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麼?”
這話一出莊老三心中一震:“大牛,你想胡扯什麼?讓你賠禮道歉就趕緊,在這裡七扯八扯想胡混過關?”
莊大牛淡淡的掃了莊老三一眼:“三叔你急什麼?難道那小寡婦,三叔你認識不成?”
他怎麼會認識一個從未見面過的小寡婦?
莊老三臉色黑得滴水:“你再胡說,別怪我教訓你!”
教訓他?
莊大牛撇撇嘴:“既然三叔不認識,那我就好心告訴你,那小寡婦正是害得我妹妹被差點打死、柳光生那畜生的相好紅香雲!一個暗門子裡過氣的婊、子,一個與你們所謂的好表侄們合夥起來,陷害敲詐你兒子的壞女人!”
“你胡說!莊大牛,你別為了不道歉就把屎盆子扣到我兒子的頭上來!”
“哼!我胡說?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衙門柳捕頭的兒子在胡說,我們村長大人在胡說了?你兒子做了什麼事,你這當孃的恐怕早就清楚!為了那二十兩銀子的聘禮被我要回來了不甘心,敲詐不到我,就敲詐福順?你們真是好心計啊!”
這話一出,不止蔡氏變臉,除了馬氏母女在看戲外,其餘的人都臉色變了…
蔡氏一看自己大姑的臉變了,頓時急了:“大牛,你這惡毒的東西,為了一句道歉的話,竟然挑這樣的是非?我跟你拼了!”
莊老三怕他再說下去,厲聲喝責:“大牛,你真的太讓人失望了,竟然能編出這樣的謊話來?爹,你再不好好教訓他,這莊老真的要被他給毀了!”
看著氣急失敗、狗急跳牆的莊老三,莊大牛一手用半根柺杖攔住了蔡氏一聲冷笑:“老莊家會不會被我毀我不知道,因為我手裡沒有一點點老莊家的家財!我可不像三叔,一隻鑲著三顆大珍珠的金步搖,竟然八十兩銀子就死當了,我聽掌櫃的說一轉手最少得賣二百兩銀子呢。”
“砰!”的一聲,莊老婆子身邊的凳子給推倒了:“老三,你說那金步搖賣了多少銀子?”
“娘,你竟然信他胡說八道,他這是想讓我們內訌起來,好逃脫給表嫂賠禮道歉!”
看來,自己這三叔還真是個人才,到了這一步,竟然還能挺得住?
莊大牛冷冷一笑:“三叔果然能說會道,怪不得當初那小寡婦的‘家人’要三十兩銀子的賠償,你硬是講到了二十�