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怎麼了?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也不害臊。”
對面那人聽了大怒,正要招呼自己的同伴動手,恰好看到孟師傅從山嵐居走了出來,站在那裡看了看嶽斌,又看了看那四五個大漢,問道:“斌兒,發生了什麼事?”
那大漢受了嶽斌一拳,心裡本就驚訝,他們只是城主府裡的下人,對付普通人還可以,對付修煉的人,卻是萬萬不行的。現在看到嶽斌還有幫手,唯恐惹上了什麼修煉的人吃虧,也不敢再衝上來。那受傷大漢看了看兩人,道:“你們等著,這件事情還沒完,我們走。”
待那幾個大漢走的遠了,嶽斌轉過身,看向身後的小女孩兒,還沒說話,小女孩兒開口道:“謝謝你救了我,不過他們還會追來的,我要走了。”說著,不等嶽斌答話,小女孩兒便轉身欲走。還沒走出兩步,腳下一疼,又倒了下去。小女孩兒一隻手撐著地面,另一隻手捂著腿上的傷口,鮮血已經染紅了褲管,順著小腿,落在了地上。
嶽斌走過去,道:“你這個樣子,怎麼走的了?”說完,不由看向孟師傅,道:“師父,她腿上有傷,正在流血。”
孟師傅走過來,看了看小女孩兒腿上的傷口,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瓷瓶遞給嶽斌,道:“你先扶她進去休息一下,這裡面是止血散,你給她敷一些在傷口上,很快就沒事了。那些人還會再過來,我在這裡看著。”
嶽斌看了看孟師傅,雖然不知道孟師傅能不能擋住那些人,但聽孟師傅的語氣,似乎頗有自信,當下也不多問,扶著小女孩兒,走進了山嵐居。
山嵐居的客房,全都在後面的幾進院子裡,很是幽靜。孟師傅定了兩間客房,此時嶽斌扶著小女孩兒,正坐在其中一間之內。
讓小女孩兒坐在椅子上,嶽斌撕開了小女孩兒的褲管。只見那白皙如蓮藕般的小腿上,早已被鮮血染紅。在膝蓋下方,有一塊兒雞蛋大小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著血。
嶽斌讓小二端來了一盆兒清水,把傷口周圍清洗了一下,這才按住小女孩兒的腿,道:“可能會有些疼,忍著點兒,別動。”
小女孩兒咬著牙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嶽斌拿出止血散,倒了一些上去。這止血散,是一種白色粉末,接觸到傷口上的鮮血,立刻融了進去。小女孩兒疼的一聲尖叫,小腿發起抖來。
“好了,沒事了。”嶽斌站起身,收起了瓷瓶,“現在敷了藥,一會兒血就能止住了。”
“謝謝你,你真好。”小女孩兒看著嶽斌,甜甜一笑。
嶽斌聽的一愣,有些手足無措。轉身走到水盆邊,洗了洗手上的血跡,也掩飾自己的侷促。
“我叫小蝶,你叫什麼?”小女孩兒接著問道。
“我叫嶽斌。”嶽斌洗完了手,轉過身走到椅子邊坐下,“他們為什麼要抓你?你家裡人呢?”
小蝶聽後,神色黯然,眼眶泛紅,似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哽咽著道:“我娘死了,被那群混蛋給逼死了。我逃了出來,我要為我娘報仇。”
說起報仇,小蝶臉上的悲傷之色,瞬間變成了深深的仇恨,讓嶽斌看的不由一驚。這小蝶雖然只有**歲,但看她眉目之間,卻有一股堅定之色。
“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事。”嶽斌安慰道。
小蝶抹了抹眼睛,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衝著嶽斌一笑,道:“沒什麼,孃的事情,我是不會忘的。嶽哥哥,你呢?你娘一定很疼你吧。”
“我?”小蝶的話,讓嶽斌不由想起了袁瑛,“我阿媽她……也已經去世了。阿媽她很疼我,可是她死的時候,我連是誰殺了她都不知道。所以說起來,你比我要幸運,你知道是誰殺了你娘,知道找誰報仇。”
“不知道阿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到殺害阿媽的兇手和原因。”想起袁瑛,嶽斌不由又想到了進入雪國調查月河村被屠原因的嶽大山。對嶽斌來說,狂牛隊只是一個線索,他要找的,是真正的兇手。
“啊?”小蝶驚呼一聲,怎麼也沒想到嶽斌的身世,竟然比她還要慘。心裡對嶽斌,不由親近了幾分。
“嶽哥哥,我……我提起了你的傷心事了……”小蝶歉意的道,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嶽斌苦笑,道:“沒什麼,都已經過去了。我們都是沒有了孃的孩子,也算是同病相憐。”說完,蹲下身看了看小蝶腿上的傷口,道:“血已經止住了,我讓小二給你打些熱水來,你清洗一下吧,這樣也能感覺舒服一些。”
聽嶽斌這麼說,小蝶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髒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