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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這山還不是小山,而是連綿起伏的大山連小山。

圍山寨的人善獵,可不管打了多少年獵的老獵人也沒人敢進深山。

傳聞這深山老林裡,除了有獅子、老虎等猛獸外,更多的是那些逃命在山中的惡匪。

誰要是跑去哪了,十有八、九就沒命了。

否則當年莊大牛的爹,憑著他那本事,怎麼可能在山中失蹤?

張長山估摸著,當年這莊老婆子逼著他要給自己小女兒出十兩銀子置辦嫁妝,他恐怕也不也去內山鋌而走險吧?

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了。

可要走大路,柳湖鎮離臨山鎮卻有一天的馬車程,再到鄉下去尋人,哪有這麼容易?

這就是張長山無法在桑月說出來路後,去那地方證實的原因。

都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幾口酒一下肚,加上兩口子對他的恭敬以及桑月按著記憶中所說的村子裡的事,張長山心中那懷疑雖然沒有全部退去,但是也漸漸少了不少。

他拿起碗又喝了一口酒:“大牛媳婦,要說起寨子裡的人,那還真如你所說,大多數啊都是人心好的。不是我吹牛,天底下數千數萬個寨子,雖然我們寨子裡的人好佔不得頭一位,但是也不比別人寨子裡的人心差…”

“那是那是,我們圍山寨有村長叔當村長,誰還能胡來不成?”

世人沒有哪一個不喜歡被人捧,聽了這話張長山渾身輕飄飄的:“既然你不想回了孃家,那就在這裡跟大牛好好過日子吧,他可是個不錯的小子。大牛啊,你是個腦子活的人,以後要是有好的發財路子,可別忘記拉扯村子裡人一把。

大牛,叔問你個事,聽說你今年棉花種得不錯。咋這寨子裡良田少,可山地還是挺多的,要是能讓大夥都學會這手藝,日子總能好過起來啊。”

原來今日村長親自上門的最終的目的是這個?頓時桑月明白了,只是誰知道這棉花的事呢?

莊大牛一聽立即應承:“長山叔,這一點您只管放心,今年我也是初次種,雖然種得不怎麼好,可只要大夥樂意,明年我一定教教大家。”

下午的時候自己弟妹看到桑月背了一大簍棉花回家了,自己老孃在嘀咕著說什麼大牛看似老實,骨子裡挺狡猾,說什麼他偷偷摸摸的自己種好東西,卻不與他說。

張長山知道山下棉花的價格,一斤好棉二十幾文比肉還貴,寨子裡好多人家都用蒲絮與乾草過冬,只有冬襖上才會買上幾斤落腳棉。

自己家裡日子自然過得不錯,可聽說自己弟妹說他家的棉化可是白得像天上的雲,就是熬出的豬油都沒那麼好看,頓時張長山還真是動心了。

見莊大牛說得如此大方實在,張長山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叔就知道你這樣實誠,不過你也算是個膽大的人,這棉花可難高產。行,有你這句話,叔就有話回別人的話了。來,咱們不說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了,喝酒!”

現在才說是雞毛蒜皮的事?

可剛才你卻連酒也不喝,先說這些個雞毛蒜皮?

親們:收費不是作者的權力,你懂的!

第257章 我幫你報仇

就在桑月腹誹之時,莊大牛本想開口問村長有關身碟牌之事,卻被村長堵住了嘴只得端起了酒碗:“侄子敬村長叔一碗。”

一口酒一口肉,張長山又問起了那天莊三花被咬之事,莊大牛一聽知道應該是張家阿奶回去嘮叨了,於是又把那天的事說了一回。

聽後村長長長的嘆了口氣:“大牛,我知道你阿奶這人渾不清,但是叔也得提醒你們,不管她如何胡鬧,她畢竟是長輩。就算不是骨肉親又如何?名譽上她還是你阿奶,一個孝字壓死人啊,以後還是讓她罵幾句就算了。”

“村長叔,我敬她是長輩,所以容忍了她一回又一回。她罵我沒關係,可是她開口就罵我媳婦,那罵得個難聽你也知道,大家都是人啊,真能忍得了不還嘴麼?”莊大牛十分委屈,明明長輩太過份了,可為什麼村長叔還勸他忍?

忍字頭上一把刀,忍得了一回,又能忍得了一世?

阿奶罵他什麼都行,可是她要罵媳婦,他就是不能忍!

他的小媳婦又賢慧、又勤快,放眼整個圍山寨也找不出半個有他媳婦樣的女子來,可就這樣的女子,當大人的開口閉口就毒罵她,他莊大牛已經有點對不起媳婦了,再讓別人辱罵她,這怎麼行?

村長在一邊說著孝經,莊大牛卻在心裡對自己說:誰要欺負他的小媳婦,他莊大牛就與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