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靈一族一個月的氣,可惜這些精靈太過保守。那時候要是……”
九尾天瀾白狐揮斥方遒的說著,曾經的往事越來越清晰,但卻猛然止住。
沈旭之心中偷笑,這裡一定是老狐狸吃虧的地方,要不然怎麼會臉色那麼難看。問倒是不敢問,不過少年郎可以心中猜測無數種可能,無數種詭異的可能。
隨著那隻女鬼的手臂斬落,粗大的原木在床弩上射出,床弩弩弦繃起的沉悶聲音連成一片,合而為一,震得大地都似乎顫抖了一下。
烏壓壓一片陰雲般的原木在一息之後就落在傳送門中。豎起的傳送門十餘丈大小,二十餘丈寬,雖然看上去極為寬闊,加上對面那些魔族的精兵強悍,根本沒有耽擱多少時間,可是架不住原木粗大,只要三十餘根原木就足以覆蓋攻擊。在那隻女鬼的指揮下,原木不僅像是一陣風暴般把最開始出來的魔族精兵撕碎,更多的原木進入傳送門裡,覆蓋更大的範圍。
沉悶的聲音接連不斷想起,這種聲音沈旭之熟悉的很,這是巨大的鈍器硬生生的把人撞碎的聲音。只是聽聲音就能知道哪些魔族人的下場如何,少年郎倒是沒有覺得殘忍,只是有些無聊,怎麼這次過來的沒有以前的強呢?
開始在蹲著,在三波原木之後,少年郎開始坐在地上,四周找著,不知道羊皮袍子有沒有進入這個陣法裡,要是來了,這小狐狸應該藏到哪去了?
九尾天瀾白狐似乎也覺得有些無聊,隨手拉出一張雕花的紫檀椅子,帶著一股子清淡安神的香氣,放在地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拿著茶盞,一隻手夾著煙,那叫一個逍遙自在。根本沒有一點大戰時候的緊張,反而像是來度假一樣,簡單而輕鬆愜意。
“喂,就一把椅子?”
少年郎有些不滿的說到。
“你就坐地上吧,這椅子來之不易,我怕你給我坐壞了。”
九尾天瀾白狐說到:“馬上大牲口就出來了,你小心點。”
沈旭之剛想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猛然間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從大雪山上遇到相柳開始,沈旭之就好像對這種味道過敏,每一次聞到都感覺身子發癢,似乎那種千刀萬剮的感覺再次出現了似的。
霍的一下站起,沈旭之往上拉了拉天樞院黑色罩帽,全身肌肉開始不為人知的微微活動。鬼才知道九尾天瀾白狐嘴裡說的大牲口到底是什麼,到時候這些樹魂木人頂不住,還是得自己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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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一曲離歌,浪琴重現
“聽絃斷,斷那三千痴纏。墜花湮,淹沒一朝風憐。花若憐,落在誰的枕邊……”
九尾天瀾白狐不知道在魔族的“血海昭昭”裡面施展了什麼樣的法術,幻化出來的空間帶著一股子生冷、寂寥的味道,空間裡的風都好像在地下埋了幾千年一樣,透著鼻子的塵土腐朽,與其說是在一處幻境裡倒還不如說是在一個巨大的古墓之中。呼吸到口鼻之中的空氣都好像在掉著渣,有些難受。……
伴隨著那股陳年的腐朽味道,塗抹在原木上的相柳毒涎的味道摻雜進來,更是讓人難以忍受。可是就在這種味道里,九尾天瀾白狐收起了茶盞,扔掉手中煙,開始手拍並不存在的案几,且歌且唱起來。
幽怨哀愁的歌聲並不適合軍旅的氣質,但是在這個空間裡,在奇怪難以忍受的味道中,在塗抹毒涎,銘刻陣法的巨大原木射出帶起的呼嘯風聲中,九尾天瀾白狐的歌聲卻弱而不斷,纏綿悱惻,讓人泫然欲泣。
那隻女鬼全神貫注的看著對面傳送陣裡的魔族軍士,本來其他一切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九尾天瀾白狐的歌聲傳入到那隻女鬼的耳中,好像讓她也在一瞬間恍惚了起來。悽美的歌聲不知不覺中進入了那隻女鬼的腦海之中,想起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陳年往事。
原本平坦的傳送陣前面幾乎被粗大的原木填滿,好像變成了一個被砍伐過後的樹林,透過密密麻麻的樹影,對面傳過來濃郁的血煞之氣。這股血煞之氣強悍到在剛剛出現的時候,沈旭之雪山氣海之間的血腥殺氣妖氛也隨之而起,像是遇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一般……
百餘木魂樹人引弦待發,尖銳的原木泛著幽藍的光芒。天樞院特製的黑衣黑氅把木魂樹人的身體完全包裹起來。黑色罩帽拉的極深,遠遠看去,倒像是一隊天樞院軍士在等待著攻擊。
歌聲中。那隻女鬼身上忽然泛起一層鮮紅的光芒。沈旭之連忙定睛觀察,這股光芒原來是發自那隻女鬼帶的一根項鍊。紅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