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放過他,現在竟欺到我頭上了,不教訓教訓,他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囂張不囂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宮本利的刀很狂,封侯的劍很利。”阿瑞依然用他那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你怎麼知……你們交手了?傷了哪裡?”我剛發問,立刻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再聯想他們剛才的臉色,我斷定他們交過手了,不由緊張萬分。
閣衣和阿瑞有多強我是知道的,那兩個鬼雖然我沒碰過,但怎麼說都是名動天下十來年了,我不認為閣衣他們兩個在校生能比得上那些傢伙,像我這種奇遇不斷的遭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老大你不用擔心,明天之後,閣衣和阿瑞的名字也要和你一樣,保證比猴子屁股還要紅。”法撒爾爽朗的大笑著:“你們兩個別藏,快把你們驕人的戰果告訴老大,別以為天底下就他一個厲害,跩的跟個二百五似的。”
“宮本利砍了我三刀,中了我一拳,被我擊破了他的護身氣勁,吐血而逃。”閣衣洋洋自得的笑道。
三刀換一拳?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宮本那三刀砍在閣衣哪裡,而且閣衣氣色也很不錯,相信那三刀並不會砍得很重。不過閣衣能一拳就擊破宮本利的護身氣勁,那他那一拳也就真拼得值了。
十九歲的少年一拳擊退日本羅剎教高手,真是想起來都激動,好!
我忍不住重重的拍了閣衣肩膀一下,嘆了一聲好。
“你!”閣衣臉色陡變,閃過一陣鐵青色,五官猛然變形,好一會兒才恢復原狀,卻早已全身大汗淋漓。
“你,你沒事吧?”嚇了一跳的我不禁心虛的看著閣衣,剛要伸手扶他,閣衣立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站了起來,向後狂退。
“老大求你了,不要再碰我,我會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這一幕的法撒爾和阿瑞不由同時大笑起來。
跟著,縮在一旁的閣衣想著他自己剛才的行為動作和那曖昧的話,也跟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唯有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有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
“閣衣,還是你自己說吧!”法撒爾說著,灌了自己一大口可樂,含笑點燃了一根菸。
“喂,法撒爾,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可是頑固的抗煙分子呀!”我有點驚訝地看著法撒爾手上那正一閃一閃的菸頭。
未料到我隨便的一問,卻換來了法撒爾充滿疑惑的眼神:“雷正你沒事吧?我一直都抽菸的,我什麼時候是抗煙分子了?嗯,不對,我以前的確是不抽菸的,我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法撒爾說話顯得有點莫名其妙,我不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怎麼知道。”
“沒人關心我,誰可憐可憐我這個可憐蟲呀……”閣衣見我和法撒爾兩個突然把他置之不理,便坐在沙發上作大哭狀,還當我看不見他偷偷的用食指把口水沾上眼角當作淚水。
噁心!
“好了好了,我關心你,你怎麼了?那三刀砍在哪裡,你痛不痛,要了你的命了嗎?”我無奈的說道。
閣衣一見我們都看著他,立刻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敘說著當時那兇險的戰況,還有宮本利的兇惡:“我好慘呀!本來想去玩神劍風雲的,沒出校門口就被老大你那魔鬼姐姐一把抓住,然後根本問都不問我,就徵用我的自由時間,強迫我做工人兼保鏢,陪兩位大嫂回家收拾東西。”閣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著他那慘無人道的遭遇。
而我,也可以想像得出姐姐是如何以她的氣勢壓倒閣衣的,相信那是連我都比不上的霸道,嘿嘿,我也遭受得多了,閣衣你也要嚐嚐,這才公平。
說到我那可怕的姐姐,本來一直沉默坐在那裡的阿瑞也一咧嘴,暗暗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在贊同我所說的話。
閣衣依然口沫橫飛:“回家的時候先是被軍人阻擋,那也不說了,千辛萬苦透過封鎖去到你家的時候,門都沒開啟,一群人就跳了出來,真是光天化日之下呀!一群傢伙竟然大搖大擺的在口頭加思想上侮辱兩位嫂嫂和老大的老大,我閣衣當然要做些事情。不過為了避免兇險,我立刻吩咐小弟阿瑞把兩位嫂嫂帶走,然後獨自對戰那群頭上梳髻的白痴,在我大發神威轟下幾個滿口嘰裡呱啦亂叫的矮子後,一個面目猥瑣的超級小矮子就卑鄙的暗算我,當然啦,你們也猜到了,那個傢伙就是宮本利了。”
閣衣頓了頓,喝了口水,整個人更跳上沙發,一腳踩著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