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武士。
他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有危險。
因為有些傳聞中曾經提到,這些能武士的身體總是被一層致命的能量所包圍,普通人一旦靠近這些能武士,就會被灼熱的閃電燒成焦炭。
系密特並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在意外中喪生的人,因此他格外小心地提防著。
離得比較接近的時候,系密特這才注意到,這副鎧甲與其說是一件護體的防具,還不如說是一件特殊的魔法裝備更加合適。
在那套鎧甲上面,密密麻麻地印著無數奇怪的花紋和圖案。
而其中最顯眼的,便是正中央背心上的那個圓環、和裡面的六個互相交叉重迭在一起的橢圓。
系密特從書本上曾經看到過一些魔法陣,他甚至還模仿著書上的圖案,描繪過一些魔法陣。
只不過並非魔法師的他,根本沒有能力透過這些神奇的圖案,召喚出源於廣闊宇宙之中的神秘力量。
系密特曾經有一度很期望自己能夠成為魔法師,因為和聖堂武士不同,魔法師並不是由某一種特定的家族所世代傳承的,雖然魔法師的兒女,更可能擁有特殊的魔法潛質,不過也並非絕對如此,大多數魔法師都是從普通人中挑選出來的。
因此,對於系密特來說,他同樣有希望能夠成為一位魔法師。
當然這種希望極為渺茫,擁有魔法師潛質的人實在是太稀少了,這也是為什麼對於每一個國家來說,魔法師如此珍貴的原因。
系密特對於魔法力量的認知,只不過是滿足他的好奇心而已,就像他很羨慕聖堂武士一樣。
“你是在觀察我嗎?”雖然沒有回頭,但是那個能武士,仍舊察覺到了系密特的舉動。
“你今天殺死了多少魔族?我曾經聽說過能武士的閃電颶風可以輕而易舉地消滅一支騎兵中隊。這對於那些魔族,同樣有效嗎?”系密特充滿好奇地問道。
“我可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強大,除非是能武士大師,要不然沒有人能夠對付一整支騎士中隊。”那位能武士解釋道。
系密特感到這位聖堂武士相當溫和,他試探地問道:“武士先生,我可以過去你的身邊嗎?”
“當然可以,只要你願意的話。”那位能武士並沒有拒絕的意思。
系密特雖然得到了許可,但是他仍舊小心翼翼地向前湊去。
當他站在那位能武士身邊的時候,他的心這才放下。
至少,系密特已經能夠確認一件事情,站在能武士的身邊,並沒有傳聞之中的那麼危險。
“站在隊長身邊的那兩位都是大師嗎?”系密特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猜得一點都不錯。”那位能武士說道。
“對於聖堂武士來說,大師相當於什麼樣的身分?是隊長嗎?”系密特進一步問道。
“不,大師對於我們來說,就像是老師,或者說得更加確切一點,是指導者。”那位聖堂武士說道。
“指導者?就是教你們本領的人?”系密特問道。
那位聖堂武士笑了起來,他覺得想要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可能要花費一番功夫,“你說得並不完全正確,能武士的技藝並不是依靠別人教導能夠學會的,而且普通的學習方法相當花費時間,更不可能保證每個人都可以百分之百學會所有的技藝。”
“和其他的知識完全不同,我們的技藝,根本沒有辦法透過書本記錄下來,只有靠親身體會才能夠學會這一切,一旦技藝失傳,便永遠不可能尋找回來。”
“正是因為如此,聖堂武士的技藝傳授是透過一種特殊的辦法,歷代聖堂武士都能夠將記憶留給傳承他身分的那個繼承者,也就是說,我們一旦成為聖堂武士,便已經掌握了所有技藝,而指導者對於我們來說,只不過是讓我們能夠更好地將這些技藝發揮出來。”
系密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神奇的事情,他以前看到的書上,從來沒有如此詳盡地描述過聖堂武士的事情,系密特問道:“那麼也就是說,聖堂武士的數量是不會改變的,只有空出一個位置來,才會出現一個新的聖堂,是不是這樣?”
“你說得不錯。”那位能武士點了點頭。
“成為聖堂武士的儀式真的那麼危險嗎?”系密特小心翼翼地問道:“不能夠成功的人,將會喪失生命?”
那個能武士轉過頭來望了系密特一眼,然後又點了點頭道:“想要傳承聖堂武士的記憶,必然要冒巨大的風險,如果不透過漫長而又痛苦的學習和積累,而僅僅是透過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