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行?就你那黑肉老師能跟你睡?我唐月裳也得安排一個心腹在你身邊,省得你在外面亂搞,哼。你既然那麼喜歡靈宮,我就把靈宮推給你,以後靈宮都跟在你身邊,看你還敢不敢拈花惹草的?”唐月裳狠狠地瞪視王虎,發覺他的雙眼正在看向靈宮,她就覺得氣,在他的腿上使勁地掐了一下,他輕呼一聲,轉臉過來,道:“我還是和你睡吧,我又不喜歡靈宮,她也不喜歡我!要不,我回宿舍睡去?”
“你敢?”
靈宮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小姐會如此的殘忍,竟然要她與王虎睡,她當時就哭了起來,可她沒辦法違逆小姐的意願,因為她的一切,都是小姐給的。為了小姐,她什麼都可以付出。也因此,王虎被唐月裳踢進她的房間的時候,她沒有逃了出來,而唐月裳把門關了,王虎爬起來就要去開門,她就先一步跑過去把門反鎖,靠在門背只是哭,王虎傻愣地看著她,問道:“為何不讓我出去?”
靈宮不回答,她一邊哭,一邊輕輕地褪去她的衣裙,他看著她脫衣,沒有任何語言——估計他是傻了。
她褪除她所有的衣物,過來替他寬衣,他也沒有任何動作和語言——或許是傻得定形了。
直到靈宮把他的睡衣寬解掉,他和她裸裎相對之時,她哭道:“小姐說,讓我成為你的女人,雖然我不願意,但是,我可以照做的。”
王虎猛地橫抱起靈宮,她大吃一驚,略為掙扎,最終安靜,任王虎抱她上床,閉上眼楮等待那殘酷的一刻之時,卻沒感到王虎朝她壓下來,她悄然睜開雙眼,只見王虎已經走到門背,伸手正去開那扇門,她就輕叫道:“你要去哪裡?”
“我過去和你小姐睡,你不是我的女人,沒有理由的話,我不和你睡。”
王虎笨拙而直接的回答,卻是無比殘酷的。
靈宮莫名地感到心在刺痛,也許她真的不喜歡王虎,因為王虎並非那種招女孩喜歡的男性,可是對於靈宮來說,不管喜不喜歡,他都是她剛獻出初吻的物件,且她的身體,至今為止,也只給他看過,那不是“喜歡”能夠解說的一種實質存在。不管她對他是如何的憎惡,她都想從他那裡得到起碼的慰藉和尊重的,對於一個純潔的處女來說,這樣的存在,也幾乎等於是貞操的破裂。她如何能夠忍受一個破壞她貞操的男人,對她如此的冷漠和無視?
然而,她忽略了,王虎並非冷漠,他只是做他認為該做事的,以及說他覺得應該說的話。
他不曾學會如何傷害一個女孩的。
只是,某些時候,無意的傷害,比有意的傷害,來得更突然、更深。
“你今晚如果敢出去,我就把我的生命還給小姐!”
靈宮把唇兒輕咬,凝視王虎,她那雙淚眼充滿悲傷,略帶些憤怒。
王虎縮手回來,愣在當場,最終坐到地板上,傍靠著門,閉上雙眼,笨笨地道:“我不出去了,我就在這裡睡。”
這傢伙,看來不是笨到底……
靈宮靜靜地看著他那可笑的、呆板的臉,再看看他那光滑滑的頭,她忽然有點想笑,可她又無法笑得出來,倒是再次輕輕哭泣,王虎聽得奇怪,就睜開雙眼,恰巧與她的一雙淚眼對個正著,他於是立即垂首下來。
“我不是小姐,你何必這般怕我?你以前不是說善良清澈、單純可愛嗎?”
她終於有些看不習慣王虎那怕事的模樣了。
王虎仍然埋著臉,細聲地道:“我有說過你善良、單純可愛嗎?我只說過你清澈無比……”
笨蛋的記性果然是一流的。
“你說我是平和的、安詳的、潔淨的,這些不就是說明我善良、單純可愛嗎?”靈宮爭辯起來,她恨王虎的腦袋太直,這些意思明明是他說的,她換了幾個詞,他就不承認了,她是不是想把奪去她的初吻之事也否認?
想到這些,她靈光一閃,心情有些好轉,心想:如果他否認奪去她初吻之事,她不就是仍然保留她的純潔了嗎?
“你有沒有吻我?”她別有用意地問道。
“沒有。”王虎打死不承認是他自己吻她的——是她吻他的才對。
靈宮一聽,擦了擦眼淚,再問:“那我有沒有吻你?”
“有,是你吻我的,你冤枉我。”
果然,他真是老實得叫人無地自容。
靈宮的好夢落空,氣得輕嗔:“那你有沒有看我的裸體?”
“有,我不小心看到的,不是偷窺。我知道偷窺是什麼意思的,就是爬在窗前偷偷地看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