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商家,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先例的。
杜薇猜測富隆錢莊背後的主子極有可能就是官府中人,這樣一來,就算是她想讓蒼明去打探些訊息也極可能是不準確的。
這種事還不如去問風暮寒,就算他不知道,相信他也會很容易就打聽出來。
杜薇打定主意要將此事問個清楚,所以便提前支會了玲瓏,吩咐她只要南王世子一回來便將她叫醒。
風暮寒回來時已經過了後半夜,一進院他便看見玲瓏守在外屋門口打瞌睡。
“有什麼事?”他馬上意識到可能是杜薇找他有事,平日不管他回來多晚,也沒見杜薇讓丫鬟給他留門。
玲瓏清醒過來,急忙道:“小姐吩咐,若是見您回來便去叫醒她。”
“不用了。”風暮寒連衣裳也沒來得及換便進了裡屋,玲瓏只得退下。
寢室裡沒有留燈,但這並不妨礙風暮寒的視線。他挑起白紗帳子,只見杜薇側臥在床上,一頭烏黑長髮如緞子般流瀉在枕上,一隻小白腿露在外面,騎著薄被……
風暮寒俯身靠近她身邊,凝視著她,她的胸口緩緩起伏,有規律的呼吸著,沉睡的模樣安詳而甜美。
突然間,他改變了想叫醒她的念頭,伸手解了自己的戰袍和外衣,緊貼著她的後背躺了下去。
他的手臂環在她的腰間,身體緊貼著她的身體。自她身上傳來溫熱的氣息,與淡淡體香,隱隱還混合著藥草的氣味。
他伸出手,指尖探進她的髮間。梳理著,向下又滑到她的臉上,撫著她的臉頰,享受著那滑膩的觸感,豐潤的雙唇……
杜薇的身體突然動了動,嘴裡不知呢喃著什麼。
風暮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幾日軍營都在演練兵馬,每日都要忙碌到極晚,他又要奔波在鎮國公府與軍營兩地,原本休息的時間就很少,這樣一來他幾乎得不到任何休息。
他曾試著在軍營裡留了一晚,但結果卻是徹夜不眠。他的心思卻全然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以前他也經常宿在營中,不想現在只連一夜都無法忍受,心裡總好像少了些什麼似的。
他從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難以分割的感情。
在莫子國與她分離的半年時間,他險些瘋掉,只能以殺戮釋放自己的壓抑情緒。
現在,當他擁她在懷中時,心情卻是異樣的平靜。
漸漸的。他溫情的撫摸轉化為炙熱而強烈的衝動,傾身覆了上去……
杜薇半夢半醒間,身體本能的顫慄起來,似有火熱的溫度進入了她的體內,並不斷搖晃著她。
她睜開雙眼,眼眸中依然帶著濃濃的睡意。
“……風暮寒?”她的聲音顯得支離破碎,扭回頭去,這才看清了緊貼在她身後的人。
腦子雖然還處在睡眠狀態,但她身體已然順應了本能,喘息連連。
風暮寒將滾燙的吻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面,順勢不斷往下去……
“對了。”杜薇終於清醒過來,“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說吧,為夫聽著呢。”風暮寒輕輕蹭著她的臉頰,沙啞的聲音略顯低沉。
帳子裡充斥著旖旎的氣氛,兩人的身子依舊緊貼在一塊,這種情況下還怎麼商量事情。
杜薇掙了掙身子,試圖從他懷裡掙脫出去,但反被他從後面抱得更緊,猛地推送一下,直讓她渾身打顫。
“風暮寒!”她又羞又惱,“我要跟你說正事。”
“……你若再叫為夫一聲,就要忍不住了。”風暮寒的聲音突然暗啞下去,似在極度隱忍。
杜薇突然玩心大起,嗲著聲音叫了一聲:“……暮寒。”
她只覺得風暮寒的身體一哆嗦,續而緊貼著她的身子就這麼提前釋放了。
杜薇捂著嘴咯咯咯的笑。
風暮寒俯身狠狠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直到她叫著求饒才開放她。
“你可知城裡的富隆錢莊?”杜薇問。
兩人略微平息了剛才的笑鬧,這才說起了正事。
風暮寒背靠著迎枕,單手攏在她的背後,肆意拂弄著她的秀髮,“為何想起問這個?”
“今天去幽蘭閣買東西時無意間聽別人說起的。”她扯謊道,“聽說背景來頭不小,原本只是普通放債,最後卻變成了高利貸,害了不少人。”
風暮寒面色微沉,隨口道:“反正你又沒有銀子存在那邊。”
杜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