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與文化層次提高,可最後想來又笑自己痴:說她是暴發戶的人,卻為了錢財賣身給她,這樣的人又高尚在哪裡呢?
正因為看明白了所謂高知份子的虛偽與噁心,第二位小鮮肉她的要求就只要他人品端正、相貌優等就行了。
可相處過後,桑月才知道,她根本無法愛上不求上進的男人。
從這兩人身上,桑月又想起了莊大牛:粗魯的山裡漢子,滿嘴的****下流、平凡樸實的相貌,可他卻有一顆正直孝道的真心、一份努力上進的執著、一份寵她無邊的包容…
越想,桑月感覺越來越怪:不對,那頭大色牛哪有這麼好?明明一肚子的腹黑,卻偏偏裝成一隻老實的大黃牛,他好個屁!
可是…
桑月決定不想了,再想下去,她自己都要亂了!
過一天是一天,反正離自己約定的期限還早,現在還是多想想如何隱蔽點發財吧。
咦,桑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小七去了沐家。
不知何時,桑月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了。
一個回籠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莊大花已經在煮早飯,雜糧早下了鍋已經悶得差不多了,雜糧夾雜著細面也開始搡搓了。
看到她起來了,莊大花一臉歡喜:“大嫂,他們四個都去後山了,金寶銀寶說要吃肉餅,我在揉麵。”
金寶銀寶雖然還只會嗚嗚的哼幾聲,可是他們很聰明,用手勢能表明他們的意圖,這就是美食的力量。
桑月答應了,洗了把臉在院子裡開始練起身體來。
一吃過早飯,金寶銀寶拖著霍尚凌出門了,兩兄弟一人一把木弓背在身後,倒真像兩個小兵。
大花在後院澆水,桑月正收拾著大家的髒衣服準備去洗,莊大牛早已經開始挑水和泥了。
看他這巴不得一日就把屋子修好勁頭,桑月的臉皮也不知道抽了多少回:“歇兩天才弄不行?”
見此時院中無人,莊大牛從背後摟緊了桑月,聲音低沉而沙啞:“不行,多一****就忍不住了。月兒,你這壞蛋,昨天晚上竟然放我鴿子,你太壞了!”
什麼叫她太壞了?
這邊有自己的妹妹住著、那邊有個成精的臭老頭住著,他要是半夜都不進屋,那臭老頭還能猜測不出他們幹什麼了?
雖然他們幹這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是被人知道,她臉皮可放不下。
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了桑月小蠻腰上,頓時她臉色通紅輕聲喝令著:“趕緊放開我,一會幫工就要來了。”
莊大牛哪裡肯放,好不容易偷香一把,機會多難得啊?
三步上前把院門關了,一貓腰把人扛上就往屋裡去,嚇得桑月輕聲尖叫起來:“莊大牛,你想做什麼?”
粗急的喘息聲回答了莊大牛內心的火熱:“媳婦,就進屋讓我抱一會會。”
就抱一會會?
這頭大色牛犯規的次數實在太多了,她要信了她,不如信世上有鬼!
一進門,莊大牛就把桑月放在靠牆的地方,低下頭就啃了起來…
桑月頓時傻眼:靠,這男人真的是一大清早就發騷啊?
隨著莊大牛的手往上移,桑月渾身都熱了起來:“喂,大色牛,大花在後院呢…”
可此時莊大牛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摟著桑月擼起她的衣服就往胸口鑽:“她沒這麼快出來,就給我吃兩口…”
看著胸前黑乎乎的大腦袋,感覺著胸前嫩尖上傳來的酥麻,桑月又羞又急:“莊大牛,你再不放手,一會幫工來了,我跟你沒完!”
可莊大牛不管,這些日子他真餓狠了,狠狠的吃上了兩口,鬆了嘴又換了一隻,硬是“咕嘟咕嘟”的吞了幾口才放手:“媳婦,晚上你來我那屋好不好?”
這人果然是得寸進尺了,她要是晚上跑去他那屋了,要是讓大花知道,她臉往哪放啊?
看著臉兒紅紅的媳婦,莊大牛發現褲襠裡硬得痛了,撩起短褲衩一把拖過桑月的小手往送:“媳婦,你不來我會死的…”
桑月一聽惱羞成怒輕喝著:“閉嘴!一大清早的胡言亂語,小心老天聽著!”
“媳婦,媳婦,求你…”不能說晦氣的話,莊大牛就只得叫媳婦了。
聽著門外漸漸走近的腳步聲,看著這頭大蠻牛死皮賴臉的樣子,想著自己的排卵期也快結束了,桑月咬咬牙:“過兩天,這兩天不行!”
“為什麼?月兒,今天晚上為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