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惡啊!
她睜開雙眼,看看四周,還好是在自己房間,她又摸摸嘴唇,還好嘴唇乾澀乾澀的,沒像被誰吻過。
她起床洗漱後,直接出了門,根本沒通知她的家人,就前往昨日相親的地方︱︱雖然她昨日說過不踏此門,但那是為相親才不踏的,此來卻是為了報一吻之仇,為了她的初吻被奪的怨恨,她唐大小姐絕不能畏縮!
經過昨日的迷糊,她被克斯蒂娜帶出來的時候,進行了一次歷史性的認路,而守門人認出她是唐大小姐之後,就立即很熱情地放她進入了莊院,她就依照昨日的路線前往那幢別墅,憑她唐大小姐的聰明,要認準一段路,那絕不是難事,之所以昨日會迷路,皆因她昨日沒去認路罷了。
唐月裳走到別墅前,那門是開著的,她直接進去了,發覺很靜,於是故意喊了兩三聲,沒有人回應,她懷疑住在這裡的人都出去了,心想明日再來過,可她剛走出門,她又折了回去,她不能白白來這一趟了。
她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等了一陣,也不見有人回來,她坐不住了,就上二樓,伸手去扭昨日那光頭抱著黑美人進入的房間的門鎖,那門立即被她開啟了,她就見到那個光頭竟然赤裸地趴睡在床上。
她感到自己的臉又在發熱,可是她的氣發得更大,她怒叱一聲,飛身過去,一腳就踩在光頭的屁股上,光頭被踩醒,叫嚷道:“哎呀好痛,誰打我啊?”
他轉首仰看,見是昨日的女孩,驚道:“是你?你怎麼來了?你認得路了嗎?”
唐月裳提腳猛的踩踏他的屁股,怒道:“我怎麼來了?你心裡清楚得很,我是來報仇的。”
“報仇?我和你有仇嗎?哎呀,輕些,好痛的。”
可惡的光頭竟然敢叫她輕些,她更是用力地踩踢了,怒道:“我和你是天大的仇,永遠也解不開的仇!”
雖然光頭有在叫痛,不過,唐月裳卻覺得他好像並不怎麼痛的。他扭首起來盯著唐月裳的雙腿,此時唐月裳還穿著克斯蒂娜的裙,那裙邊只到膝蓋上一點點的,她此時居高臨下,而光頭卻躺著,這一看,自然看到裙子裡面的春光了,但憤怒中的唐月裳卻一時忘記了這點常識。
光頭偏問道:“咦,你是來取你的衣服的吧?你還穿著克斯蒂娜老師的裙子和衣服呢!那我把你的衣服給你,我們就沒有仇了。”
“啊呀!”唐月裳驚叫一聲,軟坐在光頭的臀部,雙手按著光頭的後腦勺,叫道:“你是不是什麼都看見了?”
他的頭被唐月裳拉上按下的,額頭和臉不停地撞在床墊上,他就斷斷續續地道:“看、看到、什、什麼啊?”
唐月裳道:“我裙子裡面……”
“你、你說藍白色、藍白色的、內褲嗎?我、我是看、看到了。”
唐月裳終於停止拿他的頭去撞床墊,只是繼續用她的雙手按著他的頭好一會,忽然把他的身體扳轉過來,給了他兩個耳光,她才道:“你這淫賊!”
罵了這句話,她感覺不對勁,她的下體敏感地感到所坐的地方發生了一些變化,似乎是某種東西越來越膨脹,越來越硬地壓頂在她的嬌嫩之處,她驚叫一聲,驚覺自己竟然坐在了光頭的胯上,用自己的羞處去壓坐著他那根東西。
她立即跳了起來,瞄眼一看,果然,那泡討厭的胯物竟然反應那麼劇烈︱︱果然是淫賊!
她撩起被子就蓋在光頭身上,道:“穿上衣服,我和你算賬。”
光頭猛的掀開被單,叫嚷道:“瑪黛老師、克斯蒂娜老師!”
唐月裳背轉臉過去,道:“你叫什麼,她們都不在這裡。”
光頭偏偏走到她背後,問道:“她們去哪裡了?”
“我怎麼知道?我來的時候,這裡只有你。”唐月裳發覺他靠得太近了些,她又叱道:“別靠我太近。”
之後,她就沒聽到什麼了,她掉頭過來看了看,只見那個光頭在找什麼似的,東翻西瞧的,她就道:“你在找什麼?”
“我找衣服啊!瑪黛老師和克斯蒂娜老師不知放哪裡了,每次都是她們拿出來替我穿的,我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他轉過臉來對唐月裳說道。
唐月裳仍然紅了臉,可她似乎因為看他的裸體不止一次了,這次她也就沒有轉過臉去,只是她不敢把眼睛往下移,她盯著光頭那可笑的臉(就連睡覺也戴著近視鏡),道:“你是笨蛋還是白痴?”
“笨蛋。”
“你……我被你氣死了。”唐月裳走了出去。
光頭就叫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