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反手要推。可是雙手才伸出幾厘米,便已尷尬地停在了空中。扎赫瑞斯的主母大人那惹火嬌軀緊貼著他,幾乎沒留下半絲空隙。要動手的話,還真是蠻尷尬的。
“呵呵呵呵~~~”艾絲瑞娜連聲嬌笑,放開了曹子文,轉到他身前,用手指頭在他額上一點,嗔道:“你呀,有時候心狠手辣得教人吃驚,老謀深算得叫人發抖。但有時候卻又幼稚得教人發笑,天真得叫人嘆氣。明明就是生氣了,卻還像小孩子那樣賭氣不認,真叫人看不透你。”
親暱的舉動多少又化解了曹子文些許鬱悶。他嘆了口氣,卻不說話。艾絲瑞娜看透了他的心理,柔聲安撫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覺得我和賈拉索已經達成了秘密盟約,卻還是逼著你先和他打那麼一場,把你當成寵物一樣玩弄了,所以心裡不舒服,對不對?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要不先來這麼一場,那個狡猾的禿頭說什麼都不肯鬆口……何況我知道憑你的本事一定能勝的,不是嗎?”
曹子文長吁口氣,絞結的眉頭終於舒展而開,道:“好了,總之現在我要回去珠寶盒子。在哪裡至少我還可以睡個安穩覺。這次就算了。但以後,我可不喜歡被人當傀儡一樣任意玩弄。”
“好好好,我答應你,絕對不會有下次了。”艾絲瑞娜“撲哧”一笑,道:“答應你,下次無論有什麼事,都先找你商量了再做,好不好?啊,還有,你用不著回珠寶盒子了。剛才你一出來,達耶特傭兵團就派人把你那位魔裔小女奴,還有大地精僕人都送到扎赫瑞斯家族城堡裡去了。”
“什麼?妳……”曹子文怒火再起,一把按住艾絲瑞娜的肩膀,道:“妳到底知不知道摩登迦是誰?”
“知道啊,怎麼會不知道?百年前哈德勒家族的遺孤,被我和奧菲莉婭玩弄了一個世紀的可愛寵物,怎麼會不認得?不光是我,就是家族裡面認得她的平民也不少呢。”艾絲瑞娜風情萬種地撥了撥頭髮,可是這個誘人的動作看在曹子文眼裡,反而讓他更是惱怒。他踏上半步,手上加勁,森然道:“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做?摩登迦可不是以前的摩登迦了,我警告妳,最好別再打她主意!”
“放心,我知道她現在和你是什麼關係的。”艾絲瑞娜強忍著肩膀的疼痛,淡然道:“不但我知道,扎赫瑞斯家現在又有誰還是不知道的?但認得出,和會說是兩回事。我已經下令,誰也不準再提以前的事情了。再說以摩登迦現在的力量,你以為還有誰膽敢把她當以前的奴隸看待嗎?”
“雖然是這樣……”曹子文鬆了口氣,搖搖頭,道:“我還是喜歡住在珠寶盒子。和那幫傭兵在一起,我覺得比較輕鬆。”
艾絲瑞娜咬了咬牙,忽然道:“以前我的侍父,是第三家族歐布羅扎家的人。不過前不久他已經戰死了。”
“我知道,妳說這個幹什麼?”曹子文滿心的不是滋味。雖然他和艾絲瑞娜還什麼都沒有發生,但聽到這麼樣一位美人在自己面前談論她以前的丈夫,他還是本能地覺得相當地不舒服。
艾絲瑞娜仍是笑了笑,顯然覺得有男性為自己而吃醋,是相當好玩的事情。她繼續道:“不過今天早上,我秘密和克約主母商談加強兩家結盟的時候,她向我提出,再派遣一位歐布羅扎的戰士給我當侍父,我拒絕了。”
曹子文一愕,不禁追問道:“為什麼拒絕?”
扎赫瑞斯主母冷笑,不屑地道:“扎赫瑞斯家可不是歐布羅扎的附庸。以前我是不得已,所以才只好接受克約主母硬塞給我的男人。現在?哼,叫歐布羅扎家的男性全都去死吧,他們根本不是卓爾,只是一群披了卓爾外皮的靈吸怪!幸好那傢伙被扎克納梵幹掉了,不然的話,遲早有一天我也會忍不住親自動手的,讚美羅絲!”
“好了好了,我不關心這種事。”曹子文跨上蜥蜴,一挽韁繩,道:“妳告訴我這個幹什麼?”
“怎麼會跟你無關呢?比爾德?”扎赫瑞斯輕輕咬住紅唇,妙目流轉,濃濃地盡是春意。
“我剛剛想邀請比爾德你,在擔任了扎赫瑞斯家的武技長之後,再勉為其難地兼職侍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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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也真夠荒謬的。曹子文自認不是情場初哥,女人的甜言蜜語,也聽得不少了。可是他自認為已經非常堅強的免疫力,在艾絲瑞娜面前卻半點作用也不曾起到。一句“我想請你當我的侍父”,就直接把他給打蒙了。全身上下每根神經都立刻就陷入了短路狀態之中。老天,他可只還有二十三歲,大學都未畢業呢。對於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來說,你讓他結婚?十人裡面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