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算你聽話啦!”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真氣一發,在一陣煙霧瀰漫中迅速蒸發掉衣服上的水,比干衣機還快。我不是不想對布蘭妮爾用同一招,只是我的控制還沒有那麼精準,怕一個不小心燒掉她一點皮或者什麼的,她那些歌迷還不把我追個上天無門,切碎剁爛了才怪。
布蘭妮爾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我登時一陣心驚膽跳。她的行為,好聽點是出其不意,難聽點就是莫名其妙,反正我無法捉摸就是了,所以我選擇逃避,不與之對抗。和女人理論的是傻子,女人就是不講理的,我對這點深有體會。
接著,她倒也沒有為難我,只是姿勢很誘人的坐在地上,絲毫不顧自己春光洩漏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起了她的故事。
她的故事很普通,普通的就像言情小說裡面的橋段。布蘭妮爾是跟著媽媽改嫁的,因此多了一個後父。這個後父表面上很斯文有禮,不過骨子裡則是一個喪心病狂、混蛋加三級的超級色狼。他看上了當時還不到十二歲的布蘭妮爾,趁著布蘭妮爾媽媽的大意,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打算對布蘭妮爾施暴,卻被布蘭妮爾爆發出來的領域力量所殺,更造就了她的另外一個人格──米迦勒的出現,說到底,布蘭妮爾的後父就是被米迦勒殺的。
可惜布蘭妮爾的母親不體諒女兒,後來透過希望在美洲帝盟分部組織的力量,她才得以躲過法律的刑罰。後來,由於她是唯一擁有兩個領域的領域者,便被調到樓蘭雪身邊,充當四聖天之首的大弟子,而米迦勒一身霸道的劍法則是四聖天之一的劍王──王劍所傳授。
說到最後,布蘭妮爾還是隻說出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我對她的過往沒有興趣,聽完之後,只是禮貌性的應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布蘭妮爾皺了皺眉,有點不悅的說道:“雷正,你對我的故事沒興趣嗎?”
“哈哈。”我尷尬的一笑:“怎麼會呢?只不過你的故事太讓我震驚,我一時間無話可說而已。”
布蘭妮爾噗嗤一聲,捂著小嘴嬌笑起來。看著她笑的花枝亂顫的媚樣,無可否認,那給予了我很大的衝擊,我只覺得一股火熱在小腹部湧現,開始向身體四肢蔓延,焚燒著我的理智。我舔了舔嘴唇,覺得這房間怎麼突然有點熱,當下下意識的鬆了鬆衣領。
“雷正,你果然不適合說謊。”布蘭妮爾自以為了解我,愉快地說道。
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她說得對,我這個人不適合說謊,或者說我根本不懂得如何說謊,不然我也不會被老婆們整得那麼慘,就連甜言蜜語也說得不夠紅。有空我倒是要向法撒爾多多學習才行,看他那麼多女人,水平一定不差,希望他的女人不是他靠錢買來的就好。
我一不說話,布蘭妮爾立刻步步緊逼:“雷正,你怎麼不說話,莫非以為我說的不對嗎?”
如此窮追猛打,如果是男的,我還能反駁幾句,只是面對這麼一個絕色女子,我頓時沒有任何怒氣,只有想辦法轉移話題:“布蘭妮爾,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想你不應該只是為了和我說這故事,或在我面前表演溼身女郎秀吧?”
為了避免自己受到布蘭妮爾太大的影響,最重要的是,我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布蘭妮爾的擺佈,對話完全被她主導,我不得不用嘲諷蔑視的語氣說出有點難聽的話,希望能引起布蘭妮爾的怒火,從而在對話中佔據有利的局勢。
果然,布蘭妮爾臉色一變,眼裡閃過一絲憤怒,她登登登的走過來,伸出食指戳著我的胸膛,又快又大聲地說道:“雷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那麼下賤,你以為你自己很了不起,你把我當什麼人,你看不起我是嗎?是因為我以前突然找你發生關係,你以為是我想的嗎?”
布蘭妮爾心急之下,英語說的非常快,對我來說就和魔法師的咒語差不多,我聽了之後腦袋一陣迷糊,大約過了一會兒,我才逐漸明白她在說什麼,可惜這麼一耽擱,她又重新佔據了主動。
“我這次來,就是和你談那件事。”布蘭妮爾說完,臉刷的飛起一片緋紅。
我還不甚瞭解的傻問道:“什麼事?”
沒想到我隨便的一個反問,布蘭妮爾卻支吾著說不出話來,她低著頭,雙手在身前搓弄著:“就是那事……”
我順著她的手臂向下看,頓時呼吸為之一緊,由於她雙手合在一起的關係,一雙美乳被擠了出來,從吊帶裙的空隙處露出一截耀眼的雪白,還有幾滴水在上面緩緩的流動著,實在動人之極。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反問道:“那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