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辦法幫我搞到演唱會門票,看我怎麼整他。
嘿嘿!想到得意處,我不禁笑了出來。
又坐了一會兒,看了看錶,一個小時,小雅在裡面洗了一個小時了,該不會有什麼事吧?一個小時,面板都要皺了,那對女孩子來說是最恐怖的事情吧?
敲了敲浴室的門,沒有反應?
“小雅,小雅,小雅!你沒事吧?小雅!”我一連呼喊了幾聲,又加大了敲門的力度。
直到那彷彿偷工減料的門發出悲慘的嘶鳴,就快爛的時候,我才聽見小雅充滿疲憊的聲音:“沒,我沒事,在洗頭髮而已。”
“哦……”我傻傻的應了一聲,接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聽小雅的聲音,我知道肯定有點什麼的,但我又不敢用領域去偷看,我怕小雅知道了會生氣。苦惱,怎麼辦好呢?
“我一會兒就出來,很快就好了。”可能是因為我的回答比較沒有力度,小雅立刻又提高了音量解釋,並裝出真的沒什麼的語調。
既然她這樣說,我也無法做什麼,當下又回到了床上,趁著有空,我舉起了左手,看著那個領域外露形成的黑色手套。我陡然想起,為什麼手套還會在呢?叔叔說過這個手套就是封印領域的象徵,既然我現在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領域,也就是說領域沒有被封印了,這個手套,還有什麼作用?
沒想到我這個念頭剛起,黑色手套立刻逐漸變色,原來是變成灰色,變成灰色之後,再逐漸變得透明化,最後,消失了。而我的手背上,則出現了一個銀色六芒星陣,就是領域第一次爆發出來時候浮現在我手背上的那個東西。
這樣也太危險了吧?手背上帶著這麼一個東西逛街,普通人看不到還好說,那那些領域者呢?既然領域者之間互相能看到對方的能量存在,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們,我是一個領域者嗎?想起那個神秘的所謂的神,還有那一群受“他”控制的領域者,我就感覺一陣忐忑不安。
更讓我苦惱的,是姐姐。記得在雪山的時候,姐姐曾經很得意地說我們這些領域者是神選之民,當時我還以為只是“他”迷惑人心的手段,不過如今看來,“他”能在千里之外控制我的領域,讓我離開死亡,這種力量,實在和神差不多。
剛開始的時候他把我誤認成商月歌,那麼也就是說,叔叔的名字叫做商月歌嗎?他到底為了什麼要把這個領域給我,為什麼我的領域好像和姐的有點不同?越想問題越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