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拉著臉走過去,用腳踢踢那樹墩,可樹墩並不像空心樹一樣發出“咚咚”的聲音,而是一種實木的聲音。
不對勁啊,這聲音…
桑月走進廚房,拿來了一把斧子。
莊大牛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立即拉住她:“媳婦,你幹嘛啊?這斧頭太重了,小心閃著你的手。”
桑月指指樹墩:“你不是說它空心了麼?把它劈了當柴燒。”
聞言莊大牛慌忙攔住她:“媳婦,這楓樹不好燒,燒起來火焰小就算了,而且煙特別大,就讓它放著吧。等它實在不能坐了,到時候再劈來燒好了。”
不讓劈就算了,畢竟這個樹墩像個小圓桌,平常在院子裡吃飯,連桌子都不用搭,方便極了。
只是這裡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證實莊大牛的力氣是否變大,而且她總不可能讓莊大牛把自己摔出去,桑月只得作罷。
第71章 小試身手
無法證實莊大牛的力氣是否變大,桑月也懶得糾結了。
反正他力氣能變大當然好,變不大也沒辦法嘛!
小七的話,她也不能百分百相信,誰知道那隻神棒道行深不深。
可惜這一會小七正在修煉,它修煉的時候只要不專門叫它的名字,桑月的心思它就感應不到。
看看頭頂的太陽,想著這會上山已經遲了,桑月想起她的那野果子:“大牛,誰家有土豆粉不?”
“土豆粉?媳婦,誰家的土豆會做成粉?地瓜粉到是有,不過我們家沒有,大姑家應該有。”
土豆粉地瓜粉都一樣,反正只要是澱粉類都行。
“那你去大姑家要點來,我去菜地裡弄點蔬菜回來,再不摘點,明天可能就全沒得了。”桑月可不相信那莊二夫婦,就他們那德性,一旦回過神來,這菜地恐怕會成荒地。
這裡沒有花菜、西紅柿這種洋菜,但地裡桑月看到了有黃瓜、青菜、葫蘆、豆角之類的蔬菜。
只要有三五種蔬菜,配合著這野果子一塊煮,把所有的菜全部煮成糊糊,然後過濾掉渣渣,加上澱粉烘乾,就成了她桑氏專用蔬菜精!
一想到她的蔬菜精就要出世,桑月的口裡就流口水。
這頭大蠻牛家窮得響叮噹,要是他不說他還有點銀子外,以桑月之見,這小偷進來了也得罵人。
想著剛來那兩天莊大牛煮的吃食,桑月知道當時要不是真餓狠了,她怎麼也吃不下。
就算現在自己手藝達不到大廚標準,但也不是十指不開叉的人,多多少少在小吃店打工兩年。她的手藝開不了大店,可弄個小吃店也問題不大,一句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這裡沒有這沒有那,桑月知道手藝再好也做不出美食出來。以後要有了這蔬菜精,加上買的那些個作料,就算發不了大財,總不會虧自己的肚子了。
桑月是個享受至上的人,小時候家裡窮想吃好的穿好的沒辦法,後來自己大了知道沒讀到書同樣沒有大出息,於是她咬牙切齒去學藝。
後來日子好過起來,她更是不虧待自己。
只可惜好景不長,好好的日子沒享受幾天,卻被老天拋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
如今有了指望,她自然開心了。
媳婦兒的話就是命令,莊大牛沒有半分猶豫的就跑了。
這邊兩口子說著做蔬菜精的事,瞬間就把老屋的不快給扔了,可那邊莊二牛與賈梅花一出門先去了賈家。
進了賈家院子,賈大嫂方秋麥正在切豬草,賈梅花四歲的小侄女在掃院子,而賈劉氏則嘴裡剝著南瓜子,時不時的瓜子皮吐在孩子剛掃過的地上。
“娘,您哪來的瓜子磕呢?給我也磕一把。”
看到女兒女婿進來,賈劉氏立即招呼著他們坐下,抓了把瓜子給女兒後,立即喝斥著小女孩:“香草,你沒眼睛是不是?沒看到你姑你與你姑爺來了麼?還不趕緊倒茶去!”
賈梅花看不起自己的大嫂,自然也不喜歡自己侄女,看她呆呆的樣子便說:“娘,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個傻的啊?越大越沒眼力介,見了人不叫不說,還拿白眼珠子看人!真是個有什麼樣的娘,就是有什麼樣的女兒!”
香草又黑又瘦,只有一雙大眼還算有神,聽到喝罵渾身一抖放下掃把進了屋去倒茶了。
賈劉氏看孫女那慫樣兒嫌棄的看了一眼對梅花說:“看看那慫樣子,能聰明到哪去?咱就一點都不像咱賈家人呢?跟她那沒出息的娘一個樣!沒出息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