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言詞辯論,像今日這般欺負人的時候少年郎從來都不忌憚把人打倒在地,再踹上幾腳至於這個人是信蓮道什麼人,或者今後要變成趙連成什麼人,少年郎完全沒有考慮在少年郎的簡單心思裡,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行事方式“哼”信蓮生語塞和一個少年郎爭論事情,勝負都不可言猛地一下站起身,嚇得沈旭之肩膀上小白狐狸弓起身,呲起牙“趙兄既然不肯實言相告,那信某就告辭了”信蓮生整了整衣冠,面沉如水“這不就是,這不就是”趙連成討好的指著沈旭之說道信蓮生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信蓮道,見信蓮道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這才知道面前這無禮放肆的少年居然就是正主?信蓮生從沒有相信過那天煉丹賭試的事情在信蓮生看來,一個不到二十的少年,即便再孃胎裡煉丹又能有多少火候?一爐上百?丹藥還升階?
根據多年以來的經驗,信蓮生判斷這是天樞院做的一個局,為的只是騙自己妹妹嫁入天樞院二處趙連成多年以來對信蓮道垂涎之意有目共睹正因為如此,信蓮生才如此憤怒而這少年居然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面前叫囂著……
“凡事有商量,你也不想信令丹門背上背信棄義的虛名雖然這些虛名什麼的很沒意思,但總歸說出去不好聽”沈旭之點燃菸袋,深深吸了一口,向信蓮生噴出一口濃的發青的煙,挑釁的意思畢露無疑信蓮生見沈旭之咄定,心中也變得有些猶豫只是此刻已經被架到火架上,進退不得但掌控中州第一煉丹門派多年,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力已近爐火純青,越是危急時刻便越是沉穩見沈旭之不斷挑釁,挑戰著自己的底線,反而靜下心,回到座位上坐下,手指輕敲扶手,琢磨著沈旭之見挑釁不成,也不著急,一隻手逗著肩上的羊皮袍子,一隻手拿著菸袋,嗒嗒的抽著,要多悠閒有多悠閒趙連成不斷的回頭看著面無表情的信蓮道,像是致歉,又像是在請示什麼信蓮道沒有一點表情,只是在趙連成身後穩穩站著,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大廳裡忽然陷進讓所有人尷尬莫名的沉寂,當然,沈旭之絕對沒有尷尬的感覺看著進退兩難的信蓮生,沈旭之甚至在琢磨,要是真的自己什麼都不會,依舊這麼囂張,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可能直接把中州第一丹門的掌門嚇退?這個結論怎麼看怎麼荒謬“我想領教一下閣下的煉丹水平”信蓮生沉吟片刻,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出手試一試沈旭之的水準“你想試就試?”
沈旭之鄙夷的看著信蓮生,翹著二郎腿,一顛一顛的說道:“你當我們天樞院二處是戲園子?來了花點錢就能看?還是當我是猴,想看叫出來就耍兩下?”
“丹門之間可以有提出較量的要求”信蓮生已經想到沈旭之或許會拒絕,至少不會乾脆的答應自己“上一次你們大大小小十多個丹門一起來砸場子,我們忍下一口氣這一次又來,是不是你輸了,下次還會來?”
沈旭之毫不客氣,根本不管趙連成在那邊連使眼色,示意自己說話客氣一點“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事情涉及到舍妹的婚嫁大事,不敢草率”信蓮生完全沒有了沈旭之來之前的氣焰,但仍執著不退“首先,我很忙沒時間陪你在這兒唱戲”沈旭之從桌子上下來,站在信蓮生面前,一字一句的認真說道“其次,要是比試,你輸定了你要是真想,拿出讓我心儀的彩頭來正好我要煉製一種仙丹,你要實在想看,直接把信令丹門併到我天樞院二處裡面,以後聽趙連成之命便可,你也就不用這樣為難”信蓮生聽沈旭之說的這麼難聽,心頭怒火按壓不住,一拍桌子騰的一下站起身,怒視沈旭之沈旭之沒怎樣,肩頭的羊皮袍子倒是不高興了,長吻略張,衝著信蓮生低聲吼道沈旭之手腕翻轉,撫摸著肩上的羊皮袍子,一邊安撫著小白狐狸,一邊頗有興致的看著對自己怒視的信蓮生“這麼說,兩個道兒我給你個說法,你自己看第一,留下你妹妹嫁給老趙,以後信令丹門和我天樞院結成連理,那樣大家不傷和氣第二,你要實在不信,比試一場也不是不可以,但彩頭要足夠大我要是輸了,信蓮道你想帶回去就帶回去,我讓趙連成跟你磕頭賠罪,天樞院二處併到你信令丹門裡面你要是輸了,直接帶著信令丹門來投奔我天樞院二處你看怎麼樣?”
第一百二十九章不敢答應下來的賭注
沈旭之的話石破天驚在在場所有人心中蕩起軒然大波天樞院二處?信令丹門?哪個拿出去,在九州大陸不是聲名赫赫?單憑這一個毛頭小子的話天樞院二處便能併入信令丹門?也太玩笑了這是誰家小子,居然敢這般大話欺人“閣下玩笑開的大了”信蓮生動容,如此天大的賭注即便是信蓮生心神堅固,但想著這天大的賭注,心神也不禁有些許動搖是把面前那佻脫的小子下意識的視作平等的物件,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