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鐧,戰鬥的勝利毫無意外地,朝著系密特一方傾料。
正當系密特感到即將結束戰鬥,突然間,他看到一個叛逆者舉起了銀盤,朝著地面砸去。
“散開!”
系密特奮力吼叫著。
掃視著剛才的戰場,除了一個一米寬的凹坑,還有那如同被犁過的地面,就只有四周那一圈殘肢碎肉。
唯一令系密特感到慶幸的是,沒有損失一個力武士,事實上就算他沒有發出警告,那些力武士也已注意到那個打算同歸於盡的叛逆者。
所有這一切,當初在拜爾克的時候便已然分析到,正因為如此,眾人對於叛逆者悍不畏死的決心,絲毫不感到奇怪。
此刻,那兩個當作是誘餌、留守在營地裡面的力武士也被召喚了過來。
看到部下只有一個受到了一些輕傷,系密特的心中總算有一絲寬慰。
此時此刻,他總算能夠理解當初蓋撒爾大師的心情。
身為隊長,並非是一種榮耀,而是沉重的職責。
現在想來,當初那個什麼都做不了的自己,還真是令人頭痛的累贅。
系密特無從得知,如果自己處在蓋撒爾大師的位置,是否會願意帶上這樣一個累贅。
“連夜前進?還是另外找地方休息?”一個力武士問道。
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眼,系密特絲毫沒有看到有任何生物存在的氣息。
“仍舊回到營地,我相信我們不會再受到第二次打擾。”系密特輕聲說道。
看著那僅僅只是飛去一層土皮的土堡,系密特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才好。
那些銀色的圓盤,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一艘堅固無比的戰艦化為飛散的木片,可見威力是多麼強悍,但是卻偏偏難以撼動這些低矮的土堡。
一物降一物的說法,還真是沒有錯誤。
看來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至少還可以修建這樣的土堡,用來抵抗叛逆者們的攻擊。
不過,系密特但願這種機會不會到來。
回到營地,這一次系密特命令值班者,用暗哨的方式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