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記不清楚了?要教訓別人時,還是多想想自己做得如何,要不是我們是五福之內的近族,今日這事我就得安你一個挑是生非的罪名!”
張山成落了個沒趣終於走了,蘇翠蓮早就憋不住急著開了口:“相公,要是大虎家真有了發財的路子…”
自己雖然當了個村長,可這村長除了衙門一個月有兩鬥米五百大錢外,什麼油水也沒得,張長山自然想發財。
只是這事他已經知道了,問題是張長山覺得這冬天種蘑菇的事太玄,他既沒聽人說過也沒從書上看到過,如果要花大成本去冒險,他覺得沒必要。
再說,他家確實是抽不出人工來。
知道女人嘴碎,張長山可不想把莊大牛種蘑菇的事傳到外面去,於是含糊的說:“哪來的什麼發財路子?你聽說過誰家砍雜木發大財的?大虎家不就是多砍了點雜木麼?也許人家是怕冬天來了沒火烤呢,多燒些雜木大過冬的也好多鏟兩爐火罷了!”
蘇翠蓮太瞭解自己的男人了,本事不大卻死撐著面子。
她以為張長山根本不知道這事,但是她知道說得再多他也不會去問人家要發財路子。
彷彿無意提取一般:“長山哥,昨天莊家的事鬧得還真大,這賈家人與莊家人,咋就看不得別人家好呢?”
對於昨天的事,張長山也不高興賈家人與莊家人的行為:“還不是紅眼病呸!以前大牛沒成親前,這兩家人可是隔三差五的就找他要野味,現在要不到自然就心不甘了。”
見張長山順著也的話往下走,蘇翠蓮坐在他身邊邊給他遞篾片邊說:“相公,你說大牛是不是變化個人似的?以前他可沒這麼摳門,兩隻野兔子也值不得什麼銀子,可現他竟然連長輩都不孝順了呢?”
這話一出,張長山看了自己媳婦一眼:“你說啥呢,哪叫大牛不孝敬?大牛自己有家,還能像以前那樣大方麼?一分地都沒有的人,再不好好打算這冬怎麼過?”
蘇翠蓮知道自己的男人把莊大牛當親侄子般來看,頓時變了口氣:“你說這莊家嬸子也是個老糊塗,竟然就為了一點吃食把個大孫子家鬧個天翻地腹。昨天她帶人那樣鬧可不是個事兒,桑月現在自己都沒身碟牌就算了,現在她還帶了兩個身份不明的小孩子進來,這要鬧下去怕真要出事呢。”
第239章 聽說有個周王
出事?
這話一出張長山不解了:“這能出什麼事?桑月到寨子裡也快兩個月了,大牛也找好了人聯名按手印,只等我寫好聯保書找個空去衙門報備好,三天就能領身碟牌,這眼見也就幾日功夫的事,沒什麼可為難的。”
找好了聯名按手印的人?
只等寫聯保書?
哼,蘇翠蓮一聽咬著牙心中冷哼一聲:桑月,你還想辦身碟牌?
你別想得美!
還有那張荷花也是個沒用的東西,竟然連個莊大牛都搞不定。
果然,沒出息就是沒出息,活該她落入別人的圈套!
想起張荷花回寨子沒兩日,卻悄悄的走了,這讓蘇翠蓮惱得不行。
如今自己家男人要去幫她辦身碟牌了,這要是一辦下來,再想把她趕走就難了!
蘇翠蓮眼光閃閃:“長山哥,有的話我也不知該不該說,可要不說吧放在心裡還真有點不安。說到這辦給她身碟牌這事,我還真是心裡沒底。這無根無底的人要是沒事倒沒什麼,可你說這桑月光從模樣上來說,可不像個村子裡的姑娘。說什麼她是被婆婆惡賣才出逃出來,這不過也是單邊話,誰也不知道是真假。”
張長山眼光一定:“媳婦,你想說什麼?”
蘇翠蓮裝出無意的說:“我是怕她是不是惹了什麼大官司,逃到我們寨子裡來避難了。要是真是個逃難的媳婦倒無所謂,可要是個逃犯…”
逃犯?
這兩字一閃上張長山的心,他似自問自答:“不可能吧?就她一個小媳婦,小小年紀還能做什麼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不成?”
聽了這話頓時蘇翠蓮的嘴角高挑,雙眼微眯:“這要做壞事可不分年紀,就算她沒做壞事,可難保她的親人做什麼壞事。相公,你忘記了麼?去年鎮上不是還傳出,有一個什麼王爺造反,然後逃跑了麼?她會不會是…要不然,一般的小戶人家的女兒,哪來的她那樣氣勢?凡事謹慎些,總是有好處的。”
這話一出,張長山不淡定了。
關於這周王殿下造反之事,還是去年自己姐夫說起過。
雖然圍山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