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你了。”
莊老三見柳光明打退堂鼓,心中一動:“光明賢侄,你與賈二山熟悉不?”
在外面混的,識人是一個本事。
柳光明一抬頭看著莊老三:“就是你們寨子裡那個跟在邵老大手下混的那個賈二山?”
莊老三連連點頭:“對,就是他!我可聽說,他對那小娘們可是饞涎得很吶…”
聽聞這話,柳光明伸出頭去再次看著越走越近的桑月,頓時一雙****的眼睛直接投射在她身上。
看柳光明看直了眼,莊老三嘴角一挑:“如何?這小娘們還算水嫩?那賈二山可是一直想打她的主意,只不過在寨子裡他怕我那侄子不敢動手呢。你說要是找上他,等這小娘們獨自出寨子的時候…”
柳光明雙眼一亮:“這主意不錯!雖然賈二山在邵老大手下不過一個小混混,平常連他們老大的面都難得見到,不過能多一個幫手,那是好事啊…這娘們那胸前可真大,不知吃起來是啥味道…”
一邊的兄弟們聽了,一個個雙眼發淫,嘴裡捂著嘴蕩笑著,等桑月他們一行走遠後,甚至有人哄叫著:“老大,吃過了就知道了!”
柳光明頓時雙眉一挑:“對,兄弟們說得好,只有親口嘗過了才知其中人滋味!等你們老大我嘗夠了,一定也會給你們嘗幾口過把隱!”
瞬間,一片淫笑…
柳光生與莊老三對視一笑,彷彿報仇就在眼前了!
莊老三見今日沒法成事了,他瞟了柳光生一眼:“光生,不知道我那表侄媳婦,有沒有買好酒燒好菜等我們回去?”
柳光生一看自己這表叔淫邪的雙眼,想著自己的女人要被這個老男人壓在身下,心裡雖然恨得不行,可臉上卻是笑容滿臉:“當然都準備好了,今晚表叔可得好好盡個興!”
莊老三見他如此識趣,大手攬在柳光生的肩膀上:“還是我這表侄好啊,知道孝敬你表叔我。走嘞,下回有事呀只管來找你表叔我,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一路上桑月不停的與霍尚凌鬥著嘴,等回到寨子裡時,已是申時未,各家各戶的煙囪裡已是吹煙嫋嫋。
“哇!大牛啊,你這是發財了?這麼一大車東西,得多少銀子啊?”山成嬸子張著一雙貪婪的大眼,雙眼不停的住車上瞄。
桑月特別討厭這個老女人,又多嘴又貪孌。
特別是上回那野兔子的事,不是她不可能鬧這麼大動靜。
於是她看也沒看這山成嬸子,與金寶銀寶率先往回走。
山成嬸子見兩口子沒人回她的話,頓時眼光看向了莊大牛身後的霍尚凌:“哎喲,大牛啊,你是不是撿人撿過隱了?上回撿兩個野孩子回來,這回下了一回山又弄個叫花子跟回來了?”
叫花子?
這三字一出,霍尚凌頓時臉色一黑:這老太婆竟然說他是叫花子?他堂堂…被人叫成叫花子?
就在霍尚凌動怒一瞬間,莊大牛有點不太高興的開了口:“山成嬸子,這是我師父,可不是你說的什麼叫花子。他不過一個人過日子衣服換得不勤些,你別胡言亂語。”
衣服換得不勤?
莊大牛這話一出,霍尚凌嘴角禁不住抽了幾下,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破舊坑髒的衣服,他冷冷的掃了山成嬸子一眼,輕哼一聲去趕桑月仨人。
山成嬸子見一個叫花子還瞧不起自己,心裡極度惱怒。
不過她知道莊大牛雖然憨厚老實,可有一個桑月小賤人厲害,於是陰著臉走了。
桑月雖然走在前面,可也沒他們三人幾步,早已聽到山成嬸子喚那臭老頭叫化子,頓時心中樂得不行。
這會聽到霍尚凌這聲輕哼,心中更是快樂,一手拉著一個:“金寶、銀寶,以後一定要講衛生哦,否則別人說你們是叫花子呢!”
這話一出,霍尚凌心中更怒,趕上兩步:“臭丫頭!你說誰是叫花子?”
桑月見這臭老頭就知道跟她橫,回頭朝他一陣白眼:“誰說你是叫花子,難道您老沒耳朵不成?臭老頭,就知道跟我橫,你剛才為何不與那老婆子橫?”
跟那老婆子橫?
霍尚凌嘴角一抽:“讓我一個大男人,與一個潑婆子說話?臭丫頭,我有這麼沒水準麼?”
一隻自大的沙文老豬!
桑月朝他們翻白眼:“你不與她辨,我也沒看出你有多高的水準在哪裡!”
“你…你這個臭丫頭!你是不是想氣老夫,你才高興?”霍尚凌氣得差點一口氣沒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