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兒,此地不可久留,速歸青雲門。”傳音過後,李凌雙手環抱慕容雪,心中一動,紫色雙龍飛出,再次掃了眼螢兒,略微點頭。
他清楚,元嬰期來人的目標,則是慕容雪,剩餘之人,若無意外,來人應該不會對其動手。
而這時,眾弟子見到葫蘆少年所為,他們心中略有異樣,要知道少年手中所抱,可是青雲門掌門,大理三仙門第一美女,更為三仙門萬人仰慕與仰慕的女子
如此,他們心間略有酸意。
“這位弟道友,你如此抱”楊松欲言又止,在他心中,慕容雪為他心中不可褻瀆的聖潔女神,任何人不可逾越,但眼下卻被一少年抱於懷中,雖說此少年修為高深,雖說此少年很可能為最相配女神之人。
但親眼看去,心中依舊嫉妒。
李凌眉頭微皺,對楊松之意,他並不理解,口中道:“有何不妥?”
聲音出後,楊松目光微閃,身前少年依舊冷漠,但那神色卻讓他感到一股霸道之意,慕容雪為我的女人,除我之外,無人可擁有她,而我守護她,即便天崩地裂,我也不會後退
這種感覺,並非少年特意而出,而是楊松下意識之感。
輕嘆一聲,楊松搖頭道:“無事。”沉吟半響,再道:“掌門交於你,望你能守護其一身。”
聞言,李凌目光微閃,並不言語,腳下一點,踏著紫色雙龍,直衝天際。
只是人剛剛衝去百米,堅定的聲音,徘徊空地。
“自然”
就恍若是自我承諾,又恍若向上天承諾,但更多的,則是對那名女子承諾。
這兩個字,同樣讓慕容雪心中一顫,但片刻,喜悅佔據心間,甚至感覺有種喜極而哭之感。
自小到大,守護她的人為爺爺,但九層妖塔後,爺爺離開了,她一直以為,從此往後,這天地間自己將孤獨一人,彷徨無助。
但並非如此,冥冥中,在九層妖塔裡,上一代守護人離去,也相應著,新的守護人到來。
抬首看去,環抱自己的少年,長髮隨風飄逸,五官凌厲,神色雖說冷漠,但目光卻炯炯有神,此一看,讓慕容雪雙頰更為紅暈。
“來年後,嫁於他,平平凡凡一生”小女兒心思升起,慕容雪直覺雙頰滾燙,而這時,少年低首看來,目中柔情升起。
少年的目光,慕容雪心中若小鹿亂撞0,趕緊轉移話題道:“凌兒,先前你”
感應著懷中柔弱嬌軀,李凌淡淡一笑,將夜叉魔魂說出,但此事說來極為的長,他也僅是說出目前隱患,與解決的方法。
聞言,慕容雪擔憂再起,但片刻,疑惑同樣升起,詢問道:“凌兒,魔魂吞噬,但你是如何清醒的?而且天地異土——靜心土?”
“雪兒曾聽爺爺說過,冰池中,為天地至陰至寒的土,能靜心凝神,百邪不侵。不過,雪兒不肯定,此土為靜心土。”
李凌飛行速度略慢,他目光微閃,細細回味慕容雪之語,幕然間,他神色一動,先前夜叉吞噬,能回醒過來,或許是慕容雪的呼喚,但更多的,應該是慕容雪的血液。
閉關冰池十七年,靈魂,血脈不知不覺,早已沾染一絲靜心之氣。
所以,冰池中,很可能正是天地異土——靜心土
想到此,李凌不由問道:“雪兒,你在冰池修煉,可有何感覺?”
慕容雪目光微閃,輕聲道:“十七年如一日,心中毫無雜念,除去靜”
“靜——至陰至寒,凍人靈魂,但卻有土之安穩”李凌心中猜想,片刻間,目露果斷,飛行速度再次加快。
“青雲門司馬熾,登仙門,甚至宵塵閣這些元嬰修士居心已起,若一人,我可抗,但兩人以上,我實力不濟,除非夜叉魔魂煉化”李凌目中寒芒閃爍,越是生死之際,他越為冷靜。
“雪兒,若冰池中真為靜心土,大理再無三仙門。”
聲音極為堅定,甚至帶著濃濃殺意,但落在慕容雪心間,並無感到異樣,反倒極為安詳,就恍若怒波大海間一港灣般。
至此,慕容雪重重點頭。
“眼下葛海已死,司馬策已死,再加上你先前所言,七玄天劍現世,他們應該蠢蠢欲動了,時間不多。”李凌鄭重而道,腳下速度再次加快。
成敗在此一舉,冰池是否靜心土,靜心土能否煉化魔魂,這一切,李凌盡皆不知,但目前局勢,三仙門眾元嬰襲來,根本容不得他細想。
退,離開大理皇朝,則是拋棄慕容雪,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