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睡。”唐月裳和靈宮異口同聲。
“你還沒有說清楚你跟那什麼姐姐的事情。”唐月裳補充道。
靈宮道:“你要收回你剛才的話……”
“我剛才說什麼話?”
“不知道,反正就是收回。你收不收回?”靈宮逼問,她此時比唐月裳還要強勢。
王虎怕了她,只好道:“好吧,我收回我所有的話,其實我剛才也就說了兩三句話而已。”
靈宮聽他如此一說,哭聲立止,掉頭朝唐月裳道:“小姐,他說收回剛才說過的話啦,那就是他答應過小姐不碰靈宮的這些話,都當沒有說過的。”
唐月裳畢竟是明白人,她無奈地道:“你就為那事,說他背信棄諾?還哭得稀哩叭啦的?”
靈宮羞羞地點點頭。
王虎還是沒有明白其中究竟!
唐月裳道:“靈宮,你喜歡他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
“我就是沒有喜歡他,我就是喜歡我的白馬王子。”
“你這種‘口是心非’到底是跟誰學的?”
靈宮清甜的笑聲響起,“跟小姐學的,小姐還不是一樣嗎?”
唐月裳有點招架不住她的可愛的侍女,她道:“好吧,我不跟扯。我要問正事,這傢伙不說清楚,他就死定了,你也別想什麼白馬王子。光頭,說吧,我給你解釋的空間,你到底有沒有睡那個女人?”
“睡了,她流了很多血……”
“啊……我踢!”
月球的表面,如果不身臨其境,是無法看到如此的奇景的:
只見兩個妙齡少女各在一頭,她們的身影若星閃、出腳如風,在她們之間,一個巨大的物體飄來蕩去的,是因為她們的腳來回地踢著那物體,從那物體間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此物體正是被唐月裳和靈宮當作“肉球”來踢的王虎先生也!
他在以前,從來不知道靈宮的腳法也這麼的好的,他怎麼就忘了,靈宮是唐月裳的侍女,當也是唐月裳的徒弟,師傅的腳踢厲害,徒弟豈能不會呢?
最叫他難以相信的是,剛開始其實就只是唐月裳踢他,不知怎麼的,靈宮這小妮子就加入戰團,把他當足球踢——不,應該是當毽子踢。
這兩個女孩兒,把他當作了“人毽子”,踢來踢去的,在月球的表面上,玩得不亦樂乎。
苦的卻是他,唉,可憐的光頭先生。
難道生了光頭,天生就應該要被人當“球”踢麼?
還是有頭髮比較好啊……
但是,他還是無法反抗的,只有繼續當“球”的命運,誰叫他的光頭——橫看豎看都像一個球呢?
當兩女終於踢過癮,他的身體重重地跌落沙原,兩女走過來,直接坐到他的身體上,他叫喊道:“你們兩個,踢了我那麼久,現在還要坐著我?”
靈宮笑道:“就因為踢你,踢得太久,踢累了,所以要坐下來休息嘛。這裡都是沙,只有你身體能夠坐的。”
“正確。”唐月裳支援她的侍女的說詞。
王虎仰躺在沙漠,看著那滿星的冷天。
靈宮坐於他的胸膛,唐月裳坐於他的大腿上。
他嘆道:“這星星好多,為何沒有一顆掉下來的?”
“為什麼要掉下來?”靈宮好奇地問。
“我想讓星星砸死我!”王虎道。
靈宮道:“被我們坐死不好嗎?那樣的死,很香豔的耶。”
“打死不做女人裙下的鬼!”
“我們都沒有穿裙!”
“書上是這麼說的……”王虎和靈宮抬扛。
唐月裳怒道:“你們這是在我面前打情罵調嗎?”
靈宮慌道:“不是的,小姐。”
“哼!”唐月裳的鼻子似乎又堵塞住,她道:“光頭,笨蛋,你現在可以繼續說了。”
“說、說什麼?”王虎裝糊塗。
“你明知故問。”唐月裳冷叱。
王虎膽戰心跳地道:“會不會再踢我?”
“踢夠了,我累死了,以後再踢。”
唐月裳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現在不會踢你,以後還會踢的,也許會更狠些。
不過,王虎至少現在是安心了。
他道:“其實我最想要她做我的姐姐的,可是,她要我讓她流血。我心疼她,就聽了她的話,她就流血了。”
他把奪了女孩的初夜,說得簡單之極。
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