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裳縮頭回去,星宿伸臉出來,妙手兒朝那門招了兩下,那兩扇門就掩上了,兩女立即跑出來,唐月裳急忙跑過去把門反鎖,卻瞄見睡在沙發上的靈宮,她就氣得轉了方向,倒是星宿過去把門反鎖了。
“靈宮!”唐月裳在沙發前吼叫出來,靈宮還是裝睡不醒,唐月裳氣得提腳就要踢過去,靈宮睜眼叫道:“喔喔,小姐,你叫我嗎,我在夢裡聽見小姐叫,小姐有什麼事情嗎?咦,小姐,你怎麼光著身子?啊,星宿小姐也光著身子……”
唐月裳罵道:“靈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裝睡的。你說,他們都去哪裡了?”
此時星宿走過,一屁股就坐在靈宮的大腿上,道:“這沙發不錯,嘻嘻。”
“星宿小姐,不要坐我的大腿啦。”靈宮鬧叫起來。
星宿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裡,我還以為這是沙發上的雕花呢,怎麼就雕了一個臭屁的小美女呢。”她站了起來,靈宮急忙坐起身,回答唐月裳道:“小姐,他們都回房間睡覺了,所以我也想睡覺。”
唐月裳喝叱道:“你為何不拿衣服給我?”
靈宮叫屈地道:“她們不給我衣服,我總不能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給小姐吧,再說小姐也穿不合身的。”
“我以後再找人算賬。”唐月裳丟出一句,就赤裸地走上樓,星宿也跟在她的後面,兩人到了王虎的房間,就使勁地敲門,王虎沒辦法,因為唐月裳說再不開門就把門踢爛,他只好從床上爬起來開了門,哪知門一開,唐月裳一腳就把他踹倒,他倒在床前,正想爬起來,唐月裳的腳已經踩在他的身上,星宿也正巧把門給關了。
王虎看著兩個赤裸的女人,眼中沒有一點淫色之意,他只是覺得這次可能要慘了,正可憐地、傻傻地乾瞪眼楮。
星宿過來問道:“你是想讓我們出醜嗎?”
王虎搖搖頭,道:“不是的。”
唐月裳道:“為何不拿衣服給我們?”
“嗯那……我覺得,在家裡,不需要穿衣服的。”
星宿就罵:“你以為個個人都像你這般嗎?我們是女人,白痴!”
王虎爭辯道:“我不是白痴,我知道你們是女人。”
“我真想一腳踩爛你的腦袋!”唐月裳氣得提起腳,倒在床上,扯上被子就蓋在身上,星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她上了床也鑽進被窩裡,兩個本來是情敵的女人,就這般地躺在一個被窩,王虎想爬上床,被星宿罵道:“光頭,你別上來,睡地板。”
“好吧。”王虎的光頭又從床頭消失,他果然很聽話地睡在地板上。
兩女互望了一陣,唐月裳道:“你剛才輸我一招,你得聽我的話。”
星宿不服地道:“我為何要聽你的?我又沒有說輸了就聽你的,你只是贏了我的招罷了。憑什麼要我聽你的?”
唐月裳道:“繼續打下去,我能夠殺了你。”
“哼,沒那麼容易……”
唐月裳氣道:“要不要再打一架?”
星宿道:“我累了,要打,你自己去打。”
“你不打,我打誰去?”
“打光頭!”星宿建議道。
唐月裳道:“提到光頭,我想問你,你為何要我跟他解除婚約?你很愛他?”
星宿否認道:“我星宿才不會愛上光頭。”
“呸!你說話沒半點真。我跟你明說,你要跟他怎麼都好,別想要他跟我解除婚約。我就是要佔著茅坑不拉屎。我做定他的正妻,其他的,我一概不管。”唐月裳堅持她以前的原則。
星宿回駁道:“你管得著嗎?月眼之族的男人,都這付德性,而且他們家族,是不允許管這方面的事情的。還有,我誓要你和光頭解除婚約,你自己說你不愛光頭,為何要佔著他?”
唐月裳道:“那你也說你不愛他,你摻和什麼?”
“我就喜歡摻和。”星宿道。
“我也一樣,哼。”
兩女爭吵著,一雙玉腳兒就在被窩裡打起架,睡在地板上的王虎全當不知道——她們不知道,王虎已經睡著了,是真正的睡著。
她們吵了一陣,還是不見王虎的光頭冒出來,星宿就趴到床沿,瞧地板上一看,這光頭睡得可熟哩,她掉頭對唐月裳道:“這光頭睡死了,根本不理我們,我們還吵個屁,白費精神,乾脆我也睡了。”
唐月裳卻道:“真的讓他睡地板嗎?”
“當然,你不是要他上來吧?”
唐月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