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的向前揮了揮手。
車伕會意,駕著馬車駛過了鎮國公府大門。
小蓮正守在車簾外,見所有人都佯裝沒有看到鎮國公府的大門。華麗麗的自門前駛過,不由驚的瞪大了眼睛。
馬車沿著街道繼續向前,到達轉角時拐了個彎,重新調回頭來……如此這般,他們在鎮國府門前來來去去,走了不下十幾個來回。
鎮國公府內早有門房注意到外面的動靜,他們眼見著南王世子帶人從門前一次次經過,只鬧得一頭霧水。木盡何技。
直到車廂裡兩人吃飽喝足。馬車才停了下來。
門房苦著臉迎出來。
風暮寒面無表情的看著葉芷蔚帶著小蓮進了鎮國公府的大門,低聲喚了句:“青衣。”
“屬下在。”青衣拱手而立,頭埋得低低的。
所有侍衛,包括車伕在內,全都嚇的連大氣也不敢出。
“回去後每人去領兩包紅封。”風暮寒幽幽道。
眾人半晌才回過神來,主子這是賞他們了?
“謝世子爺!”眾人齊聲謝恩。
鎮國公府,大房院子。
李氏醒過來,只覺頭痛欲裂。
睜開眼睛,發現外面已然日上三杆,她撐身想要坐起來,卻發現全身痠痛,骨頭就像要散架似的。
她習慣性的喚了句:“管事媽媽。”
門外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下人進來。
李氏愣了愣,這才想起昨天發生的事,她身邊的管事媽媽已經在明宜堂外被亂杖打死了。( 、‘’小‘說’)
“來人……”她勉力坐起來。喚著外面的下人。
半天功夫,外面才磨磨蹭蹭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婆子。撇著嘴,一臉的不情不願。
李氏心裡一股窩火,她人還沒走呢,這些下人們就敢給她臉色看了。
“夫人有事?”婆子不耐煩的問道。
“打水。我要洗漱。”
婆子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奴才是個粗使婆子,不會做這種服侍人的事情。”
竟然直接拒絕了。
李氏瞪起眼珠子,罵道:“好你個不長眼的奴才,你在這院裡當差,吃我的喝我的,還拿了我給的月錢,你竟連這點事也不想做,我留你何用,來人!”
她喊了半天,外面依然毫無動靜。
那婆子冷笑道:“夫人,老奴要是您就省些個力氣,你這院裡,現在別說是下人,會喘氣的現在只有咱們兩個,你想怎麼樣就直接說,是要打板子還是掌嘴?老奴自個動手就行。”
李氏氣得渾身亂顫,“你……你……給我掌嘴!”
婆子滿眼的不屑,抬手輕輕摸著自己的臉,嘴裡一邊嘟囔著,“奴才這就掌嘴……”
李氏險被氣了個仰倒。
真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她將婆子趕出去,自己穿了衣裳,出院一看,外面真就連個人影都沒有,剛才被她趕出門的婆子正翹著腳坐在門廊下嗑著瓜子,瓜子殼吐了一地。
“這些人都死到哪去了!”就算葉東舟要把她休回李府,她也要帶上自己的嫁妝,那些鋪子莊子之類的還好說,地契、房契裝在匣子裡就能拿走,可是庫裡的那些大件,以及她的衣裳和首飾等物,都要打包整理,但眼下院子裡竟連個幫忙收拾東西的人都沒有,李氏心裡茫然無措起來。
“老爺說了,這邊不需要人服侍,都被分到後院幾位姨娘那去了。”婆子一邊說話,一邊癲著腳,臉上連半分懼怕她的意思都沒有。
“老爺呢?我要見他!”李氏出了門想往外走。
“哎?”婆子一下子跳起來,攔在了她的面前,“老爺有命,你哪也不能去。”
“什麼?”李氏只覺得滿頭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他憑什麼把我關在這!我要收拾東西,這卻連個下人也沒有,難道他是想貪了我的嫁妝?”
嫁妝屬於過門媳婦的私人財物,就算她被休棄,男方家也無權扣下她的嫁妝。
婆子不慌不忙道:“夫人,你給奴才說這些沒用,現在這院裡是老爺說得算。”
李氏氣憤難平,重新回了屋,左右端詳,想要收拾出些東西來。
就在這時,院外響起一串腳步聲。
一個清脆的女聲道:“伯母在裡面麼?”
“在呢。”外面的婆子回道,聲音明顯恭敬許多。
有人挑了簾子,只見葉芷蔚從外面走進來,臉上帶著盈盈笑意,如浴春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