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緩急,如果當時我們不即使出手的話,可能後果無法估計,希望長官明白,我們絕沒有針對長官們的意思,我們自己很明白來這裡主要是為了什麼”。
愛德華哼了聲繼續道:“你說的好聽,小鬼你也會說可能,那就不是絕對,但軍紀卻是絕對的,這點你給我搞清楚,聽也要聽,不願意聽也要聽,這就是軍令,你們中國有句古話,軍令如山倒,不用我說的太明白了吧!給我站在這好好想清楚你們兩個,沒有給我滿意答覆之前,不準回宿舍,聽明白沒有”。
“明白了長官”。藍玉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愛德華的強硬剛來的時候藍玉就領教過了,看著愛德華離開了操場,坐在了歐陽正天身邊“你沒事吧!”
歐陽正天搖著頭“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藍玉嘆了聲道:“這下有得我們受了”。
歐陽正天低罵道:“媽的,那愛德華分明是故意針對我們兩個,就是來的時候給了他臉色看嘛,不用記仇記這麼久吧!還是的軍人呢!心胸狹窄的傢伙”。
“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還是想想怎麼給他個滿意的答覆吧!”
歐陽正天也一屁股坐了起來,把背心脫了蓋在了頭上,道:“答覆個屁,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只要他是有心針對我們,我就是不服氣”。
藍玉笑笑,知道歐陽正天的性格就是這樣,也不多說什麼,道:“對了你把山野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那傢伙仗著自己實戰經驗豐富,敢打敢殺,不要命的打發,遇到別人或許他還有勝算,不過遇到我歐陽正天算他倒黴,既然他不要命,那我只好成全他羅”。
藍玉眉頭一緊道:“你不會真的殺了他吧!”
“怎麼可能,你真當我沒頭腦,在軍營裡殺人了是死罪,而且他又是日本人要是被我打死了,那些美國佬也不好向日本交代,還不是要找上我,這樣不等於是我們中國要還他們日本一個公道了,那可不行,這個世界大家都知道只有日本欠我們的,沒有我們中國欠他們的,這萬萬不可能,要是真那樣,我寧願自殺算了,免得累人累國”。歐陽正天到是很會算帳。
藍玉緩了口氣道;“那還好,那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打架歸打架,鬧出人命的話那我們就真惹麻煩了”。
歐陽正天無奈道:“你也知道當時那傢伙真的很欠扁,我看金自安被他打的進醫院了,我火氣一來,可能下手也重了點,把他也打得進醫院了,被抬出去的時候好象還在昏迷,現在不知道醒了沒有,雖然是重了點, 不過出手我還是有所顧及的,沒打他要害,不然就他那功夫,那夠我打的”。
“只要沒出人命,那就好辦得多,哎今天的事可真多的”。
歐陽正天又道:“對了,你是怎麼回事,我打人是該罰,可你沒有啊,你當初不是揹著金自安去找珍妮了麼”。
藍玉苦笑著“在路上看到有3個人教訓斯勞德,那傢伙也被打的很慘,我看不慣就出手幫了他,我想應該是那3個被我打的美國人去給長官告的密”。
歐陽正天嘆道:“你去幫那傢伙幹什麼,他被打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啊,看吧!你幫了他現在自己還要受罰,這什麼天理,他媽的這些美國人是不是全不是他媽人生的,一點天地良心都沒有麼,不知道分辨是非黑白了麼,什麼世道,我靠!”不由破口大罵,聲音沒傳多遠就淹沒在雨聲之中。
藍玉笑了笑無所謂道:“罰就罰吧來,來這沒一個月處罰就好象吃家常便飯一樣,比起我這20年來還罰得多順便給你說一下,斯勞德那傢伙把我們當朋友了,以後不會有事沒事找我們麻煩,這樣也落得清靜”。
歐陽正天好象很看不慣斯勞德的作風人格,瞥了瞥嘴道:“這傢伙變臉變的真夠快的,就因為你救了他,馬上把你當朋友,這種見風轉舵的小人,我最看不起,以後你還是少理這傢伙,免得突然那天給你背後來一刀,你還不知道為什麼”。
藍玉笑道:“其實斯勞德這人本質並不壞,如果他討厭裡,你一定能從他臉上發現,他本來生活在紐約,跟我們生活的環境不同吧,從小就養成了自己一套求生的本事,我們也不要因為這樣看不起別人”。
“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幫他說話,把心裡想的都寫在臉上,這叫什麼,叫愚蠢”。
藍玉一笑又反問道:“那把所有的事都藏在心裡,當面說一套心裡想的又是另外一套,這種人又叫什麼呢!是你的話,你情願跟那種人相處”。
歐陽正天一拍腦袋“MAGA你又來了,反正我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