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大娘一聽剛樂了:“這有啥不會,大娘教你好了。”
既然如此,想著要到山下住上不少日子,平常恐怕也有來人,這茶總得準備。
只是忙碌了幾天後,當桑月看著手中比普洱還要壓得緊的茶餅,她傻眼了:這真的是叫茶麼?
張大娘看她小臉皺起看著手中的茶餅不解問她:“咋了?有什麼問題?”
桑月其實想問:為什麼這茶要碾成粉壓成餅?一片一片的葉子曬乾不行麼?這樣泡在茶杯裡也好看吶。
而且,這黑乎乎的東西,煮出來真的能喝?
對,這裡是煮茶,而不是泡茶…
桑月想問卻沒開口,她只喝過各種名茶,從來都不知道這茶是怎麼做出來的啊?
“沒,沒什麼,我是頭一回做茶餅,覺得好新奇。”
張大娘看她這樣子樂了:“下回你就自己會做了,不用好奇了。等六七月那黃瓜呀、棒菜什麼的有多的話,再曬些果子乾,十月曬上些蘿蔔乾、做上幾罐子封豆子啊,這冬天來了就好捂在屋裡喝碗果子茶了。”
山裡人的果子茶桑月喝過,去年她自己還不是準備這麼多麼?
果子茶好喝!
好吧,既然不喜歡喝這茶餅,她就跟著大娘學著曬些各式菜乾泡茶喝吧。
回到家莊大牛看到桑月拿回來的茶餅倒是歡喜極了:“媳婦,這茶餅做得真好,明天煮一碗來喝喝。”
這茶餅做得真好?
桑月頓時一頭黑線:只要是她做的,她就是做成一團屎,恐怕這大蠻牛也會說成是一坨金吧?
春回大地,正是播種的季節。
見自己種下的辣椒籽已經長成了一片綠油油的秧苗,而且與前世的辣椒秧一樣,桑月歡喜極了。
租了張家兩畝坡地,請了沐家兄弟一塊幫忙。
加上了幾個前來幫忙的,兩日功夫這辣椒栽下去了。
李桂花看著落一片的辣椒擔心的問:“桑月,這個真能種得活?”
桑月看自己奶奶種辣椒可是看了十幾年,自然有信心:“三姨,你以後只要按我給你交代的打理,肯定能種得出來!”
兩人在地裡轉悠,見太陽大了這才回家。
路過莊家老屋的時候,只聽得屋內一片嘈雜,門口還站了不少人。
桑月不知道這老屋又出什麼熱鬧了,頓時拉著一個人問了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來人一看是莊大牛與桑月,趕緊說:“你們不知道啊?剛才莊家嬸子不知何故要打三牛媳婦,三牛與他阿奶鬧了起來,於是她就去打三牛…”
聽說莊老婆子坐在木輪椅上,揮著木棒要去打最疼的孫子,一不小心用力過猛連人帶椅翻倒在地上,腦袋正好攔在了一塊石頭上。
據說,嘴裡都出血了,莊老二與莊老三正在扎擔架,準備送去鎮上…
聞聽莊老婆子出了大事,就是再恨她,莊大牛與桑月也只能擠進去。
此時院內已經站了很多人,莊老三見莊大牛一進來立即吩咐:“大牛,趕緊把你家的騾車趕來,把你阿奶送鎮上去。”
莊老婆子被抬在一邊的長竹凳上,此時她一身都是血,甚至邊鼻子嘴角都出血了,莊大牛一看立即說:“趕緊用擔架送下山,她有可能腦子裡出血了,用騾一震更要出大事了。二叔,叫四牛出來,我與他來抬。三叔,你趕緊拿上銀子,不要再耽擱了。”
一聽說不用他抬下山,莊老三這下倒沒異議了,一看他爹還站在院中不動頓時急了:“爹,您趕緊拿銀子啊,不快點的話娘肯定要出事!”
終於老爺子進屋摸出一塊銀子交給了莊老三,此時擔架也紮結實了,四牛出來與莊大牛二話不說就抬著人走了。
大夥看著關鍵時刻還是大牛與四牛在起作用,頓時有人低低的議論起來,說什麼莊老婆子這是報應。
桑月心中笑了笑:小七,你還真神了,今日正是你所說的三月之期!
小七很臭屁的說:主子,我們七星族可是神蟲族!
回到家去陳家接回了金寶銀寶,無一例外小陳烈也跟來了。
中午草草的吃了飯,桑月為了訓練金寶銀寶的說話能力,一直陪著他們在廳子裡玩:說話講故事。
莊大牛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金寶銀寶看到他撲了過去,兩個同時爬上了他的肩膀,讓他給他們當馬騎。
看莊大牛一身疲倦,桑月把兩人叫了下來,然後趕緊給他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