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配著小酒,喝上兩大碗,回到家衝個涼水澡倒頭就是天亮。
可此時,自己坑上有一個比酒吸引力大得太多太多的東西,莊大牛哪裡還有心思喝酒?
就是喝人參湯,他也沒這興趣了!
“你與他說一聲,今天我累了,就不去了,下回吧!”
張大虎感覺有點古怪,自己這兄弟光棍一條,哪回來叫他,不是應一聲就跑出來了麼?
再說,有酒喝,他竟然說不如睡覺?
這人出啥事了?
“我說大牛,你不是哪裡不舒服吧?是不是病了?”
莊大牛看著眼底那誘人口舌的山花兒,心底直叫老子哪都不舒服!
死兄弟,你怎麼就這麼不上道?
你要是對著一個生活香豔的媳婦,在你想極了要吃一直想的東西時,卻總有人來煩,你會舒服麼?
“大虎,今天起早了又走了許多山路,真的很累了,眼睛都睜不開呢。我睡了啊,你多喝兩碗~”
好吧。
張大虎聞聽他不是生病了,心中總算放下了,畢竟他們這群光棍只有兄弟們相互關心,才算有個人幫忙。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來找你上山打獵。”
莊大牛大手不停的摸著手中的柔軟,聞言心跳加快語氣加速口氣中透著不耐煩了:“好,到時來叫我吧!”
平常的兄弟,哪是這麼容易累的人?
張大虎雖然覺得今天的莊大牛很古怪,不過一時他還沒有去多想。
聽到張大虎離開的腳步聲,莊大牛邊吃著還邊在想著:明天老子一定打幾隻山雞回來,給我媳婦補身子,好讓她早點給我生娃!
桑月雖然頭很沉,可是被人捂住嘴,還被人猥瑣心中已是大怒。
她想要打人,卻發現自己連手都一時舉不起來了。
張口想要咬這隻大猩猩,可他的手勁似乎大得不可思議。
眼見來了人,卻又走了,她頓時全身都狂躁起來,正當她不知所措時,卻被眼前的景色嚇傻了。
她呆呆的看著胸口上這顆黑乎乎的腦袋,就這麼傻傻的看著那張大嘴竟然在自己的梅花上狠狠的吸吮,另一隻粗糙的大手竟然還不停的扯捏…
她真的遇到了強、奸犯!
想想她堂堂的村中一女霸王,天天調戲的是小鮮肉,可今天她竟然被一個粗漢子給上了?
頓時,桑月想死的心再次升起,腦子裡沉得要命,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她還是不甘心有如此的下場:“唔唔…放開我…”
莊大牛哪裡會放?
這是天上給他掉下來的媳婦,他要放了這輩子就沒得媳婦了!
而且自己這撿來的媳婦,那漂亮、那身材村子裡所有的媳婦加起來也抵不上她一個!
不行,堅決不放!
今天他一定要把娃種子給放進去,只要她生了他的崽,她才不會再反抗了!
村子裡買的來媳婦,哪來剛上山時,是自願的?
莊大牛認定,媳婦不願意是正常,太過願意才叫不正常。
只要讓媳婦懷了他的崽子,她就會願意了!
桑月雖然使盡了力氣,可是她這身體被灌了藥,哪能推得開這大山似的莊大牛?
其實她不知道,她這副身子就算很正常,她也弄不過這頭大水牛!
莊大牛看她掙扎得厲害,越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站在坑下他把人抱到坑邊,學著那老光棍的樣子,強得掰開那掙扎得厲害的雙腿扛了起來,一個挺身就進去了…
“啊…好痛…”
眼前這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讓莊大牛放緩了動作,他十分不解:怎麼會痛呢?明明那天他看到田寡婦與張老漢在那弄得火熱,張老漢用的勁可不小,可那田寡婦不是死命的叫著還要麼?
可眼前這眼淚又不似假?
莫不是她是不願意才會痛?
不行,今晚他不能心軟,她再不願意他也不能放手,否則他的崽從哪來?
也許,以後他多來幾回,她就不痛了。
否則那田寡婦,為隔三差五就要個漢子?
莊大牛府下身子狠狠的又親了起來,只是那眼淚讓他始終放慢了節奏…
昏沉昏沉的桑月被一陣陣的刺痛刺激著神經,可是不管她如此哭這男人就是不放開她,恨得她雙手狠狠的抓著這寬厚的背,指甲陷入了肉中。
見哭聲終於越來越小了,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