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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程峰又大口的灌了幾口。直呼過癮。
“難得小兄弟,如此年輕也會喜歡這種口味的烈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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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初逢佳人
“難得小兄弟,如此年輕也會喜歡這種口味的烈酒。”!聽到隔壁也是靠近窗戶旁邊的一桌,傳來個溫和的聲音
程峰一怔,停止了繼續對著美酒的品嚐。聽得這聲音溫和,轉過頭去,只見一個文士正對著他平和而笑,訝道:“這位先生,可是叫我麼?”
這一個中年文士,細眉方臉,眉目看著儒雅,但雙目炯炯,額角飽滿,卻在這文雅中自有不怒而威的氣勢,一襲儒袍,腰間別著一塊淡紫玉佩,玲瓏剔透,隱隱有祥瑞之氣,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程峰看了半晌,忽然驚覺,自己竟是被這中年文士的風度所折,只覺得他這一走進來,原本包括自己在內,五、六個一起在客棧吃飯喝酒的客人,竟都是默默然不能言語,被此人的氣勢給壓了下去。
程峰收回目光,但心中卻是微微驚歎,同時對這中年文士的氣度大為心折,雖然看著這人也並非如何俊俏,但這份從內而發的氣質,當真難得。
那文士倒是繼續接過小二新送上來的一罈“江湖人”,接過,開啟封泥,舉起,仰頭,一陣狂灌。一氣呵成。周圍原本還在談笑的客人,現在一個個都沉默了下來,在這茶攤之內,氣氛一時安靜得有些古怪,但惟獨那中年文士泰然自若,絲毫沒發覺身邊情況,一人獨自在那裡狂飲。
程峰聽到他喊自己,後,然後繼續喝酒。倒並不覺得有什麼不自在,那文士含笑點頭道:“正是。”說著站起身來,一手提著那壇還沒喝完的“江湖人”。
緩步走了過來,程峰跟著站起,待他走得近了,抱拳道:“請問先生有什麼事麼?”
那中年文士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峰,道:“沒有,只是旅途寂寞,隨便找了家酒店,聽店小二介紹說這“江湖人”的烈酒不錯,就嚐了下,倒也很合心意,我在這裡坐了一個多時辰了,別的客人都是淺飲、濯嘗,唯有小兄弟與我這麼整壇狂飲,又看著小兄弟順眼,過來聊幾句,小兄弟不介意吧。”
程峰連忙搖頭道:“沒有的事,先生請坐吧。”
那文士笑著點頭,道:“來,小兄弟你也坐吧。”
二人坐下,那文士看著程峰,道:“請問小兄弟尊姓大名?”
程峰自幼長於浩家一氣門,自從雙親及山門被滅後。又為蜀山劍宗收留,這些年來除了幾個峰主和個別幾個同門,幾乎沒同外人說過什麼話。他這時與這文士說話,心中不知怎地,對這人倒先有了幾分敬重,當下恭恭敬敬地道:“不敢,在下程峰,請問先生大名是?”
那文士先念了一句:“程峰,”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我複姓公冶,草字寒濤。”
“公冶寒濤!”程峰在心中唸了一遍,這名字讀起來普通,卻讓人有種金戈鐵馬的感覺!!
程峰忍不住向他看去,這公冶寒濤臉上一片溫和,但眉宇之間威勢彷彿天生一般,竟是極重,配著這個名字,隱隱然有御萬眾之意。
公冶寒濤上下打量著程峰,微笑道:“恕我多問一句,請問程小兄莫非可是修真之人麼?”
程峰吃了一驚,他與葉梓等幾人下山之後,為求路上方便,便都換下了蜀山劍宗服飾,穿了普通衣裳,看去與普通人並無兩樣,也不知這個中年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正吃驚處,方才想問這中年人是怎麼知道的,卻又看那中年人微微一笑,往那北方一指,道:“請問程小兄,可是如今正道第一大派蜀山劍宗門下麼?”
程峰這一驚更甚,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這公冶寒濤,訝道:“請問公冶兄,你……、你怎麼知道的?”
公冶寒濤含笑,搖手,道:“請坐請坐。”
待程峰慢慢坐下,公冶寒濤才微笑道:“我是見程小兄你神充氣足,一路下來全無疲憊之色,看著年紀輕輕,倒是勝過了許多壯年之人。方今世上,修道之風盛行,想來閣下必定是身懷絕技之人。”
程峰低頭謙謝,卻又忍不住道:“那我的門派,先生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公冶寒濤隨意笑道:“無他,我看小兄弟風塵僕僕,不住北望,面有思慮之色,似是決然離開,而北方處,離此地最近也最有名的修真門派,便是蜀山劍宗。說起來,在下也是胡亂猜測的,隨口胡謅,倒讓張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