下,正專心致志地擺弄著手上樂器。從曹子文這個角度,看不清楚他們面貌,只看到三人都只穿著寬鬆白色長袍,赤腳跪在地面鋪設的荊棘上。荊刺或者還刺不破野蠻人的面板,但要對付這些養尊處優的貴族紈絝子弟,就非常足夠了。曹子文甚至已經可以看見,他們長袍膝蓋以下的小腿位置,已經變成了赤紅色。可是看來三名年輕人都感覺不到什麼痛苦似地,鼓聲節奏絲誓不見紊亂。
曹子文眼眸內閃過幾絲異色,回頭向痛苦少女詢問道:“好象聽說,你們教會里面有種藥水,可以讓人在喝了以後感覺變得遲鈍,無論經受怎麼樣的痛苦折磨都能忍耐下來,是吧?那幾個年輕人,喝了這種藥水嗎?”
“那種藥水,正式名稱叫是〖痛苦水〗。只有某些祭司為了尋求特殊力量才會喝。不過他們幾個都沒有。”安妮薇貼了上來,依偎在男人胸膛前,膩聲呢喃著作出否認。
曹子文發出”哦”的聲音。讚賞道:“那麼,看起來這幾名年輕人都很有野心。特別是那位未來城主赫爾閣下。似乎並不甘心當傀儡啊。拉瑞姆家族蟄伏了幾十年,想必是又再積蓄起相當實力。企圖和區耀石評議會醜較量了吧?”
“從哪裡看出來這些的呢?“痛苦少女雙臂蛇般摟住了曹子文脖子,低聲竊笑道:“剛才他們進門時,向艾爾梅婭她們朗誦的那些肉麻情詩,你也有聽見吧?哦,我得說,那幾首詩可真夠爛。多半是用兩三個銀幣。在酒館裡面請落魄吟遊詩人代筆的吧。”
“普通紈絝子弟,單純只為了美色與尋求刺激,就能夠忍受這種痛苦的辦”,曹子文笑笑。評價道:“實在有點教人難以置信。如果現在跪在那裡地不是未來城主。而是現任城主,那麼大概我還會相信,他應該是真正信仰了你們的教義吧。然而少年人地話。多少都還保留著點血性和衝勁,不會輕易認命。要找女人,什麼地方找不到,何必偏要來這裡吃苦?那麼,就只剩下唯一的可能了,那就是他們想要做大事,真正地大事。安妮,永遠別隨便輕視誰,因為往往就是這些被輕視者,會有最大可能讓所有人都為之吃驚。妳想利用候爵勢力對付洛山達神殿,可是說不定,候爵也正想利用稱去對付〖耀石評議會〗呢。”
“或許真是這樣吧。不過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安妮薇漫不經心地撥撥頭髮,將灼熱而甜蜜的氣息噴灑到曹子文臉龐上,膩道:“人和人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只看誰手段更加高明,可以盡情地笑到最後而已。您說對嗎,比爾德?”
”對極了。不過我倒有點奇怪……”曹子文回臂接住痛苦少女腰肢,炯炯目光投注在她臉龐上,彷彿試圖深入她的靈魂,將這女人看個,通透明白。“最近彌似乎有點變了。假如是剛相識那時候的妳,我實在很難想象,妳會講出剛才那番話來。”
“那些認為自己很瞭解女人的男人,全都是自以為是地白痴加蠢材。比爾德,我的男人,您不會像他們那樣淺薄的,對麼?“痛苦少女狡黠地眨眨眼睛,送去挑逗地眼波,調笑道:“永遠別隨便輕視誰,因為往往就是這些被輕視者,會有最大可能讓所有人都為之吃驚。這不是您自己剛剛才說地嗎?”
“沒錯,是我著相了。”曹子文啞然失笑,隨即收斂笑容,凝聲道:“米拉巴距離冰風谷太遠,即使讓拉瑞姆候爵掌握實權,對我又有什麼好處?雖說洛山達神殿很討厭,不過我和〖耀石評議會〗之間,可是無怨無仇。”
“我早就屬於您了,比爾德主人。我擁有的東西,只要您喜歡,就都屬於您。”安妮薇媚目如絲,蛇般糾纏而上,胸前豐軟在男人身上挨擦著,輕輕咬住他耳垂,含糊道:“冰風谷那種貧瘠荒地有什麼好?和米拉巴相比,不過是個到處充斥流浪漢的貧民窟罷了。幫助拉瑞姆候爵掌握實權,然後等到時機成熟,這裡將成為我們地王國。”
曹子文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手上卻輕輕將安妮薇推開了一點,道:“讓我考慮考慮吧。反正不著急的,對不對?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