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像歌,一點也不像,她想,這傢伙真是沒有半點的藝術細胞,卻跑去學文。
(她還不知道王虎懂畫畫……)
然而,要學理的話,他那笨腦袋,似乎更是無法勝任。
這些,唐朝自然也明白的。當初因為唐月裳的關係,破例的招了王虎。可王虎真的是一無是處,文理都不通的傢伙。還好他會畫畫,就硬把王虎放到文科去,把王虎丟到畫室裡。
可至今為止,人們還是不明白王虎為何懂得畫畫這門藝術的。
索默也覺得,他畫畫,是一種習慣,亦是一種放縱——是他的思想和感情的放縱。
這是迄今為止,他表達思想和感情的,最真確的方式。
至於唱歌,那就免談了。
簡直就是什麼獸類在嘀嘀咕咕的、嘰嘰喳喳的……
狼夢做好宵夜,發覺沒有什麼聲息。
王虎那低聲的哼哼調一早就停止了,她本來以為他會過來找她的,可他沒有。
她奇怪地走回她的寢室,發覺那傢伙赤裸地躺在她的香床上。
他身上的傷痕,以及雙腿間的誇張的物事,在她的眼底招搖的。
雖然她見過很多世面,可她此時,還是覺得臉兒熱熱的。
估計是紅了……
她想,他是睡著了。
她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叫醒他,就站在當場,沉思著,順便也仔細地端詳他的身體。
她上次只看到他裸露上身,卻沒見過他裸露全身的。
這傢伙身高雖然不怎麼樣,但身體的強壯度卻叫人吃驚,給人的視覺衝擊也是非常之強烈的。
從來沒見過遍佈傷痕的身體……
她走到床前,想了一陣,又轉身走了出去。
他似乎已經熟睡,她不想吵醒他。
她覺得,睡眠有時候比吃飯要重要一些的。
所以,她收拾了一翻,就在客房裡睡。
王虎醒來的時候,是兩個小時之後。
發覺自己躺在床上,卻不見狼夢。
他就喃喃自語:“咦?我怎麼睡著啦?姐姐呢?”
他站起來,隨便找了一條狼夢的牛仔褲就穿了。
走出臥室,在大廳裡沒見狼夢,於是又看廚房,也沒有,看看客房是關著的,他就開那門,只見她在裡面睡著了。
“原來姐姐也睡啦,怪不得沒叫醒我,好餓。我自己去弄吃的。”
他說到做到,跑到廚房裡,沒看餐桌,他就舞鍋弄鏟的,搞得深更半夜鐺鐺響的,吵得不得了。
這些聲響,自然把狼夢吵醒。
她跑出來一看,立即罵道:“光頭,你在做什麼?”
“我在做飯吃啊,姐姐。”
“我不是已經做好了嗎?在餐桌上?你沒看見?三更半夜的,在我這裡亂搞,想讓別人來敲我的門嗎?”
王虎放下手上的活,笑嘻嘻地跑到餐桌前,看見桌上的飯菜,就笑道:“原來姐姐早就做好啦,我都沒看見。”
“你笨,你能看見什麼?”
他傻笑,不客氣地坐下來,邀請狼夢:“姐姐,你也坐下來,咱們一起吃宵夜。”
“我不吃了,我看到你把我的廚房弄得這樣子,我就飽了。下次別靠近我的廚房!”她剛醒過來,酒氣還沒全過,就又被他氣得快瘋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罪過,只顧吃著,吃得那香的,叫人看了,更是氣。
待狼夢收拾好,他也剛剛吃飽,站起來就喊:“姐姐,我吃飽啦,快點收拾碗筷。”
“我是你的傭人嗎?你喊什麼喊?”狼夢正在氣頭中,不覺地就回罵。
王虎也是後知後覺,知道這裡不是自己家,狼夢也不是克斯蒂娜或瑪黛,可他習慣了,一時說錯嘴。
他道:“姐姐,你不要生氣,我幫你好了。”
“我不要你幫,你只會幫倒忙,笨蛋一個,能幫得上什麼?連洗碗你都不會,以前都是誰照顧你的?”
“瑪黛老師和克斯蒂娜老師。”
因為他的語言中有“老師”這個名詞,狼夢也不大在意,或者根本當沒聽到,她把他趕到客廳,就開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