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吃飯!”風暮寒不滿道。
這已經是風暮寒每五次提醒她了,可是她總是忍不住,腦子裡想起剛才院裡的那一幕就樂不可支。
她頭上若是長著對尖耳朵,這會一定是搖得極其歡快。
風暮寒用筷子夾起塊肉,放進她的碗裡。
葉芷蔚笑眯眯的將肉吃進嘴裡,狗腿道:“……暮寒。明天我把那李府的小姐請來可好?”系尤餘圾。
風暮寒手裡的筷子一滯,“你又想做甚?”
他的小狐狸只要一搖尾巴,他就猜到她心裡定是又有鬼主意了。
“你非要我教青衣學會怎麼笑,可是他就是天生一塊冰坨子,比你還要冷呢,我得對症下藥才成。”
風暮寒抬眸看了她一眼,“為夫有那麼冷麼?”
葉芷蔚瞪圓了眼睛,“你以為?”
“為夫不覺得。”風暮寒慢條斯理的嚼著菜。
葉芷蔚心中小人無奈掩面,這傢伙的自信指數過高,跟他說這些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你若是覺得可行。便請那李府的小姐過來吧。”風暮寒淡淡道,“不過你要小心些,那女孩子貌似有些冒失。”
葉芷蔚暗暗吐了舌頭,李細君那丫頭何止是冒失,她完全就是個惹事精。
“你小心些,莫要讓她傷了你。”風暮寒叮囑道。
葉芷蔚見他應了,於是笑眯眯的給他夾菜,不想風暮寒卻根本不領情,“如此的感謝方式未免有些低廉了吧?”
葉芷蔚愣在那裡,什麼低廉的感謝,難道還有高階的感謝方式麼?
“算起來……差不多快到三個月了吧……”他語氣幽幽,似乎在算著日子。
葉芷蔚的臉騰地一下子,直紅到耳根。
“你就不能正經些!”她恨恨罵道,吃個飯也要調戲她。
“為夫在外已經夠正經了。”風暮寒坦然道,“不然你又要說為夫冷著臉,好不容易回了家,你也不容為夫輕鬆輕鬆?”
她確實心疼他整日在外面應酬得辛苦,可是她只要稍稍對他心軟,這傢伙馬上便會順杆上,每次都會將她逼到絕境,平日那妖冷的模樣全都不見了,就像個孩子,撒嬌似的向她討要寵愛。
可是……每次累的人卻是她啊!這傢伙的耐久力可真不是蓋的,她的手每次都累的抬不起來。
用過午飯,小蓮將桌子撤了,風暮寒靠在臨窗的大炕上喝茶。
除了在院裡多加了些暗衛外,屋裡伺候的,仍是隻留小蓮一人,風暮寒跟葉芷蔚都不是那種處處要下人服侍的人。
在京城時風暮寒雖然經常擺譜,但那也不過是身為高門府邸富貴人家自小的習慣而已,在軍中時,他的身邊並不需要人服侍。
葉芷蔚進屋時才發現,風暮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外面的錦袍脫了,腰間隨意搭著塊毯子,下面露出光著的雙腳……
葉芷蔚嘴角不禁抽了抽,“一會不是還要出去麼?”
風暮寒慢悠悠喝著茶,“今天不急,你不想知道我派了青衣什麼差事麼?”
雖然他從沒跟她提起過要讓青衣去做什麼,不過蒼州城最近發生的事她還是略有耳聞。
“好呀。”難得他肯跟自己說起正事,她大大方方的蹭到他身邊。
風暮寒掀起毯子將她的身子蓋住,唇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跟她說起最近發生的事情來。
當她聽到他抓了賀木景然時,吃驚道:“你打算讓青衣代替他?”
“所以為夫才要你教會青衣如何去笑,不然他那模樣……”話雖如此,不過風暮寒臉上卻並無擔心的模樣。
“你倒是不急。”葉芷蔚有些詫異。
“總會有法子。”風暮寒突然湊到她的面前,壓低聲音道:“這一世,為夫若是做個亂臣賊子,你可會嫌棄?”
葉芷蔚瞪了他一眼,“你若是佔山為王,我便去做你的壓寨夫人。”
風暮寒定定的望著她的眼睛,鳳眸深處漸漸浮現出越來越明顯的笑意,“有妻如此,甚合為夫心意。”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指已經從她的衣裳縫隙裡鑽了進來,略帶粗礫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腹。
“莫念最近可乖?”
“還不到三個月,怎麼會不乖。”葉芷蔚無奈道,一邊警惕著他手指的動向。
果然,沒一會功夫,他便開始上移。
葉芷蔚隔著衣裳一把將他的手按住,“你瘋了,這可是白天!”
“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