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罵了大人,請大人原諒。”
他這一跪下,頓時周圍人都發出了唏噓之聲,這可是每個人都沒有想到的結果,而蕭府上下,頓覺得一股惡氣吐出。能讓成世雄當眾給蕭家的客卿下跪,他們可是連想都沒有想過。
明嘯遠手一擺道:“算了,我就當是狗放了屁,就暫時把人頭寄在你的頭上,若是再犯,我必殺之。
此時,成世雄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有如火燒,他多少年來也沒有受這等侮辱。他原來以為,這個元者的實力要比玄開差的遠,但是透過剛才被扇耳光,他就明白了,玄開對他也是頗為忌憚。
玄開點頭道:“辱罵元者,本是死罪,我代成世雄謝過這位兄臺了。”
玄開出言竟然十分的客氣。
但是他話音一轉,語氣變的有如冰霜,冷冷道:“但今天我們身為客卿,食人俸祿,就要為人消災。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裡切磋幾招,點到為止,九日後,我們再依賭約一較長短如何。”
正在這時,本地區的執法官到了,說道:“長生城中,禁止爭鬥,兩位要鬥,就要到爭鬥場去下賭約。”
明嘯遠笑道:“哪有那麼麻煩,我看就把九天後的賭約提前到今天如何?”
成世雄頓時大喜,心道你今日想速死,我們可是求之不得。
玄開道:“我正有此意,今日事今日畢,成蕭兩家的恩怨不如今日解決。賭約規定,我若是勝了,對不住,蕭家淨身出戶,所有的財產歸成家所有,若是我敗了,那成家就退還蕭家所有的財產。”
明嘯遠大笑道:“這樣的賭約太不公平,你們敗了,沒有一點損失,天上有這樣的賭約嗎?這樣吧,我若勝了,蕭家不但拿回所有的財產,成世雄因為虐待蕭家女兒至死,一命賠一命,成世雄當場自裁。”
“什麼?”
成世雄想不到明嘯遠會提出這樣的賭約來,大叫道:“他女兒是自殺的,關我什麼事,為何要讓我自裁。”
玄開也道:“此事不妥,賭注關乎人命,那麼你若輸了,你方誰來自裁。”
蕭見龍毫不猶豫地道:“他若輸了,我立刻自裁。我與成家的仇恨非死不以化解,求執法官見證。”
成世雄搖頭道:“那賭約已經立好,豈能隨意更改。”
蕭見龍卻道:“那一天,我方沒有元者,是在你們脅迫下籤的賭約,現在我方客卿重提賭約,這也不算違反規定。”
那長生城的執法官道:“這樣的賭注因為牽扯到了生死,屬於新的賭約,必須雙方自願才行,成世雄,你答應嗎?”
成世雄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因為他認為,蕭家已是囊中之物,現在拿自已的命做為賭注,太過冒險。
氣氛頓時陷入僵局。
明嘯遠冷笑道:“不敢了嗎,不敢了也好,若是玄開輸了,那你也淨身出戶,將你的產業全部輸給蕭家。”
成世雄搖頭道:“不可能,我成家比蕭家的產業多出三倍,天下哪有這樣的賭約。”
他眼光看向玄開,玄開此時信心頗足,仗著自已的獨門法寶,他不相信明嘯遠能勝過他。說道:“成家主,就答應他無妨,我自有取勝他的方法。”
成世雄心中發苦,心道:“你輸了,我的命都沒有了,可是到了這一步,再不答應,就要丟盡了臉面,心一橫道:“好,賭了。”
執法官立刻拿出紙筆,寫下了雙方的賭約,然後成世雄和蕭見龍兩人簽了字。這一簽字,兩人必有一人要自裁身亡。這樣的生死賭注一定會吸引不少人下注。
元者的決鬥時間定在兩個小時後進行,
眾來來到了爭鬥場,這個爭鬥場有如一個小型的體育場,周圍可以坐上一萬人,兩人一入內,凡是想投注的人都紛紛下注,而爭鬥場是長生城所開,要以提取賭勝者的一成提成。
而且這個訊息飛快地傳播,很快周圍聽到訊息的人都紛紛前來下注,整個長生城,可算是一個大賭城。
很快,雙方投注的賠率就算出來了,兩人基本維持在五五開的比例。
也就是說,無論投哪一方勝,只要獲勝,下的注就會翻番。
時間一到,一直很平靜站的玄開突發偷襲,他手中一振,一個透明的大網飛了出來,嚮明嘯遠罩去。
這才是他的獨門法寶,天毒網。靠此網,他不知毒殺了多少同境界的修士,甚至是實力比他高出一層的也不是他的對手。
明嘯遠眼尖,他能清楚地看到這透明大網上,每一根網格都佈滿了尖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