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尊主勾了勾她的下巴,沒有吃她餵過來的心頭肉:“撤下去。”
“好吧。”紅綿有些遺憾的嘆息一聲,尊主什麼都好,就是不吃人肉,甚至不吃生肉。她舔了舔自己的紅唇,“我很期待結道大典到來的那一日。”
“那你覺得,我應該先向誰下手?”尊主斜靠在椅子上,像是一隻懶洋洋的獅子,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突然發作。
“當然是凌憂界最出名,最有機會飛昇的那位劍修。”紅綿笑盈盈的埋入尊主懷中,“仲璽。”
“哦?”尊主看了眼懷中的女人,“你似乎對他有所瞭解。”
紅綿食指在尊主胸口輕劃:“妾身最想了解的男人,只有尊主你呀。”
尊主輕笑一聲,黑色中帶著暗紅的眼瞳冰涼得沒有絲毫感情:“那便依紅綿的意思,我們先找機會除去仲璽。”
紅綿嬌笑出聲,渾身柔弱無骨的膩在尊主身上。
門口的守衛往後挪了挪步子,差點沒忍不住封閉自己的聽覺。他大概是對女人這種笑聲過敏,每次聽到這種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尊主與紅綿尊者舉辦結道大典以後,他們這些邪修,恐怕就要跟在尊主後面,跑去跟凌憂界那些修士拼命了。
黑暗的洞府中,桓宗睜開眼,看著身邊已經靠著他膝蓋睡著的箜篌。水潤的唇,似乎充滿了吸引力,讓他想要埋首去嘗一嘗。
他微微彎腰,但是很快便停了下來。輕輕的把箜篌抱到玉床上躺好,桓宗深吸一口氣,靠著桌案盤腿坐下,似乎這樣才能壓制住內心的想法。
躺在床上的箜篌翻了個身,繼續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她面頰微紅,露出了甜美的笑意。桓宗扭頭看去,看到了少女白皙的脖頸,在黑暗中白得發光,甚至還帶著一副似有若無的幽香。
他站起身,彎腰撿起被少女踢到地上的被子,輕輕蓋在了她身上。毫無形象的靠著玉床坐在地上,桓宗苦笑一聲,不敢再看床上的人。
每一個想法,每一種慾望,都是對箜篌的褻瀆。她信任他,尊敬他,他又怎能毀去這份信任?
伸手凝結出一片寒冰,桓宗把冰塊含在嘴裡。寒意順著舌尖傳到胸口,似乎這樣就能把心口的燥意壓下去。
“桓宗……”
桓宗以為箜篌醒了過來,轉身看去,她仍舊在安睡,只是嘴裡唸到了他的名字。伸手輕輕握住箜篌的手腕,桓宗柔聲道:“我在這裡。”
箜篌沒有再發出聲音,翻身把他的手抱在了懷裡,溫熱的唇靠著他的手臂,如烈火般炙熱。桓宗的指尖輕輕顫抖,但是卻沒有把手從她的臂彎抽出來。
“罷了……”
她還小呢。
年幼還小的箜篌,正在做一個美夢。她夢到自己闖入了一個溫泉池,溫泉池中有個人背對著她安靜坐著,青絲漂浮在水面,像是糾纏不清的情思。
這是一個光看背影,就很好看的男人。箜篌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溫泉水漫過她的膝蓋,她卻感知不到任何溫度。
忽然,前方的男人轉過頭來,露出了那張如玉的容顏。
“桓宗……”
箜篌睜開眼,從玉床上坐起身,看到桓宗就在不遠處打坐,忍不住有些心虛。她近來是怎麼了,為何老是垂涎桓宗的肉體?
“醒了?”桓宗睜開眼,倒好水讓她洗漱,“今天我們先抄心法,繪製兩張符紋,再繼續打坐。”
“好哦。”箜篌老老實實的答應。
桓宗有些驚訝,以箜篌的性格,聽到抄心法肯定會想盡辦法耍賴,今天為何直接就答應了?
見桓宗在看自己,箜篌扭頭道:“你不要看我,這樣會影響我心境的。”
“好好好。”桓宗無奈失笑,“我不看。”
他站起身,往旁邊走了幾步:“這樣可以了?”
箜篌:“……”
長得好看,脾氣好,還什麼事都順著她,她為什麼還要這麼禽獸?
她是雲華門之恥,老姬家的敗類啊。
因為心虛,箜篌抄寫心法時格外認真,竟比平日早半個時辰抄完。她放下筆,轉頭看向桓宗。桓宗的坐姿很好看,背脊挺得直直的,無處不優雅,只是這麼靜靜看著,就讓人移不開視線。
還有四個月閉關才能結束,希望這四個月裡,她能控制自己禽獸不如的想法……
忘通近來的日子過得很滋潤,大徒弟晉為元嬰境修士,二徒弟修為也穩步上漲,小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