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的弟弟、妹妹。他把他孃的那雙鞋子葬在了他爹的墳邊,卻未立碑、也從不祭拜。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寨子里人也認定他娘是死了。”
對於莊大牛的娘是死了、還是離開了,桑月不去想了,只是她心中替莊大牛這個大漢子難過了。
一個剛失去敬愛的父親不久、又被親孃拋棄的孩子,他一個把弟弟妹妹拉扯大,是如何的堅難,自是不必言語。
張大娘是個好長輩,見桑月不懂針線,便手把手的教她如何量衣、如何畫線、如何裁剪,雖然還上不了路,可大致的東西桑月倒是記在了心中。
中午張大娘煮了點雜糧粥,桑月想做學饃饃,她又從揉麵、發麵、打模直接說到蒸饃上。一碗莧菜、一碗長豇角,三個人簡單的吃了點。
到了下午三點左右,桑月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告辭張大娘回了家。
天色還早,她先倒在坑上眯了會,可發現睡不著,於是就起來了。
坐下繼續接著試針,可桑月發現手工做衣比做生意難多了,見天色不早,她只得先放下。
先是燜了飯,她才拿出張大娘給的冬瓜切好塊,放在瓦罐里加上油鹽醬,放了半碗早上莊大牛給她燉的野雞湯,做了一罐醬悶冬瓜。
想想晚上做多了菜也吃不完,見雞還有一大碗,桑月於是找出前幾天曬得半乾的香菇翻炒後,加了雞塊一起煮起來。
飯菜已熟,夕陽西下,晚霞滿天。
俗話說: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桑月正想去門口看看莊大牛回來沒有,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第106章 關門放狗
“是大牛麼?”
門外無人應。
桑月眉頭皺皺:誰敲門不應人?
正當她想去開門時,大黃從狗洞裡爬了進來。
一看到它,桑月頓時一笑到了門邊:“大牛,你回來了?”
可當她門一開,門前站著的竟然是賈梅花。
“何事?”頓時桑月收斂了笑容,皺著眉打理賈梅花。
賈梅花剛知道桑月已人張大娘家回來了,要說她如何知道桑月今日去了張家,那全得感謝莊三牛。
只是她來了好幾回,卻沒聽到院內有動靜,此時見著桑月,賈梅花嘴角一挑:“沒啥事,想來問問大哥在不在?”
“不在!”
“哎喲喂,大嫂,你也沒這麼沒禮貌吧?大哥在不在,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麼?”
賈梅花伸手就要推門強進,桑月臉一冷:“說了不在,你定要進來麼?到底有何目的?”
“目的,我有啥目的?當弟妹的來找大嫂聊天,還得有目的麼?我就不能跟大嫂你親近親近?”
賈梅花跟她親近?
見她死皮賴臉的要進來,桑月警惕起來頓時眼神更冷手也更用力:“賈梅花,我與你無話可聊,天色不早我相公要回來吃晚飯了,恕不奉陪!”
“哎喲,桑月妹子,你咋這麼說話呢?我妹妹與你可是親親的妯娌,怎麼會無話可說?大牛不在啊?其實是我有個事找大牛問問,要不我們進來等等他?”
賈大山知道莊大牛上山砍柴了,而且還是請了張家三兄弟一塊去,他就清楚這天不黑他們肯定不會回家,誰家請人會早早回家的?
此時雖日今晚,可離天黑至少還得半個時辰左右。
有半個時辰在,足夠他辦事了!
一想起桑月那玲瓏小巧的身子和她那張水嫩活鮮的臉,賈大山自聽莊三牛說今日莊大牛不在家起,他的心就癢了大半天了。
看到賈大山那副色迷迷的樣子,桑月的臉都黑了:“我家男人不在家,恕不接待!你們走吧,有事晚上等他回來再說。”
“桑月,你咋這樣呢?跑來跑去又麻煩,我就在你這等等吧。”
見這兩人死皮賴臉桑月更是警惕了,揚手就要關門。
哪知沒等她把門關上,一隻腳已跨了進來:“桑月,你別這樣嗎,好歹是親戚,就讓我在這等一會不行嗎?”
桑月臉黑得滴水,看著賈大山那一臉的噁心,她眯起雙眼問:“真要進來?”
賈大山此時心癢得要命,立即點頭:“要要要,好桑月把門開開…”
“大黃,給我咬斷他的腿!”
“啊!”看到一絲黃線飛奔過來,賈大山嚇得命也不要的跑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賈大山,桑月開啟門看著賈梅花:“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