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管嵐,你若是在遲疑的話,等周梓木找到了這裡,就有你哭的時候!”雲柔見他又猶豫了,心裡一惱恨,就伸手狠狠的擰了他一把,怒道:“你不是隻有周梓木一個兒子,我還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呢,你若是不拿到提鮮味精的方子,我們就等著喝西北風,眼睜睜的看著周梓木他們過富貴日子,你什麼都得不到!”
“他是周梓木的父親,怎麼可能什麼都得不到?”千金故意疑惑的問著,想著能挑撥他們的關係,也是好的。
“哼,周千金,你別給我耍心機,要是周梓木真的要認他這個父親的話,在京城的時候,怎麼可能處處的打壓著雲家,還讓我們搬出了雲家,過生不如死的日子?”對她來說,搬出雲家主屋,住到小院落裡,就已經讓她承受不住了。
這段家,雲家二房暗地聯手,加上週梓木的打壓,雲家大房已經岌岌可危了,若是不拿到提鮮味精的方子,他們或許連京城都不能待了。若是離開京城,那還不如一刀殺了她,她是絕對不會離開京城,絕對不允許自己過貧苦的日子。
“姚管嵐,你想想看,若是周梓木知道你派人迷暈了周千金跟他的兒子的話,他還會認你這個父親嗎?”雲柔見姚管嵐一直盯著周千金沒有說話,就冷冷的提醒著。
綁了周千金,他已經無路可走了。
“你還是把方子寫出來吧,我不想太為難你,”姚管嵐想著得到方子後,再把周千金跟塗塗放了的話,應該不至於把事情鬧的太大。“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孩子想想吧!?”
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來到這裡,跟周梓木成對立的。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自己的兒子,自己放棄他一回,再跟他鬧起來的話,真的說不過去。
可是,周梓木跟段家聯手起來,已經讓雲家大房無路可走了。他們出了雲家,就什麼都不是了,那他假死又娶雲柔還有什麼意義?他要過的是富足的人上人的日子,不想卑微的看人臉色,被人看不起。
有了提鮮味精的方子,就可以讓雲家大房的人攏住宮裡的人,那得到的好處,可不是一點點——段家也因為這一點,在京城站住腳步,成了人家攀附的大家族。
而云家,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做什麼都成不了了,只有等死。他不要等死,不要過食不果腹的日子,那樣的日子,他過夠了。
“我把方子給你,你真的會放了我跟塗塗?”千金望著他,很是認真的問道。
“是,我做主放了你,”姚管嵐見她沒有氣急敗壞的鬧騰,想著這樣也好,就點頭對她說道。
姚管嵐的話,讓雲柔的雙眼不滿的眯了一下,但她沒有開口,只是冷漠的望著千金,那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似的,格外驚悚。
雲柔的殺意,千金自然是明白的,所以她一直跟姚管嵐周旋著,就想想出個法子來,好讓她跟塗塗能熬到周梓木找到他們為止。
“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千金把手指落在雲柔的身上,指著她冷笑道:“她不是周梓木的親孃,心裡恨不得周梓木死,怎麼可能會那麼好心的放過我們?”她不怕撕破臉,就怕撕不破。
雲柔一見千金指著她,臉色一陰沉,怒視著她說道:“你不相信我也沒得選擇!”
“柔兒,”姚管嵐不滿的喊了一聲,勸著說:“咱們拿到了方子,留著他們也沒有用,你何必鬧的那麼僵呢?”雲柔的性子跟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自從雲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她就成天鬼叫鬼叫的,衝著誰都發火,若不是利用她達到回雲家的目的,他是真的不想跟她在一起了。
雲柔原本是滿臉怒火的,但聽了姚管嵐的話後,心裡算計著:等周千金把方子寫出來後,那死不死的,全由自己說了算,所以她立刻雙眼一眯,撇過頭後冷冷的說:“這件事,我不管了,反正要不要回京城,你自己做主!”
姚管嵐見她不管後,就暗暗鬆口氣,對千金和藹的說:“我們迷暈了你,也是怕周梓木會鬧出事來,若是你寫出方子,我立刻放了你跟塗塗,這樣大家都相安無事,你說,是不是?”
千金感覺到身後的塗塗有些不安,就皺了一下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說:“好,我信你一次,你拿筆墨紙硯來,我寫給你!”
“來人,拿筆墨紙硯來,”雲柔一聽,立刻積極的吵著外面喊了一聲,門口早就準備好的人就把筆墨紙硯拿了進來,站在雲柔身邊聽著命令。
“把這些端過去,”雲柔命令著說。
來人把東西端到了千金的面前,卻把千金逗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