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壓力,還有感應到快要把我的生命能量淹沒過去的如浪潮般巨大的鮮紅能量,我就知道這把兇劍快要突破那六芒星陣的封鎖了。
好可怕霸道的力量,我真的能擁有駕馭這把劍的能力嗎?雖然腦袋裡還是恐懼自己的無能為力,我的身體反應卻還是比思考更加快速,義無反顧地就衝上前去。
“不!我‘絕對’要掌握這把兇劍!”
生死一瞬,我當下立刻放棄所有退縮恐懼,腦中只剩下絕對的必勝把握,冰涼的雙手不顧一切地死命緊握著那把傳說中的兇劍!除了這樣,我沒有其他路可走,不把晨星之夢魘掌握,我就只能繼續待在這個十聖器的遊樂場中。
我絕對不要在這裡一年十年,直到百年千年的待下去,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回到親人們的身旁!
憑著體內殘餘的些微淺薄力量,我依然察覺到面前那把兇劍的可怕之處,強烈吸力就在僅存兩道封印繩索若有似無的衰弱阻擋下,隱隱吞蝕著周遭的一切!吞蝕?難道這就是兇劍特有的特性?不過我已經無暇思考其餘事情,因為我的雙手已經握上了劍柄,觸手冰涼,然而卻在瞬間變成火熱,最後又變成略低於火熱的溫度。
溫度的變化還不是最難受的事情,最讓人難受的是就在握上劍柄的一剎那,似乎打通了晨星之夢魘與我之間的通道,又彷彿我成為了橋樑,天地間的力量透過我的身體,源源不絕的傳入我手中的兇劍之內。
那是無窮無盡,應有盡有的各種完全不同屬性的力量,此刻都在我體內流動著,向兇劍湧去,而有些本來水火不容的力量,更是毫不在乎的在我體內展開激烈的戰鬥,憑我本身的力量根本無法加以阻止,各種力量肆無忌憚的破壞著我的身體,我的經脈。手中的兇劍彷彿從我手上長出來一般粘得緊緊地,在各種力量的灌輸下,包裹著劍身的紅色光芒逐漸減弱,湯勺的形狀也開始在慢慢的改變,詭異的蠕動著。
正在經受莫大劫難的我並不知道迷陣之外,整個世界陡然變得一片漆黑,那一刻,那一刻,世界失去所有光芒……
不管是夏季熾熱的北半球,還是冬季飄雪的南半球,不管是白晝當空的東半球,還是星夜西沉的西半球,人類的世界完全陷入一片漆黑。不管是大如陽光,或者小到燭火螢光,全都在一瞬間,消失殆盡!整個地球上由太陽在這一秒鐘裡所提供的四乘一千零二十三千瓦的所有能量,就在剎那間被處於迷陣之內的“信念與執著.晨星之夢魘”吞食到涓滴不漏!而這麼龐大的力量就是經由我的身體注入兇劍之內,所以我的身體此刻可以說已經是千瘡百爛,只怕比廢人還要更廢。
一道由劍身之上所散發出的有別於之前那些鮮紅如血的光芒的灰色毫光,就在即將昏迷前的我親眼目睹下,將我跟兇劍本身同時吞沒進去!
這就是號稱星球破壞者,連星辰也能輕易擊碎劈爛的信念與執著.晨星之夢魘,一把能在瞬間吞噬所有能量的恐怖武器!
昏迷的我一直處於一種非常古怪的環境之中,周圍忽冷忽熱,但更多的是一種很粘稠的感覺,好像我在一團漿糊中沉浮著一般。
經過各種能量肆虐的身體,在鳳凰力量的自我治癒下正在慢慢的痊癒著,只是若是隻靠那緩慢的速度,我想大約百來年後,我才能恢復身體的健康。
同時,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我也感覺到一股無處不在,包裹著整個世界的濃濃的悲傷,一種悲傷的彷彿想要放棄全世界,讓人完全失去所有生存意志的悲傷,在緩緩的流動著。
經過很久很久的時間,我終於張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正漂浮於我頭頂上大約十來米的一把灰色的樸素長劍,可是我絲毫不敢小看這把看起來很樸素的長劍,因為昏迷之間,我清楚地看到那把湯勺在充電之後轉換成的形狀就和這把長劍並無二樣。
這把劍分明就是那把恐怖萬分的兇劍,想起昏迷前那萬分痛苦的經歷,我不禁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嗯?我的身體……我突然發現本來預計要一百多年才能完全恢復的身體,竟然在我清醒之後就完全痊癒,而且,而且奇怪的是渾身勁力充盈,靜炎與斬雷勁都比先前精純了不少,隨風勁則是使用的更加得心應手,唯一奇怪的就是屬於鳳凰的力量全都不見了。
“鳳凰乃是主宰者之一,主宰者之間的力量是互不侵犯的,在我玄武的空間之內,屬於鳳凰的力量自然是不可能出現。”
一把淡淡的,帶著陣陣憂傷的聲音在我背後傳來,我立刻一個轉身,登時看見了一個同樣也長得很普通的中年人,那是一個面相非常平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